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身体差点叫出声,一把抓下浴巾裹在身上,面红耳赤地低声说:“你走路没声音啊?”
看着她像出水芙蓉一般立在眼前,尹寒阳胸膛剧烈起伏。上前将她抵比墙上,扫荡似的狂吻。
“寒阳,不行,会听到的。”
他不管,几天忍下来都快要疯了,继续吻着她,掠过她的舌尖嗅着她的香气,将她拦腰抱住往房间去。
雷蕾一直用手推着他,可他根本不放手,直到把她按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说:“每次都在你不清醒的时候才会不反抗,你就不能让我痛快点吗?”
他集火焚身忍的难受,青筋都凸出来了。
雷蕾看着他,终是环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他:“轻点行吗?不然真会听到的!”
他终于笑了:“好。”
她没有反抗,还在回应他的没一次动作。
他问:“舒服吗?”
雷蕾只觉得脸红,咬着唇不肯回答。
他腰上一用力害得她差点叫出来。
她已经大汗淋漓,尹寒阳脸上到胸前也浮起一层水珠,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在下颚出不禁摇晃滴了下来。
两个人刚刚结束就听见门外有人拉开走廊卫生间的门,雷蕾紧拽被子不敢出声,尹寒阳一伏地挺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虚惊一场。
听到他们的房门关上才放松下来趴在雷蕾身上。
孟姨回房就小声埋怨:“你瞧瞧你,把两个孩子弄的跟牛郎织女似的,每晚上上下下的,哪天真摔到了看你怎么办?”
雷严翻过身去不予理会。
孟姨接着说:“我看寒阳这孩子挺好,和他爸爸不一样,你就别在顽固不化了,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你还能让雷蕾离婚?她要真急了你不还是要认输,这孩子可不像她妈妈,真要闹起别扭来谁也拦不住,何必呢?”
雷严轻声叹气转过身来:“我不是对这孩子有意见,尹天正把兰芝害的不浅,让我怎么接受他的儿子?”
孟姨给他提了提被子,开解道:“那也是兰芝心甘情愿的,尹天正再不好,也比那个人强。”
“别说了,这话可不能告诉雷蕾,谁愿意有那样一个父亲。”
“嗯!”
雷严半晌没有说话。突然开口:“明天让他们走吧,省的说我不近人情。”
孟姨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天都已经大亮了,雷蕾使劲拍打尹寒阳:“起来了,天都亮了。”
昨夜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晚,这会他也双腿酸痛,眼睛都懒的睁开,搂着雷蕾说:“再睡会。”
“睡什么呀,一会怎么你怎么走啊?”
他耍赖:“那我就一直睡在这。”
雷蕾差点被气死,忽然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她赶紧把他包在被子里,心都快跳出来了。
“雷蕾,你爸爸叫你们两个起来吃早饭。”
孟姨“砰砰”的叫了两声门便走了。
尹寒阳掀开被子一脸凝重,雷蕾呆若木鸡,二人半天对视了一眼赶紧起来。
刷牙的时候还吵个不停。
雷蕾满嘴泡沫的说:“都怪你,早点起来不就没事了。”
他也吐着泡泡:“昨晚太累了。”
雷蕾真想掐死他:“你还好意思说。”
猝不及防,他带着泡沫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宠溺地看着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下楼,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爸爸,孟姨,早!”尹寒阳提前打招呼,十分从容淡定,这是他的魅力,无畏,无惧。
孟姨喜笑颜开的说:“寒阳啊,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一样做了一点,你看看喜欢吃哪个!”
孟姨就是这样,从小就惯着孩子,在她眼里,他们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孟姨做的都喜欢吃。”他很会讨人喜欢,这是雷蕾没看到过的。
他见雷严不说话,笑着说:“爸爸喜欢下象棋是吧,等下跟您讨教一下,多指点指点我这不入流的棋艺。”
雷严不耐烦的看着他:“年轻人不要太谦虚,不然显得虚伪。”
雷蕾当即就不乐意了:“爸,难道他要告诉你在高中的时候就拿了全国象棋比赛冠军吗?”
雷严瞬间燃起兴致:“是吗?那还可以和我过两招。”
吃过早饭,雷严迫不及待地要和尹寒阳下棋,雷蕾偷偷告诉他:“你让着点我爸。”
“说什么呢?”雷严似乎猜到,一脸的不高兴。
尹寒阳赶紧解围:“她说您很厉害,让我小心应对。”
这么一听,雷严满意的点点头。
岳父和女婿在下棋,孟姨在厨房刷碗,雷蕾靠过去:“孟姨我来吧。”
“不用,回娘家还用你动手干活啊。”突然笑了笑:“寒阳对你一定很好,看你开心,孟姨也跟着开心。”
“孟姨!”雷蕾想了想还是问了:“我有没有孪生姐姐或者妹妹呀?”
孟姨手上的碗停了不过半秒又继续冲水,头也没抬:“你是独生子女,哪有什么姐妹?”
“可是,在新加坡,有一个女孩跟我长的很像啊!”
“啪嗒”一声,一只碗掉在水池里,孟姨神色慌张:“新加坡?那么远啊?”
“嗯,之前发生一件事,她男朋友把我当成她了,说我们长的一模一样,只差胸口的一颗痣。”
“你这孩子,说的跟真事似的,少唬弄我。”
孟姨走出厨房去阳台收衣服,雷蕾也像只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说:“真的,你要是看到照片一定吓一跳。”
“好啊,你把照片拿来我看看。”孟姨伸手要。
雷蕾有点为难,半裸的相片怎么拿出来看。她悻悻的说:“我没有。”
孟姨好像松了一口气:“别听人胡说八道,咱们家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哪还有别人。”
聊了半天也没聊出来个姐姐妹妹,雷蕾好像有点失落,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自己有个兄弟姐妹,好像这样不会太孤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