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民满眼愤怒的看着陈辰,训斥他道:“要不是你这个逆子,我们警局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情况,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陈辰只好自己低耸着头,无奈的出去了,朱杨在一旁跟看大戏似的不嫌事大,说道:“赶紧出去吧,大人谈事情的时候小孩子就去一边玩耍吧。”说完朱杨还对陈辰笑了笑,陈辰更是不服,但自己现在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等到陈辰离开之后,屋子里面只剩下陈安民和朱杨两个人了,陈安民问朱杨说:“你还想问我什么?我能说的全部东西,之前在你们尾合营地的队长办公室里面已经全部说过了,其他的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还想怎么调查?”陈安民是一脸无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为水间第二分局的局长,在这横行霸道了那么多年,今天竟然会栽在这么一个小喽啰的手上。
朱杨说:“陈局长,你也是聪明人,我不可能会白来一趟的,我们坦诚相待,互帮互助岂不是更好吗?”
朱杨呵呵的笑着,陈安民点了支烟,思索了片刻,完全不顾自己警局墙上挂的禁烟标志,然后冲门外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很快一个小警员就被叫了进来,警员一进门先敬了个礼,然后才问:“局长,有什么事情吗?”
陈安民对这个小警员说了几句,朱杨好像听到陈安民对他说的是让他去找一个叫做什么阿雷的人过来,小警员应声之后便出去了。朱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并不像那些街头小混混而已,起码风风雨雨的经历的可不比这做上局长的陈安民少得了多少,在警局里面自然也可以表现的相当自然随意。
陈安民这时候还在站着,朱杨却也太过随意了,自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面,坐上之后还扭着屁股蹭了蹭,说道:“恩,不错,这椅子坐着挺舒服的,好软和呀!”说着还翘起了二郎腿,在那一抖一晃的,看着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竟然还旁若无人的喝茶,看起来真是若无其事,闲的蛋疼的样子。
朱杨在陈安民办公室里面这么随意的样子,让陈安民看得是心里非常的不爽,好想对朱杨发火,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决定先看看情况,经过这几小时的短暂接触,陈安民早就觉得朱杨这个人不简单,他的功夫是深藏不露,不敢贸然行事,并且他的头脑特别机灵,说话还油腔滑调的,在尾合的基地里还觉得莫文队长特别的袒护他,这个人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个小警员跑了回来,小警员向陈安民报告说:“报告陈局长,阿雷,阿雷人已经不在了。”
陈安民眼睛一瞪,说:“什么?不在了?是谁干的,为什么这件事我竟然不知道?!”
那小警员顿时害怕了,说道:“陈局长,不是那个不在了,而是那个不在了。”
看小警员结结巴巴的,朱杨按耐不住了,说:“到底是哪个不在了?”
小警员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之后笑着说:“我是想说阿雷已经不在警局了,我们怎么都找不到他,而且根本就联系不到他。”
陈安民顿时大怒,急躁起来,说道:“阿雷这小子,怎么就刚好在这个时候不见了?!”紧接着陈安民回头训斥刚才那个小警员说:“作为警察,什么时候都不要着急,再大的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慢慢说,你那样子是会害死人的!”
刚才那个小警员向局长还有朱杨道了歉之后马上就离开了,临走时被陈安民叫住,说道:“你继续去找阿雷,让他来见我,一旦有消息立即向我报告!”小警员应了声就离开了。
陈安民是急躁的都坐不下来,朱杨问他是什么情况:“陈局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那么着急要找的阿雷是谁呀?”
陈安民说:“朱杨啊,阿雷是我这个警局里面的一个小小的警员,你不是要调查地下组织嘛,之前他总是说自己的渠道多,能打探到很多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他似乎也知道很多关于地下组织的一些事情,只是没有告诉过我们。这次调查你朱杨的事情,我也是交给了这个叫阿雷的小警员去办理的。”
陈安民又为难的摇了摇头,说:“唉!只是这个阿雷现在找不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朱杨听了,心里顿时对这个陈安民是一顿咒骂,你说这作为警察局的局长,不但不去清除那些黑暗势力,还和那些黑暗势力打交道,这还怎么治理一方啊,国家怎么会让这种人做局长。朱杨皱着眉头,直接当面就质问陈安民。
朱杨对陈安民说:“像地下组织之类的这种城市中、社会里的黑暗势力,毒瘤,你们这警察局不去积极的清理,也就算了,但是你们竟然还和他们有来往,这不是徇私舞弊吗?”朱杨这一席话可把陈安民在这个警察局局长吓得不轻,额头上的冷汗是豆大的往下落,他呆在那里都忘记了擦汗。
朱杨继续说:“陈局长,你可知道地下组织这样的黑暗势力有多么的危险吗?他们能威胁到整个市甚至整个省人民的生命安全,破坏社会的安定,那就是实实在在的社会上的毒瘤啊!”
陈安民思考之后急忙要跟他解释,朱杨拿起桌子上的一盒抽纸递给了陈安民,陈安民对朱杨说了句:“谢谢。”
陈安民解释说:“朱杨啊,虽然说地下组织名义上是我们水间当地的地下势力,但是他们这个组织建立起来这么久了,自从我上任,这么几年来都没有见他们或者听说他们做过什么坏事啊。我们警局虽然按理说要为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提供保障,抓捕犯罪分子,但是我们警局抓人也是要证据的啊,没有证据可不能随随便便的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