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被莫景衡看的发慌,推着莫爷爷的轮椅就到大院里遛弯去了,目前来看莫爷爷的腿还要经过至少三次的针灸才能试着下地行走锻炼,现在还不行。
“我告诉你,这丫头我可喜欢着呢,你别给我把人吓跑了,不然你也别回来了知道吗?”
莫奶奶虎着脸警告莫景衡,这小丫头可是孙子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孙子出任务去了,回来要是知道人被他老子给吓走了,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可得给把人看好了。
被母亲又一翻警告的莫景衡已经无奈了,不过很快他就要回东南军区了,还是不要惹母亲不开心的好,母亲好像很喜欢那个出尔反尔的丫头。
莫严久未回J城,大院里的人见到他都纷纷上前打招呼,自然也有好奇向暖的,知道向暖是莫凉的女朋友后更是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不过一切都在莫严乐呵呵的声音里闭上了嘴巴。
能让莫家的大家长如此满意的女孩子不简单,不得不让他们重视。
向暖推着莫严在大院里逗留了很久,估摸着莫景衡大概已经回部队后,才推着莫严放松心情的往回走。
向暖的好心情维持到进屋的那一刻,看到沙发上端坐着的莫景衡,心里一阵苦笑,逃不过就是逃不过啊。
想她向暖重生以后怕过谁呢,一个莫景衡就把她吓成这样?谁让他是莫凉的父亲呢。
莫景衡看着总算回来的两人,趁着保姆推莫严回房间后,把想要溜去楼上的向暖叫住。
“说吧,你混到我父母身边是要干什么?别说你能治疗我父亲的腿,你小小年纪就不要在骗人了。”
莫景衡褪去了一开始的喜悦,现在想想,向暖都能骗自己又怎么不能骗他的父母呢,父母求医心切,他可不会被她蒙混过关。
向暖已经无奈了,这莫司令是不是糊涂啊,莫爷爷莫奶奶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是那么轻易就被人骗了的人吗?
再说,她看起来很像是骗子吗?
“莫司令,我想您误会了,我说可以治疗莫爷爷的腿,并不是骗人,如果您不信可以等我彻底治好莫爷爷的腿再说。”
莫景衡看着向暖不卑不亢的脸,凌厉的目光射向向暖,“那么多国医圣手,国外名医都治不好我父亲的腿,你一个黄毛丫头竟然信口开河?我父亲的腿现在还可以慢慢养,如果经过你的手以后他的身体出现任何问题你付得起责吗?”
一边的警卫员小何默默垂眼,司令啊,咱能不能不用自身的气势来威慑一个小姑娘啊,这要是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您欺负人啊。
“莫司令,您左肩膀曾受过枪伤,大概有八年时间左右,不过应该是当时的医疗环境限制,您没有得到最好的治疗,虽然没有什么大碍,可每逢阴天下雨你都会痛苦不堪,您还有很严重的胃病,如果您不仔细调理,长期发展下去会变成胃溃疡。”
向暖平淡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无惧于莫景衡的威慑,继续淡淡的说到,不过被说的人变成了一边的小何。
“您的警卫员,应该是背部受到过撞击的伤,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总体来说还是可以当一个很合格的警卫员。”
向暖看着两人震惊的目光,依旧淡淡的说到,“还好,你们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及时就医的话还是可以彻底治愈的。”
“莫司令,请问现在还怀疑我是骗子吗?”向暖浅淡的一笑问道。
莫景衡被向暖一番实力打脸,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偏见,看来这向暖不简单啊。说不定还真的可以治好父亲的腿。
想到这,莫景衡收敛了气势,转而皱眉问道:“你不说你不会把我们之间的谈话告诉莫凉吗?为什么出尔反尔?”
莫景衡作为一军司令,言出必行,令行禁止,是最厌恶不讲诚信的人。
“您怎么就确定是我告诉莫凉的,他那么敏锐的人,哪怕我有一丝的不对劲他都会第一时间察觉,他不会自己去查吗?”
莫景衡这个老子是有多不了解他的儿子啊,就算是部队里一个普通的领导也不可能对莫凉一无所知,他到底是怎么把莫凉的一切都忽视的这么彻底的,难道他下令不许别人在他面前提莫凉一句?
可能吗?
“莫景衡,你背着我们见过小暖了?”莫奶奶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向暖三人同时回头,看到厨房门口站着的莫老太。
莫景衡被点名,站立起来,后背笔直,僵硬的看着母亲面无表情的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他知道此刻的母亲非常的生气,就连他的记忆里也没见过几回母亲这个模样。
莫奶奶看着儿子心虚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怕不是这个儿子背着他们跟暖丫头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吧。
“你这大忙人忙到连亲生儿子都能忽视二十几年,现在倒是有时间来关心未来的儿媳妇了?”
“妈,我这也是担心莫凉……”
莫景衡小心翼翼的想要解释却被母亲打断。
“住嘴,你还有脸说关心莫凉?那么小的孩子孤身在外长到现在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管过什么?你还有脸说担心他?”
莫老太是真的对儿子失望了,怎么可以明知道莫凉那么喜欢这丫头的份上还要去破坏,那孩子从小到大拥有过什么?为什么他的父亲可以这么伤害他。
“说,你到底找暖丫头说了什么,你最好一次性把实话说完,别等我自己去动手查。”
莫景衡看着母亲越来越失望的眼神,有些慌神,这么多年他做的再不好母亲也没有这么看过他,当下也不敢在隐瞒,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莫老太。
当莫老太听到儿子居然混账的想要拆开莫凉和向暖,转而给莫凉安排一个所谓的门当户对的女孩后气的浑身哆嗦。
手指着莫景衡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可以有这么可恶的父亲,偏偏还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