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声地嚷嚷着,起身就是猛地推了一下秦卿卿,她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可是都没有一个人赶上前去帮忙。
那个人看样子像是这里的常客,看样子他来头不小,身边许多的还是有几分畏惧他的。
不过苏亦茗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欺负秦卿卿,放下手中紧握的那杯水,就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那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伸出手使劲地捏着秦卿卿的下巴,嘴角带着一抹奸笑。
“我跟你说,你今晚要是陪哥几个给喝高兴了,别说是一箱啤酒了,我把你手里的啤酒全都买下来!怎么样?”
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秦卿卿自然是不吃这一套,直接推开了那人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的钱啊,我还不稀罕呢!就你们这几个地痞流氓,还想让我陪你们喝酒,真是想的美!”
秦卿卿讪讪地说着,却被那男人一把握住了肩膀,“怎么,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啊!”
那男人痞痞地说着,却不料不远处走来另一个女人,直接将他搭在秦卿卿肩膀上的手指给硬生生地掰开。
“有些人就是眼瞎,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穷得瑟,我见过的钱可是比你多!”
苏亦茗缓缓地说着,嘴角微微地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却让那群人转移了注意,目光都灼灼地盯着苏亦茗。
那中年男人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着这样一个秀色可餐的女人,的确是来了兴致。
“哟,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更漂亮的!”
说着,那几个人都纷纷起身,也都是上下打量着苏亦茗。
秦卿卿忽地拽住了苏亦茗的衣角,低声说道:“我们打不过他的!”
“打不过就跑啊!”
苏亦茗揉了揉鼻子,怯生生地说着,可是就在两人转身的那一秒,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男人,将两人牢牢地围在里面。
酒吧的老板此刻不在,这里到处都是一些看热闹的人,更是有人不嫌事大,竟然当众吹起了口哨。
距离上一次相亲在酒吧调戏没过多久,这一次又要在这里上演一出斗智斗勇的戏码,只能说苏亦茗的运气实在是不好。
“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谁啊!你们要是碰我,他肯定饶不了你!”
苏亦茗大声地恐吓着,可是根本就无济于事,那群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无赖小混混,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可是立马又是带着奸笑看着两人。
“我好怕怕哦!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还真的没有泡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小妞,你这可是自投罗网,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着,那人捏着苏亦茗的下巴,露出大黄牙。
秦卿卿气不过,直接上去,又给了那男人一巴掌,却不料男人狠狠地反击过去,秦卿卿的嘴角瞬间渗出血丝,让人把她牢牢地给控制住。
“我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女人,可惜啊,长得不如你好看!”
他紧紧地拽着苏亦茗的手腕,隐隐可以看到女人眼神中的恐惧,也是让他增加了快感。
“你放开我!我跟你说,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现在就把我给放了!”
苏亦茗恶狠狠地说着,心中闪过一丝的希冀,又是那种感觉,期待着那个男人可以赶来。
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丝毫不在意,振振有词地说道:“我跟你说,这条街都是我罩着的,在这里还没有人不知道我航哥的名号!你老公?让你老公来找我啊,看我废了他!”
说着,男人欲要将苏亦茗揽在自己的怀里,女人拼命地挣扎,眼看着就要反抗无望,苏亦茗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从吧台前走过一个清冷的背影。
“我看是谁废了谁?”
冷漠的声音,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苏亦茗猛地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难免有一丝小确幸。
中年男人还不耐烦地j扭过头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皱紧了眉头看着陆厉寒。
不过这里人多,眼镜男也是顾及到自己的面子,清了清嗓子,对着陆厉寒嚷道:“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谁!敢扰了我的雅兴,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话在陆厉寒凛冽的目光扫到他脸上时,截然而止。
即使刚刚喝酒已经喝到半醉,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眼前这个高大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带着寒意的气场,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不光是这个眼镜男,刚刚那群起哄的所有男人,都噤声不语,缩着头,灰溜溜地偷偷离开座位,退出这个危险范围。
不过,陆厉寒哪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地离开,陈晨也是挡住了那条出路。
陆厉寒整理着衣袖,不紧不慢地说着,“我就是你面前这位女士的老公,不过我刚刚听到,你说要废了我?”
苏亦茗使劲了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盯着陆厉寒脸上的笑容,这里面分明就是掺杂着危险和怒意,让人不寒而栗。
只能说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太孤陋寡闻,连陆厉寒都不认识,下场自然是最惨的。
紧接着,从酒吧的门口,又进来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把架住了这个眼镜男。
秦卿卿擦拭着嘴角的献血,悻悻地站到了一旁,可是陆厉寒的眼睛扫视过桌面,最后目光却停在了秦卿卿的身上。
“你还有多少箱啤酒?”
秦卿卿有些愣住,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有,五箱。”
话罢,陆厉寒又低头问着那个男人,“你有没有酒精过敏啊!”
男人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没想到陆厉寒那么狠,直接吩咐下去,“今晚的酒全部这位先生买单!还有,把她手里的这五箱啤酒,让他全部喝掉,直到喝出对酒精过敏为止!”
戴眼镜的男人也是慌了,“你谁啊你,知不知道我背后有人!海天集团的董事长可是我姐夫!你得罪了我,我姐夫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仍是强硬地说着,可是最后的话却被淹没在啤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