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茵得偿所愿,满意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老公。”
撒娇的女人,最可爱了。
段晟司看着她的侧脸,一颗心倏忽变得很柔软,同时,还有点泛酸。
“你就那么关心柳扶风和洛小荷的感情?”
“那不是废话吗?”白子茵斜他一眼,“你知道的,洛小荷是我唯一的朋友了,在我最落魄的那时候,是她一直在坚定不移支持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这样的好朋友,值得我一辈子对她掏心掏肺的。”
“那我怎么办?”
段晟司心头的酸涌上了喉咙,“是不是有了她,你就忘记我了?”
这都哪里跟哪里,洛小荷跟老公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白子茵有些好笑,促狭挤了挤眼睛,“你该不会连洛小荷的醋都吃吧?”
段晟司不语,哼了一声。
这傲娇的小模样,白子茵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揽着他劲健的腰身,拱了拱。
光是讨好怎么成?
“我告诉你莫凝雪,你心里面装的人,只能是我。”
他霸道宣布,“不管姐妹也好,朋友也罢,都不能排在我面。”
白子茵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跟洛小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目前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的打算,你别乱给我们加戏。”
说得好像她跟洛小荷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
她的性取向一直都很正常的好么。
段晟司自然知道吃女人的醋多么奇葩,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垂眸盯着她的脸,说道:“总之,我介意。”
……好吧,他介意。
那她就勉为其难避点嫌好了。
在他脸颊左侧亲了一口,讨好道:“老公肯定是唯一的人,独一无二的,在我心里,没有谁能跟你的位置相比必。”
能不独一无二吗?
她难道还想有几个老公?
段晟司斜她一眼,但心情却也跟着明媚起来。
“我明白。”
段晟司抱着娇软的小女人,霍然把车停下,低下头,目光灼灼盯着她的红唇,一双眼中,染上某种幽邃的光芒。
炙热地能把人烫伤。
这目光何等熟悉,白子茵吃了一吓,磕磕巴巴开口,转移注意力:“怎么把车停下来了,你不去那地方了吗?”
段晟司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既然人都过来了,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她还没来得及说服段晟司,他已经仿佛猜中她心思,淡淡说道:“柳扶风已经去了。”
他神色云淡风轻,并没有多少担忧,“是真的,他也有本事解决,更别说是假的了,他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
说得好听是对兄弟的能力十足信任,说得难听一点,这是赤果果的重色轻友啊。
就这样把好兄弟给卖了的段晟司,良心不会痛吗?
白子茵刚吐槽着,便又听得段晟司说道:“自己事情自己解决,给他们一点时间。”
白子茵反驳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确实,有别人在场,有些话反而不好说出来了。
二人世界,总归比有灯泡呆在一边精彩。
套子已经下了,柳扶风也过去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一出大戏之后,两人互诉衷肠。
她还真不好在场。
抿了抿唇,整个人有点落寞。
本来是神助攻,现在好像是多余的了。
段晟司见状,眸光更甚,靠近她的面颊,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谆谆善诱。
“柳扶风跟洛小荷已经有了自己的空间,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们了?”
白子茵:“……”
看着他眼中满满的禽兽一般的渴望,整个人缩了缩。
她似乎忘记了,他除了是个聪明的生意人,还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这是在车里,路上。”白子茵垂死挣扎,“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我很想你。”
段晟司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煽风点火,声音里带着喘息,“现在还有些时间。”
他轻轻啃咬着她的红唇,呼吸越发不稳,“我们似乎好久没有恩爱过了。”
“给我,好么?”
嘴巴手脚并用,一边撩拨,一边身体力行。
白子茵哪里招架得住,逐渐沦陷在他的狂猛温柔里,随着他起起伏伏攀上云霄。
车子停在路边,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白子茵一脸潮红躺在段晟司怀里,羞的有些抬不起头。
看着一脸餍足的段晟司,低声说道:“车祸之后,我身体还没好,以后不能这么激烈了。”
车祸子虚乌有,完全是身子太弱缘故。
主要是她怀孕了,不能这么贪吃。
贪吃,是会坏事的。
段晟司微微眯着眼睛:“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我。”
垂眸看她,带着一丝不满,“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协商解决,非得瞒着我?”
白子茵笑了笑:“不是大事,我自己能够解决,你日理万机,我不想什么都劳烦你。”
主要是,她不想告诉他。
段晟司何等聪明,自是抓住了她眼里的那一丝狡黠,笃定说道:“你还是没有相信我。”
他语气很伤感,有着郁闷,似乎还有几分委屈?
“我……”白子茵哑了哑。
段晟司说的没错,她就是不相信他。
但相信这玩意儿是从实际行动表现出来的,而不只是嘴巴上说说。
女人本来就缺少安全感,更别说段晟司还活跃在别的感情里面,跟着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她要是全部付出才是奇怪了。
顿了顿,眸中带笑,绕开话头问道:“那么,你跟方博雅的事情解决了吗?”
总是这样被动可不行。
要知道,不是她想瞒着他,是他自己让人不放心。
段晟司看着娇软的小女人,低头在她有些肿了的红唇上咬了一口,说道:“再给我点时间。”
“很快就好了。”
白子茵侧头看他,“你说过不会瞒着我任何事情的,对吧?”
段晟司挑眉:“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半点不费事。
白子茵被戳中心思,也不尴尬,淡淡顺着他的话说道:“我想知道你跟她进展到哪一步了,还有方博雅是怎样的态度。”
她似笑非笑,“我可记得的,她说过,非你莫属。”
“除了你这人,她其他的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