就在张牧欣赏着房车内的装饰的时候,林京的声音从车顶上方的扩音设备中传了出来。
在房里的内部与前面驾驶室的位置是隔开的。从驾驶室看不到房车内部,但从房车的内部,可以通过视像头观察驾驶室司机的一举一动。
听到林京的声音传来,张牧抬头望去,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林京出现在了上前方的显示屏上。
这么豪华的房车,租上一天,不知道要多少钱啊。自己的众多小弟子,恐怕也只有林京和季子平两人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出来吧?
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恐怕也只有他们这种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的大少爷,才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林京,你订的酒店,该不会是洛邑市最高档的酒店吧?”张牧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之后,淡淡地问道。
“哈哈,张少,你还真是厉害,连这个都猜得到。”这次没等林京回答,跟在后面忙前忙后的季子平上来以后,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说道,“好不容易将张少给盼来了,我们当然要订下洛邑市最好的酒店。而且,我们还将洛邑市最好的酒店给……”
“季子平,你住口。”季子平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就听到驾驶室林京的声音传了出来,通过上前方的显视器可以看出,此时的林京在听到季子平的话后,明显有些微怒的表情。
季子平莫名其妙的被林京骂了一顿,一脸陷媚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表情呆滞的转过头去,看着显视屏上,林京愤怒的样子,季子平变得一脸的茫然。
听到林京呵斥季子平的声音,张牧不由得好奇起来。
之前林京不是一直以季子平的小弟自居吗?
怎么他这个小弟反水了吗?
“小林子,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小季子其实说的也没错,你说你订个酒店,就订个酒店呗?你还将人家酒店的整个餐饮部都给包了下来。”明月对着显视屏上的林京撇了一眼,然后背着小手,煞有介事的说道。
“!将洛邑市最好的酒店给包了下来?你们两个,我……让我说什么好呢?”张牧终于知道为什么林京不让季子平继续往下说了。
季子平听到张牧的话以后,不以为意的说道:“张少,不就是将一个酒店的餐饮部给包了下来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在电视上,可是经常看到有人这么做的。”
“所以,这个主意是你提供的了?”看着季子平一脸得瑟的样子,张牧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向季子平问道。
“是的,这个主意是我提供的。”听到张牧的问话,季子平一脸欢喜的向张牧邀功道,“张少,怎么样,我这个提议还不错吧?”
“主意是不错,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包下酒店的餐饮部,一天需要多少钱?还有这辆房车,一天的租赁费是多少钱?”张牧看着高过自己半头的季子平,脸上的微笑不变,轻轻地问道。
“张少,其实也没多少钱。”听到张牧问到钱,季子平邀功的笑脸顿时消失不见,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来,声音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洪亮,轻声细语地说道,“酒店一天的费用是五十万,这房车租下来,一天也就是一万块钱。
“酒店五十万,房车一万块!”听到季子平的报价,张牧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到洛邑市来了这一趟,什么还没有做,就已经投入了五十一万?五十一万,你们知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五十一万,可以够一个普通人花上一辈子的。”
“呃……”看到张牧发怒,季子平顿时变得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季子平和林京在听到张牧要来洛邑市的消息之后,只想着怎么样能够让张牧满意,这两个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大少爷,能够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花大把的钱,将欢迎张牧到来的气氛,衬托的更加隆重起来。
看着面前的季子平战战兢兢的样子,张牧摆着手,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已经包下了酒,那就像所有的人都叫到酒店来吧。”
“好好,我马上安排。”季子平听到张牧的话后,连忙点头答应道。
林京在前面开着车,自从季子平与张牧打开话匣子之后,林京便没在说话,暗自摇了摇头,明显对季子平的这种做法很不赞同。
季子平与酒店那边联系了以后,便从柜子中拿出几个高脚杯出来,分别摆放在张牧、明月和东方宫面前,然后拿起醒酒器,将醒好的红酒,给他们三个人每人倒上一点。
“张少、老大、宫哥,这是醒好的红酒,你们先品尝一下。”说完之后,季子平将醒酒器放在茶几人,然后自己一个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边。
“小季子,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坐啊。”看到季子平在倒完酒后就站在了一旁,明月皱着眉头,冲他摆了摆手说道。
“老大,那个……要不……我还是站着吧。”季子平面色犹豫的说道。
张牧刚才的一顿呵斥,打乱了季子平原来的计划。
在来接张牧之前,季子平就已经计划好,等接到张牧之后,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陪着张牧去要去的地方。
可是,让季子平没想到的是,张牧在听到这次的开支以后,竟然发起脾气,对自己呵斥起来。虽然现在已经没了什么事,但季子平始终还是提心吊胆的,所以在听到自己老大的话以后,才不敢上前。
“让你过来坐,你就过来坐,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看到季子平拒绝了自己,明月顿时面色一变,皱着眉头蹬了季子平一眼,冷声说道。
“那……那好吧。”看到明月也发起了脾气,季子平慌慌张张的点头答应道。
现在在季子平的心中,有一百万个后悔和不安。
早知道在房车上会出现这种情况,说什么他也不会跟着张牧他们坐在后面。
应了明月一声之后,季子平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