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民说:“莫队长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呢?尽管问吧!”
莫文队长说:“我们尾合的营地驻扎的非常隐秘,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也不是谁说找我们尾合的营地就能找得到的,你虽然贵为水间的第二分局局长,但是你这么一个区区的局长,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听到莫文这么一问,陈安民顿时是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就连他旁边在沙发上坐着、全身包着绷带的儿子陈辰,也是惊讶的瞪大眼珠子,说不出话来。陈安民脑子里现在是一阵子着急啊,他急需想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来唬骗过去莫文队长还有旁边的那个臭小子——朱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刚才莫文问他的时候说他是“一个区区的局长”而已。
对,之前莫文队长是对陈安民客客气气的,但是尾合作为一个国际性的组织,怎么会怕这么一个小小的水间第二分局的局长呢?凭借自己组织的影响力,就算是市长省长也不能拿自己的组织怎么样吧。而陈安民和陈辰父子二人还是待在那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朱杨看到不对劲儿,隐隐觉得这对陈安民陈辰父子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尾合的这个营地远离市区却又并不是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有着很强的隐蔽性,但是他怎么就一下子找到这个地方了呢?当朱杨看出陈安民父子二人有端倪,当场就上去冷笑着道:“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嘛?”
莫文看朱杨又开始放肆起来,想要压制一下他,说道:“朱杨队员,不可放肆!”又转身对陈安民父子说道:“陈局长,说吧,请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朱杨看了又上前去,近距离的对着陈安民的脸说道:“陈局长,您快说呀,我们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赶快说清楚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了。”
朱杨看陈安民仍旧是一声不吭,继续说道:“陈局长,说,是不是有人从中搞鬼,专门设计让你们父子二人来陷害我的,好让那个人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朱杨刚说完,陈辰就按耐不住了,急忙狡辩道:“你胡说!没有人从中捣鬼,我们更没有陷害你,分明就是你给我打成这个样子的!”
朱杨看了看陈辰,转向陈辰咬着牙说道:“再说一句你没有陷害我试试?”然后凑到陈辰耳边说:“我只是不想跟你计较而已,给你父子两个一个面子,如果你非要将这件事情和我纠缠到底的话,我可以去把那天的那个女孩子找过来和你当面对质,也可以去酒吧把里面的监控录像调过来,如果到那时候恐怕你们父子二人脸上都不光彩,这件事情也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那要是传了出去,你父亲的那个位置,你觉得能保得住吗?你也就去喝西北风吧!”
陈辰听了朱杨的这席话之后默不作声了,虽然自己作为公子哥从小都被宠惯了,但是他占自己也知道别人不敢惹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厉害的老爸罩着,没人敢惹自己,自己也因此没少给老爸惹麻烦,也因此挨了不少的教训,这二十年来自己也学会了一些社会上的事情,所以见好就收了,并且这时候打心底里对朱杨多了一丝的崇敬。
朱杨在陈辰欺负女孩子的时候直接就英雄救美,功夫还那么好,并且这次他宁愿自己背黑锅也没有彻底的拆穿自己,不管是给自己还是给自己的父亲都留了足够的面子了,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心想如果两个人不是敌人,自己能拜朱杨为师,跟着朱杨学几招,将来既能靠那几招防身,还能靠它们去酒吧泡妞,玩什么英雄救美,那该多好啊。
陈安民站在一旁面对朱杨的发问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朱杨看陈辰收敛了一些,继续说道:“不然难道是你们和尾合里面的人,或者是尾合组织的敌人有所勾结?想对尾合不利吗?”陈安民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如果他们真把自己当成了敌人,那估计自己是凶多吉少啊!
于是陈安民大怒,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憋得满脸通红,两个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他吼道:“没有!我只是托了几个人查到了这个地方,这才过来找你的!我才没有勾结你们尾合里面的人或者是你们的敌人,我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只要你们不在我的地盘上犯事,我才懒得管你们的闲事呢!”
莫文一听,马上问道陈安民:“陈局长,你说你说托人查到的我们这个地方,你能告诉我你是托哪个人查到的吗?”
陈安民一听,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说:“莫队长,我真的没有想着对你们尾合怎么样,我儿子被保镖抬到医院,打电话给我,我去的时候看到儿子伤成这样真的是非常的心痛,所以我就找了几个认识的人让他们帮我打听了打听关于这个朱杨的消息,这才找到了你们这里。”
莫队长既然将尾合的营地选择设在这里,那绝对是有足够的隐秘性,可不是几个小混混就能随随便便查到的,就算警方也没那么容易找得到尾合的基地,于是又继续问陈安民是在哪个地方找的人打听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陈安民一时搪塞,就说是在儿子被打的酒吧里面找到的一个街头混混,具体叫什么名字自己也记不清了。
话说这尾合的的营地距离陈安民的第二分局警局起码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作为国际组织其中的一支,尾合基地的隐秘性是可以保证的,绝对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被查到的。然而这陈安民和陈辰父子眼看搪塞不过去了,相互搀扶起来转身就打算离开,然而他们也想的太简单了些,朱杨这时候赶紧追上去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