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月击败了两年前自己这个手下败将之后,大力改革江家的制度,三十多年过来了,现在江家已经成了华夏特种部队最大的合作势力。
而江年月的境界早就突破守一,步入了从来没有人达到的境界,这境界是什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只是在这么漫长的岁月中,这世上渐渐地再无他战不胜之人了……
而江年月的外貌也一直定格在了自己四十岁那一年,甚至到江通长大,他的样貌也和他小时候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
“老爷子如此驻颜有术,和他的武功一样更让人吃惊。”沈志成说道。
“确实如此,但那也是靠着无数珍贵的药材和食膳堆起来的,要是粗茶淡饭,我家老爷子也不能保持到这个样子。”
江家的功法的确有驻颜的功效,但是也因人而异,再加上江年月的膳食条件,时光就像不曾在江年月身上出现的一样。
就跟沈志成从小就被各种药材进行沐浴,让他的身体恢复能力远远强于常人,甚至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两个人聊了一会,沈志成觉得自己可以直奔主题了:“江老爷子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看望月瑶一眼吗?”
江通侧目看向楼上,江年月和云月瑶爷孙两个正相谈甚欢。
“老爷子心里怎么想的,我们还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妹妹要想借此重回江家还是有些难度的……云天明之前欠下赌债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沈志成盯着面前的茶几,他没想到江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看起来会对云天明的评价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这次要是想要带回江月茹,恐怕会逼其再次和云天明断绝关系,才会允许她返回江家。
但是看江月茹和云天明的感情,这两人肯定哪个都不同意……
江通看出了沈志成的思虑:“我知道是你帮忙解决了云天明身上的债务,但是你也要清楚,云天明他就是一个废物,我们已经给了他这么久的时间,他还是窝在这个小小的海天市,差点连月茹的温饱都没提供上,老爷子本来就看云天明不顺眼,现在更会瞧不起他。”
沈志成道:“可是云天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和你们不一样,他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那么多的人脉,你指望他能成为什么样的大人物。”
“可是他娶了月茹,这就是他不平凡的理由,月茹是我江家的千金,他如果不是一个身名显赫之人,那至少在品德思想上能够配的上月茹,可是他去赌!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去碰赌!”
江通的声音有些愤怒:“赌鬼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最烂的一种存在,他云天明自己没有本事,就把希望寄托在这种纯靠运气的事情上,希望老天爷能让他暴富,真是可笑,如果老天爷想照顾你,为什么不在你投胎的时候就把你送去富贵人家呢?”
沈志成无言以对,云天明走错路这件事情确实没得洗,可如果是另有原因呢?
沈志成眼前一亮,他忽然记起了大概两个多星期之后和凌霄汉的一月之约。
这一个月内两边停战,但是如果是其他家族对他进行打击呢?
沈志成看着江通那副恼怒的样子,心中忽然有了算计,他也跟着埋怨云天明道:“不错,我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也十分震惊,云叔叔实在是太……唉!”
江通见有人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上,自然是出言劝道:“这也不怨你,全怪那云天明那只赌狗,臭虫!”
沈志成听出来江通似乎对赌博之人十分排斥,便接着诱导道:“还好现在云叔叔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这说明他的本心还是不坏的,只是想为江阿姨做些什么,倒是那些劝人去赌的家伙,才是真的用心险恶。”
江通点头:“这些人比烂赌之人还要烂,简直就是烂到了骨子里,我若是遇到这些人,定将他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沈志成突然长叹了一声,引得江通侧目:“怎么了?我说的话你觉得过了?”
沈志成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江通怒了,他本就是一个纯粹的武人,只是在父亲的要求下培养了一些城府,但其实本质上他的脾气还是很爆的。
“大男人有话直说,别婆婆妈”
沈志成只好开口道:“其实云叔叔染上赌瘾这件事情另有原因,我在调查之后发现有着幕后推手在做这一切,而且这只手还不小呢!”
江通面色古怪:“这云天明自己蠢被什么手诓去了怪他自己,你自责个什么劲?”
沈志成道:“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并不是冲着云叔叔去的,而是月瑶啊!”
江通的面色渐渐冷峻下来,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给自己在海天市安插的眼线,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才对沈志成问道:“你所说的这个别有用心的推手,是谁?”
沈志成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海天市最大的地头蛇凌家!”
海天市最大的地头蛇理论上来说应该算作李家,但沈志成这不是想要激怒江通才这么说的嘛。
“凌家是个什么东西?”
江通皱起了眉头,不是他在骂凌家,而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凌家的小小存在。
古武江家和海天凌家两个家族根本就是两个级别的存在,两个家族的差距可以说是云泥之差,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凌家有什么?在海天三十亿的上市资产?
这区区三十亿自然不会引起江通的注意,钱对他们这些家族已经是个数字了,几十亿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他派人在海天市盯着江月茹一家也是近些年的事情,之前都是随便派人打听的,自己这个妹妹和自己分离了二十多年,若不是当年他们兄妹情深,换个人来的话恐怕早就不认江月茹了。
江年月膝下有三个子女,大儿子江通,二女儿江月茹,小儿子江日奂。
小儿子江日奂和江通不同,他是江年月五十岁那年老来得子生下的孩子,那时候江月茹才刚刚离家,还没见过自己这个弟弟一眼,他生来不喜武学,放浪形骸,江通这个兄长一直照顾着他长大。
江通每次看到自己这个爱闯祸的弟弟,就会想起那个曾经叛逆的妹妹,在江日奂二十多岁的生日那年,江通忽然记起自己应该还有一个侄女,应该只比江日奂小一点。
江通便在那个时候安排了两个手下去海天市观察,向自己汇报江月茹和云天明的近况。
一开始两人的汇报还是家庭和睦,虽然云天明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教授,但江通已经开始活络心思把妹妹一家弄回来了。
但就在不久前,他们突然汇报云天明染上了赌瘾,欠下了很多赌债,每一晚都在外面赌钱不回家。
当时江通气极,和机场的江年月一个反应。
江通想着看一段时间,让江月茹对云天明彻底失望之后,再带妹妹和侄女返回燕京,让云天明这小子自作自受。
但他安排的人也不知是能力不够还是没有深查,并没有查出云天明染上赌瘾是有人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