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的办事效率比梁父想象中的要快,第二天他就有所动作,开始在席家的公司到处找事儿。
最近因为席厉城整天打压梁家,但是正事儿一点又没少,公司里的众人压力都很大,被这样一弄,公司顿时有些乌烟瘴气。
席厉城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劲,立刻着手安排人去调查,这一调查,还真的就把文森给揪了出来。
他看着手里面的文件,眼里面有些嘲讽,说来说去,梁父还是太蠢了。
不过他不打算告诉他他到底蠢在什么地方。
“我明天有事,会出国一趟,你在家里面好好休养吧。”
席厉城说着,走到了慕锦的面前。
她淡淡的点头,没有说话。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出国干什么去吗?”
“不。”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国?”
“不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
这段时间席厉城过的真的很憋屈,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发生了之后,她回来就又要不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或者说,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木头一样。
大多数的时候他们交流都是席厉城在说,她在静静的听着,或者说有的时候她听都没听,只是随便的摇摇头。
这样的态度让席厉城非常的生气,但是他又无可奈何,他觉得慕锦很喜欢孩子,也许是失去的那个孩子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吧。
不管怎么样,等他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再好好的陪慕锦好了。
他这样的想着,离开了席家。
而慕锦就在二楼的窗边看着他离开,然后默默的回到了房间里面,把窗帘给拉上,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就静静的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发呆。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她的身体不好,都在房间里好好的休养,就连大宝都被单独的带出去照顾了。
“夫人,您的手臂还疼吗?”
陈妈一边的给慕锦收拾东西一边的问道,她最近总是觉得慕锦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疼了。”
慕锦恍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她都快忘记了,自己手臂上面还有一个伤口。
只是这段时间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做梦,梦里梦见自己的肚子被剖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小的娃娃。
她想要追上那个小小的孩子,但是那个孩子却越跑越远,最后不见踪影,她好几次从梦里哭着醒了过来。
“不疼了就好……接下来几天可能是伤口好的时候,会很痒,千万要忍住不能挠,否则到时候会留疤的。”
陈妈是千叮咛万嘱咐。
不过慕锦的表情还是淡然。
……
席厉城到了国外之后,本来想出去跟朋友喝喝酒放松一下,但是他来到了国外之后,这才发现他错了。
他心里面最想的还是慕锦。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先生,要不要我喂你喝一杯酒啊?这里的酒可是很醉人的。”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一个穿着粉红色比基尼身材火辣的女孩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笑着就往他的怀里面坐。
席厉城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把她一把推开,“滚。”
“你……”
美女估计是这里的头牌之类的,平常很少有男人可以拒绝她的投怀送抱,她被推开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带着眼泪跑了。
很快席厉城的朋友怀里面就搂着两个美女走过来笑道,“提出你把薇薇安赶走了?我说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她可是这里最漂亮的美女之一。”
“关我什么事情,我又没有让她过来,是她自己要过来找不痛快的。”
席厉城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他的朋友一眼,“我说你天天这样美女左拥右抱的,也不怕自己的肾坏了。”
“切,我才不像你呢,在这个世界上当然要好好的享受了。”
“怕是无福消受。”
两个人斗嘴,说了一会儿,席厉城百无聊赖的回到了房间,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他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到米国。
……
“文先生邀请的?”
这段时间文森对席家的动作让梁父看到了一丝希望,不过他也明白文森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听到了他的邀请。梁父很是意外。
“是。”
那边的人点头。
梁父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的点头,“好,你告诉文先生,我今晚一定会到的。”
他这样的说着,在送信人离开之后,却又是满面愁容。
文森这次邀请他,肯定是需要他付出代价的,总不可能白白的邀请他过来。
梁母见他这个样子,推了推他,“你到底管不管我们女儿了?就知道一天到晚出去喝酒。”
“我那不是为了我们女儿吗?”
梁父有些头疼,但是他准备了一下,还是匆忙赴宴。
这次文森邀请他的地方是一家私人餐厅,餐厅装修的颇为雅致,而且看不到几个人,环境幽雅。
他来的时候,文森还没有过来,但是侍应生已经认出他,把他引到了文森订好的包厢。
他在包厢里面坐了大概一个小时,文森这才姗姗来迟。
他估计是才送温柔乡里面出来没多久,衣服都还是散乱的,他打了个哈欠,看着包厢只有梁父一个人,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人居然来的比我还晚,这不是让我很没有面子吗?”
“有些人?”
梁父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说着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森却是淡淡的笑了笑,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下,“对啊,我的好朋友,也许你也是认识的。”
梁父赔笑,“文先生的好朋友我怎么会认识呢?您就不要在这里跟我开玩笑了。”
“哦,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
文森随手拿了一个银勺在手里面把玩,“而且我告诉你,其实今天我对见你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我这个好朋友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我这才邀请你过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文森的样子让梁父心里面感觉到很不安。
他不禁有些坐不住了,“文先生,您是文化人,我是粗人,您就别跟我打哑谜了,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吧?”
“不是来了吗?你自己看。”
文森淡淡的甩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