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你好好待在这个监狱里吧,我就先走了。”山口左子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理会这个男人了。
“美女,我可就等着你来救我了呀!”朱杨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的,期待的看着山口左子,他可一点都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他想出去,他想看美女啊!
在这么个破监狱里,玩没玩儿的,睡又睡不好。对朱杨而言,这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情啊,更何况还在iOS组织也等着他去查呢!他想安稳的待在监狱里也不行啊!
山口左子见朱杨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没忍住的又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还是特别镇定的和朱杨说道:“少在这儿给我乱来,我出去之后就会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给中央,而你呢,就在这里好好的等着就行了。”
山口左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
虽然她是警察,也并不意味着她喜欢待在牢房。说实话,她还是很不喜欢这牢房的味道的,总觉得太过潮湿,阴暗的地方,会有一种发霉的味道。
“好嘛好嘛,我晓得了,你快走吧走吧。”朱杨第一次对美女这么没耐心,可是这也不能怪他。他真的是不想待在这儿了,唯一能救他的也只有这位美女了。
哈哈哈,毕竟他可是对她寄予厚望哦。
“美女别那么冷漠嘛,朱杨你也见了,现在,我有荣幸可以请你吃个饭了吗?”林泽天还没有离开。见山口左子出来了,连忙殷勤的凑了过来。
山口左子却冷笑不止。
“请让开,我还有事。”她已经不打算给这个男人面子了,刚才很明显的拒绝他都还能舔着脸在外面等着自己,可见这人的不要脸程度了。
她知道,这些人就是整个警界的害群之马。要是没办法将他们驱逐出去的话,他们势必会影响到整个国家。
“美女何必如此绝情呢?我可比朱杨那个男人有情趣多了。”林泽天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了山口左子的肩膀上。山口左子瞪了林泽天一眼,十分的不满,这个人,她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若说之前对朱杨只是有些不喜他的性格,那么现在对这个名为林泽天的男人则是厌恶至极。
也更因为在金浦槐杨这里遇到了这样的男人,她回莫撕逼市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整治莫撕逼市公安分局的警察们的作风问题。
他们是警察,不是流氓,绝对不能有一个类似林泽天这样的地痞流氓去做害群之马。
也正是因为林泽天此刻的纠缠不休,更是让山口左子坚定了要整治莫撕逼市公安分局的作风的决心。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当警察的料子,也难怪能让iOS组织的人都渗透进了金浦槐杨了,这也就不怎么让人奇怪了。
“你这女人,不要不识好歹!”林泽天见四下无人,胆子也稍稍的大了一点,这个女人,不是朱杨的女人,那么,是不是就是说,他是可以碰的呢?
“滚!”
山口左子终于是忍无可忍,拿着林泽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她堂堂一个莫撕逼市公安分局的局长,居然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和搭讪,这如果是传了出去还让她怎么在莫撕逼市混了?
林泽天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女人给过肩摔呢!
毕竟他可是金浦槐杨公安分局的局长的儿子,又是刑侦科的科长,谁敢动他一根寒毛试试。可偏偏的,今天他却被人给过肩摔了,还是个女人!
林泽天坐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始终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居然有人敢这样对他。他甚至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在林泽天愣神的期间,山口左子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监狱这边,却又是另一番的和谐。
眼看着山口左子走出了监狱,和朱杨同一个房间的年轻人宋文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朱杨的身边,很是好奇的拍了拍朱杨的肩膀。
“嘿,哥们,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那身材,那脸蛋……”宋文似乎还在想着山口左子刚才来时,他看到的模样。
不可否认,山口左子确实是个大美人,且身材也是很好的。不过她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那小脸也没有化妆,精致的素颜,是真的自然的美女了。
“得了得了,想女人可以,你可别想那个母老虎,吓死你。”朱杨毫不夸张的提醒了这个莫不相识的小兄弟。
宋文却觉得是朱杨太夸张,反正也是无趣,而这监狱里,确实没什么可以当做乐趣的事情了。想了想,宋文还是凑到了朱杨身边。不仅是想知道那美女是谁,也算是找个话题给两人聊聊,免得在这监狱里的日子过的太过于无聊了。
“你非要问她干嘛啊!”朱杨有些哭笑不得,难不成这哥们真的看上了那个山口左子?那个女人,脾气可不像是外表那么美丽啊!
“这不是无聊嘛。”宋文也看出来了朱杨眼神中的调笑,连忙摆了摆手,他可不是喜欢上刚才那个女人了。只不过嘛,见那女人那么漂亮,来警局看朱杨,若是没个什么后台或者身份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你是担心她出事吧?”朱杨斜眼看了看宋文。虽然嘴上无赖,可眼神却清明,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可不是真的是对山口左子一脸色眯眯。
“嘿嘿,嗯,这,毕竟金浦槐杨可不是个多么安全的地方。”宋文挠了挠头,有些被看穿了的尴尬。
“她可是金浦槐杨隔壁的城市莫撕逼第一分局的局长,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谁敢动她?除非是不想混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朱杨可是真的毫不担心山口左子的。
且不说她是有能力自保的女人,再加上她这身份,啧,遇上山口左子,倒霉的只会是想调戏她的人。朱杨脸上依旧挂着不正经的微笑,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他该好好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做了。他出去的日子不远了,而他出去的时候,只怕这金浦槐杨也该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