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沈志成能安静的待在文雅阁,整天的给那些大叔们鉴定假瓶子,以及跟手纸一样的假画?
人家老沈有自己的道行,也有自己的看头,他门清的是文雅阁就像明星似的,在那拉个粑粑,都有人立码上去闻你吃的是啥,想走自己的道,得叫人去拉才行。
年初三的晚上,倪思雨带着俩身材高挑的姑娘,还拎两瓶酒,两盒糕点,走进文雅阁。
见面就拜年,图的就是个喜庆,生活也就是这点奔头,谁不想每天都做新郎?谁不想每天都当新娘?
老沈这边好酒好菜一顿招待,唱歌跳舞的玩到半夜十点多,倪思雨才带着俩姑娘离开文雅阁。
一直到夜总会,沈志成才把假发扔桌上,还有高跟鞋也踢掉,这他吗当回女人,真不容易,脚后跟磨的全是泡。
代替老沈那姑娘,从现在开始,就是文雅阁沈志成,为这个,人家姑娘把头发都给剪了。
可姑娘的身材与身高,跟沈志成几乎是一样,从侧面看,还特别的像,喝酒的时候,倪思雨还说呢:“我觉得我把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找到了!”
所以,老沈才能男扮女装混出文雅阁,神不知鬼不觉,守在文雅阁周围的那些点子线,知道个屁?
有人就问了,那文雅阁怎么这么招人待见?老是有人飘着院里的那几个人?
咱平时就说老沈怎么装币,还真没跟各位说说那些个点子线。
打从海天的时候,这些人就开始见天的溜着老沈的一举一动,都是沈家的狗腿子,他们还真以为老沈没看见他们呢?
大半夜的一拨一拨的文雅阁边上的那个电信干下面抽烟,下大雪都不走,笨蛋都知道他们是想干什么。
那些狗腿子,咱不能跟他们多废唾沫,就说老沈这边,准备动身出发的时候,倪思雨也把包一背,老沈急忙问了句:“我自己坐飞机就得,您这是?”
“闷的慌,我也得让自己有点日子头,跟你去尚海转一圈,看看那大都会的灯笼,有咱帝都的红不,甭废话,麻溜的把腿儿裂开!”
然后沈志成还是带着倪思雨,登上了前往尚海的班机,年初四的早上,俩人悄么声的住进一家酒店,门一关,窗帘一拉,就着外面的鞭炮声,老沈先给令狐杰打个电话。
那边办的挺顺,连祥尊义无反顾的爬坑,都让老沈有点奇怪,那连祥尊怎么对倪家还有啥仇吗?
令狐杰也问不出来,连祥尊也不能说,这位富豪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鬼道,十个令狐杰也玩不过他一个。
可他在聪明,手指头甩的再响,也别想玩过沈志成。
说老沈比连祥尊聪明?其实并不见得。
连祥尊是府地之都的著名企业家,身家过千亿,没点能耐能一边拉屎一边吃饭?可他跟老沈比起来差在哪儿?
就差在老沈知道他的弱点,看的穿他那贪婪劲,上次的拍卖会,为了知道正主是谁,差点把邓向武给废掉。
他那是想知道正主吗?分明是为那些值钱的东西,他想把所有好玩意都握自己手里,要不那么多钱都留给谁花?
所以,连祥尊的弱点,沈志成的武器,抡都能抡死他,他们差在哪儿?您明白了吧。
别说是连祥尊了,咱们身边这样的人也多的是,劝各位看人的时候,一定得看看这人喜欢什么?喜欢的就是弱点,您把握住,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言归正传,倪思雨挽着沈志成那强有力的臂弯,漫步在尚海这片开放,繁华,时尚的大都会中,是有说有笑,有买有吃。
她玩的尽兴,沈志成看的明白,倪家搞展览的地方,是尚海国际展览馆,虽然还有一天才开始,可那宣传品,铺天盖地到处都是。
不可能是当天开展,当天往场子里搬货,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在往场子里搬箱子了。
倪全也在,属他最忙活,脑门上的头发一会就让风吹下来一次,为保持他那知识分子的偏分发型,每当头发掉下来,还甩头歪脖的把头发在抡上去,气的沈志成差点从那楼顶上,捡个砖头拍他脸上。
然后门口那儿还有俩女的,打的是不可开交,沈志成望远镜一扫,当时就愁眉苦脸的拍自己额头一把。
格蕾丝居然也来了,肯定是跟艾格拉斯一块来的,见到倪婉洛就是干,老沈都愁这俩人,干他吗不干的,老沈继续的观察。
这次倪家的场面弄的很大,几乎是把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摆上了,好几个集装箱,近千件名贵的古玩,工艺品,连电视台都采访倪全呢。
也没啥可看的,更多的还是得晚上老沈自己去展览馆看。
下午还是逛商场,往死里花钱,倪思雨喜欢一条项链,两万多,老沈把二维码一扫,直接买下。
其实老沈还挺想着过年那天晚上,在洗手间里跟倪思雨玩的那个游戏,回酒店俩人又玩好几次,倪思雨那双手,真的很软很细腻,很灵活很性感。
晚饭之后,门铃响起,令狐杰进屋一看,满地的卫生纸,在看看躺在床上,短裙黑丝的倪思雨,转头就对穿着短裤的沈志成说:“还是年轻啊,动感十足的,要不咱到楼下喝点?”
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么可能没有酒吧?还挺安静的,最主要的是,到处都美女,沈志成跟令狐杰头五杯酒都没说话,就盯着那些美女看。
然后老沈才说:“说点正经的吧,连祥尊这次带多少根棍?”
令狐杰说:“都能装盒火柴了,我都挺服他,知道他喜欢古玩,可今儿这么一看,他那是魔性,养着五十多个老眼珠子,这次过海,他都带着呢,明天倪家那边只要响门子,咱就可以买票进场看戏!”
“戏容易看,票难退,连祥尊是老精子,周密的就像是这装酒的杯子,咱能举起,也得知道怎么放下,洒出来的,那不是酒,是规矩,最后都绕着圈走,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