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格拉斯做好了约定,那边舒文雅动用人气,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这人叫曹楠,是凌霄汉重金聘请的平台技术工程师。
舒文雅能提供的只有这些了,可对沈志成来说,足够用了。
曹楠并不是海天人,为了赚钱来到海天,可现在平台的发展很叫人难受,加上孤独与寂寞,这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直都很喜欢往南区的发廊里钻。
他的习惯是,爽过之后,还得去酒吧喝一杯。
沈志成就在他每天都去的酒吧,见到了这位工程师。
废话不用多说,沈志成直截了当的,对一脸莫名的曹楠说:“我有个赚钱的活给你,保证让你在未来两年内,每天去十次发廊,每晚在酒吧狂欢都花不完!”
“你他吗是谁啊?喝多了吧?”曹楠还挺有脾气,而且莫名其妙。
“我叫沈志成,听过吧!”
曹楠一愣,跟着就是一脸的惊愕:“原来是沈总,我还真不知道是您,失礼了!”
“失什么都可以,别失去赚钱的机会,有意思的话跟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这里太闹了!”
换不换地方,曹楠都一百个愿意合作,沈志成先给了他二十万的好处,如果任务完成的好,还有三十万的酬劳。
第二天下午,宿醉的凌霄汉,还在睡梦中,就被助理的电话叫醒了。
“凌总,你立刻看新闻!”
当凌霄汉看打开网页,点开新闻时,整个人是目瞪口呆,更是吓的魂飞魄散。
新闻标题:‘凌霄汉直播平台,窃取注册用户隐私……’
等他再想打开直播平台的时候,提示‘该应用已被关闭……’
还未等他考虑清楚,为何会如此的时候,投资者的电话打进,非常愤怒的对他说:“凌霄汉,这次我帮不了你了,而且我更不可能为了你,毁了我其它的投资,我只能把你的赌场扔出去了!”
电话切断,凌霄汉已经是六神无主了。
这时,楼下忽然有数十人大声的喊:“凌霄汉,你这个畜生,你该死!”
凌霄汉站在窗前往下一看,那些人喊着他窃取隐私,要杀了他。
吓的他只穿个内衣,就爬上了楼顶。
宿醉,加上内心的仇恨,以及慌乱的思绪,此时的凌霄汉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喊着:“别过来,别过来!”
他仿佛看到了身后,都是要杀死他的人,忽然都变成了沈志成,又忽然变成了魔鬼。
跌跌撞撞的冲到楼边,可在他的眼里,前面就是可以让他避开这些魔鬼的道路。
于是他义无反顾的纵身跳下。
凌霄汉自杀死了,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人出现,更没有任何的喊声,因为他疯了,仿佛身边都是魔鬼。
沈志成叫人把剩下的报酬,给准备离开海天的曹楠送了过去。
舒文雅对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沈志成问道:“这回,你又赢了!”
“那是因为谁都不想输!”
在情~人岛家里的月瑶,看到新闻后,毫不在乎的关掉了电视,跟着给沈志成打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这是绝对值得庆祝的。
沈志成还把他在海天所有的亲信都叫到了饭店,对他们说:“我过几天去帝都忙一阵,海天的生意就交给各位了,有问题直接汇报给花依!”
月瑶是肯定要跟在沈志成身边的,舒文雅也做了决定,跟沈志成一起去帝都,她的身份,以及舒家的那些仇敌,只是她自己,根本招呼不过来。
两天之后,沈志成一行人走出帝都国际机场。
江家人来了好几个,还说要请沈志成回家吃饭。
这是不能拒绝的,毕竟江家对他一直不错,还把江家的一些功夫传给了他,最主要的是,都把他当作月瑶的老公来看了,那不就等于是回自己家一样吗?
至于舒文雅,只能是自己去酒店住了。
晚饭之后,江年月跟沈志成练了几圈拳脚,很是满意,跟着说:“凌霄汉那块做的不错,你不仅维护了江家的面子,还解决了那个混蛋,我替月茹谢谢你!”
沈志成立刻就明白了,江年月一定是知道月瑶父亲赌钱这茬了,好在老头并不糊涂,知道是凌霄汉从中作梗。
“都是自己家的活,谁干不是干,反正那畜生是自杀!”
给江年月弄的哭笑不得,跟着说:“这次来帝都,如果没什么活,来家族帮我吧,最近家族的酒店,娱乐业都发展的不是很得劲,你跟月瑶就接手吧!”
“先让月瑶干吧,我这边还有点别的要忙,过了这段,我在去帮她!”
老头也不为难沈志成,就说了句:“有需要,直接让月瑶给你安排,都是自己家人,没外话!”
其实沈志成心里挂着舒文雅,来帝都就把人家丢在酒店里,实在说不过去。
第二天上午,沈志成就来到酒店,进屋就闻到了满屋的香气,舒文雅才洗了澡。
那如露水一般人员美,如百花绽放的香,直接缠绕住了他那脆弱的灵魂。
舒文雅妩媚的微笑,就像充满了魔力的牵拽,撩动着少年混乱的思绪。
沈志成只有一句话给自己:“啥也别说了,勇敢的上吧!”
俩人在酒店待了一整天,吃了饭,沈志成也在酒店过的夜,第二天才去见艾格拉斯。
这艾格拉斯是帝都国际艺术品拍卖公司的老板之一,算是很有实力的老外,不然也不可能住的起十几间屋子组成的四合院啊。
院子里到处都种着花,门廊柱子,都雕刻着花纹,传统而又典雅。
一个穿着旗袍,很是热情的外国金发美女,招呼着:“您就是沈先生吧,我是艾格拉斯的女儿,我叫格蕾丝,很高兴认识你!”
这格蕾丝也就二十岁出头,身材简直是爆炸一般的好,脸颊更是完美端庄,不仅有西方美女的狂野,也有那种高贵的气质美,尤其是那满头的波浪金发,简单的扎在脑后,慵懒而又性感,神秘而又高雅。
沈志成抽了抽鼻子,还好没出血。
舒文雅只是笑而不语。
这时,正屋里传来了一嗓子:“艾格拉斯先生,您的价给的有点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