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的小伙子,心里都有一股子热血劲,天不怕,地也不怕,急眼跟电线杆都能干一宿,有几个像老沈这样的,年纪轻轻的,就经历那么多江湖的历练。
花衬衫还是不让姑娘喝酒,干脆把杯子抢过来,摔的稀碎,玻璃碴子都差点喷老沈脸上。
杯子摔了就得,那货还骂老沈:“今天我对象就不跟你喝这个酒,你能怎么得?”
比装的差不多也就可以了,就像谁喜欢看他装币似的,令狐杰还跟那坐着呢,本来心情就不美丽,这比玩意在这咋咋呼呼的,像没死过似的,还用得着老沈说话吗?
桌子上的啤酒瓶子,直接扔在那花衬衫的脑袋上。
‘咔嚓’一声,血淌满脸,小伙子站都站不住,摇摇晃晃的倒地,姑娘当时就急了,声嘶力竭的喊着:“你们干什么啊?你们要打死人吗?嘉华,嘉华,你怎么样啊?”
姑娘那伙人,只能是看着,谁敢动?令狐杰是谁?他们不知道?打群架是为了过瘾,跟令狐杰干,那是找死。
嘉华得护着自己的对象,可他们又没睡那个叫初蔓的姑娘,看着就得,谁也不可能冒头。
可令狐杰真的有点过分了,砸倒男的,还一把薅住初蔓的头发,硬给抡到老沈的眼前,骂的更是难听:“我草你吗的,把桌子上的酒,都给我跪在我老板面前,一瓶瓶的喝,漏出一口,我今天当着你对象的面干你!”
这话说的,老沈听了都脸红,他们是江湖人,又不是畜生,至于这么对待个姑娘吗?
该拦着还得拦着,老沈一说话,令狐杰得听,老沈还说:“行了,今天晚上挺好的,整的这么吓人干嘛?这个姑娘陪我待会,你们都出去吧!”
人多闹的慌,话都不让说,到这是玩的,不是玩命的,那嘉华还晃晃悠悠的想跟老沈干呢,被令狐杰薅头发就给拎了出去。
耳朵根子总算是清净不少,老沈也知道这姑娘的名字叫初蔓,看她吓得那样,眼线都哭花了,还很戒备的看着沈志成,生怕老沈忽然变成野兽啥的。
“别害怕,我不会让你跟我做点啥,我可没那么坏,桌子上的钱你拿去吧,以后这场合你姑娘家家的,还是少来的好,今儿是我跟你这么说话,可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还有你那个对象不咋地,罩子打开点,别掉坑里!”
老沈那温润缓柔的语气,给初蔓都弄的一愣神,还把桌子上那十万块钱,如此痛快的给她,也把初蔓给吓了一跳。
十万块钱对老沈来说,连个屁都不算,可在初蔓眼里,那个厚度,绝对的充满诱惑力,可她不能拿,因为不了解沈志成,不知道沈志成为啥要给她钱?
这得怪令狐杰,那货在奉市就没干过什么好买卖,跟他在一起的人,也没啥好饼,初蔓想得到这点,所以老沈话说的再好,钱还是不能要。
“哥,我谢谢你的好意,我敬你一杯酒,钱我不拿,你让我回去吧,行不行?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为难我!”
“好人?”沈志成冷哼一声:“在你眼里,有好人吗?在我的眼里,也没好人,只有活着的,跟死了的,觉得我给你钱,是想从你那儿拿点啥?你既然那么聪明?怎么不去想想,你对象之前做的那些鲁莽的举动,会给你造成多大的伤害?你认为我是坏人?我不把你留这一会,你出这个门,令狐杰就能撸死你,弄得我像坏人,草,我他吗真是闲的,滚吧!”
看到了吧,老沈留她在身边,是真真的为她好,给她钱,就是让令狐杰以为他已经给这个女的拿下了,他老沈的女人,令狐杰还敢动吗?
这东西就像演电影似的,你得往下看,才能知道是啥套路,咱不会多说废话,更不可能像初蔓想的那样,老沈是想跟她来点啥。
别人穿过的衣服,老沈不稀罕,能飘出那道红的,老沈才能放在眼里,人活着,不就是为争个第一吗?别人争不到,但老沈得要那珍贵的第一次。
初蔓明白老沈这片苦心,愧疚的起身给老沈一个弯腰。
领口有点低,这便宜老沈得占,人生难得几回好角度?能看一眼是一眼。
“哥,我真的错怪你了,我也谢谢你对我说的这些,要不咱加个V吧,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加这个是可以的,老沈与别人不一样,他V里的好友,都是能够用的着的,虽然现在用不上初蔓,可用的着的时候,也能摸着满手香。
可初蔓还是没拿那个钱,没法跟嘉华说,但这就不是老沈这边的活了。
回到酒店,洗个澡,舒坦的睡到早上,8点58分,古玩城准时开业。
老沈一剪子,断开那个彩,匾额上的红飘子,在漫天震耳的鞭炮中,被缓缓的拉开,名字取的不错,叫‘聚财古玩大世界’。
剩下的咱不用细说,就说令狐杰,把古玩城的第五层,整体给了文雅阁。
重新修缮的古玩城,比起之前的好很多,至少里里外外都是干净的,地板都能晃出人影。
只是有点空,一个物件都没有。
心口还别朵花,跟新郎似的令狐杰,就问老沈:“现在文雅阁的名是在这立起来了,现在全奉市都盯着您的物件呢,咱啥时候能给这场子插满花?”
“那还不容易吗?物件摆在我帝都的文雅阁,随时可以调人去拿,但人得是我自己的,道也得是我来领,你还别有啥话头,在我这里抽的份子,能压着你的手!”
老沈能没有自己的门道吗?令狐杰那眼睛看姑娘可以,看古玩就是瞎子,还得是站在身后的那位御震老前辈。
“您老回去准备准备,晚上跟我回帝都总店,您来掌这次的手,也把这边的买卖线条,挂帝都总店那儿,这是买卖,也得有规矩!”
御震自然没话说,早就想去帝都文雅阁看看了,这不是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