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姚沁上了杂志封面,彭起表面虽然表现得云淡风轻,对于姚沁的成功丝毫不在意,但是内心实则非常喜悦。为了满足自豪感,彭起今天特意将报导姚沁的这份杂志买了过来带到办公室准备随时翻阅。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躁动。
“江小姐,我们彭总不在办公室内!”秘书小姐拦住了江凌曼的去路,客气的对她说道。
自从上次被江凌曼套路了之后,彭起对她一直都是敬而远之,有什么需要接洽的业务也是吩咐季肖冰或者手下的人去跟她对接,自己从来不出面。
即便是江凌曼自己亲自找来,他也会吩咐人直接告诉江凌曼他不在办公室。
江凌曼被秘书小姐拦了两次之后便已经知道彭起是故意躲着她的。今天来这里,她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见到彭起的。
“你给我让开!”江凌曼很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了拦在她面前的秘书,直接闯进了彭起的办公室。彭起故意躲着不见她,这令江凌曼感觉非常不高兴!
彭起见江凌曼闯进来,也不气恼,只是将手中的杂志放下,眼神漠然的看了一眼江凌曼道:“江小姐,你有事吗?”
虽然江凌曼是彭起公司的大客户,但是对于江凌曼这样的人,彭起也无法客气起来。为了维持合作伙伴之间最基本的礼仪,彭起只得主动跟江凌曼先打招呼。
“彭起,你为什么不见我?”江凌曼盛气凌人的指责着彭起对她的冷漠。
彭起没有回答江凌曼,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
对于江凌曼这愚蠢的问题,彭起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江凌曼见彭起不理会自己,眼神还是不是瞟向放在桌子旁边的那本杂志。江凌曼好奇,便趁着彭起不注意,将杂志拿了过来。
“哟,这不是姚小姐吗?”江凌曼一看这本杂志居然有大篇幅的报告是报导姚沁的,而且里面所写的内容无不在夸赞姚沁的优秀。这让江凌曼浑身顿时激起一阵怒意,嫉妒使她愤怒。
江凌曼从来不称呼姚沁为彭太太,因为在江凌曼的心中,彭太太这个称呼只有她一个人配,其他人根本就不配!
彭起没有理会江凌曼,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既然江小姐没有什么事情,那么就请回吧,我还要处理很多事务!”彭起见江凌曼没有找自己说正事,反而对报导姚沁的杂志感兴趣,觉得她是闲着来找事的,便下起了逐客令。
江凌曼见彭起如此待她,将心中的怒火全部迁怒到了姚沁的身上。就是因为姚沁,彭起才会对她视而不见的!
“姚小姐真的是很不上照,这张封面的照片被拍得完全没有一点气场。”江凌曼一边看着杂志的封面照一边对照片评价道。
彭起见江凌曼居然还对姚沁评头论足了起来,便一把将杂志从江凌曼手中拿了回来说道:“我们家阿沁那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心理学专家,论气质、论才学,没有几个能够超越她。即便是明星,也未必能够拍得出这么端庄典雅的照片!”
这一句话不仅明面上夸赞姚沁,还把江凌曼顺道贬了一下。彭起的眼下之意是,即便你江凌曼是明星,就光气质和才学就已经比不上姚沁了。
江凌曼何等机敏,哪里会听不出来彭起含沙射影的将自己跟姚沁去做比较,而且更可恨的是说自己比不上姚沁,这让江凌曼内心更为窝火。
“阿起,我今天来还有个事情想找你帮忙。”江凌曼强忍着胸腔中的那股不适感,将话题一转,对着彭起柔声说道。
江凌曼是聪明人,她知道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编排姚沁已经顶不了什么作用了,如果继续说下去,她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那个人。
在经过上次碰壁之后,江凌曼这次也学得聪明了许多。她知道,想要俘获彭起这样的男人的心,可能还得下一番功夫。
彭起见江凌曼突然转变了态度,便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问道:“什么事?”
“这次我又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希望你能够跟我同行。”江凌曼一脸认真的看着彭起说道。
“江小姐,不管你以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只要你需要人手,随时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安排人员陪你同行的。”彭起婉拒道。
上次陪着江凌曼一起去参加活动,彭起险些中了江凌曼的圈套,这次他哪里还会答应。但是碍于江凌曼的面子,彭起又不好直接说,只得财务迂回的说法,好让江凌曼知难而退。
江凌曼岂是能够被彭起这么随意打发的人?她早就猜测到彭起有可能会拒绝。但是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彭总,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答应我一回吗?”江凌曼表情诚恳的央求着彭起。
彭起没有答话。
江凌曼继续说道:“彭总。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还在介意上次的事情。上次因为我喝了些酒,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希望你不要计较。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也希望你能够摈弃前嫌,不要跟我计较才好。”
“我一个女孩子都已经不计较了,相信彭总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我们以后的合作吧?”江凌曼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想要得到彭起,必须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之前江凌曼不了解彭起,心太急了,所以才会酿成现在的局面。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江凌曼已经掌握了彭起的脾气秉性。只要能够赢得彭起的信任,再慢慢一步步接近,江凌曼相信,一定会将彭起从姚沁手中夺过来。
彭起见江凌曼如此落落大方,又不似之前的轻浮,便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江凌曼看见彭起终于抬起眼眸开始正眼瞧她了,心内一阵狂喜。这招以退为进的办法果然奏效。
“考虑的怎么样?”江凌曼见彭起一直没有说话,最后便又问了一句。这一句话里没有强求,也没有勾引,更没有逼迫。她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