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沁,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彭起蹲在江边,他不能被动的一直等着姚沁,扔掉手里的烟,这一回走得格处坚定。
于雪因为下药的事情被赶了出去就一直呆在酒店,害怕彭起告诉彭志刚夫妇,这几天都不敢去找他们;直到她发现并没有人管她才放下心来。
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还有孩子;孩子才是她能在彭家站稳的最大底牌,她不能把这张牌也输了。
于雪一连几天都想要混进别墅去找彭木言,可彭木言身边一直有人,根本没有办法接近;看着在院子里玩球的彭木言,她有些心急,但依然耐心地呆在一边寻找接近他的机会。
果然,快到午饭时间,佣人便回去做饭了,放彭木言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彭木言一时不注意球便从院子门下的空隙跑出去了。
于雪心里一喜,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捡了球走到门口,隔着门对着彭木言招手。
彭木言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慢慢走过去了,他很讨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总是欺负他,虽然有时候会假仁假意的对他好。
“木言,你过来,我把球给你。对,过来。”于雪非常高兴,引诱道:“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彭木言往后退了一步,很明为不同意,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开。
于雪的脸马上就变了,瞪了他一眼,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变为笑脸,又道:“前几天那个贱……姚医生跟你爸爸睡在一起了知道吗?她要当你的后妈了,后妈会不给你吃的,不让你睡床,不给你出去玩,还会打你,你怕不怕?”
彭木言明显是被吓到了,可是他没有被姚沁打,但是被这个人打过,打得好疼;发后姚医生也会那样打他吗?
“她还让你爸爸不要你,等你爸爸娶了后妈,说不定还会和你后妈一块打你。”于雪恶毒的话全都对着彭木言说了,吓得彭木言球都不要了就往回跑。
于雪在门外笑得有些渗人,彭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是她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让给别人。
彭起从下午开始情绪就开始变得不对,到了晚上更甚,彭起安慰不好,一大早就带着他来找姚沁,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找姚沁;有了孩子姚沁就不可能再拒绝自己的靠近了。
姚沁看到彭起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两人现在的关系很混乱;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彭木言伸出了双手。
彭木言转过身,趴到了彭起身上,不想理姚沁。
姚沁一愣,看向彭起,用眼神询问什么情况,彭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在姚沁耐心地下,彭木言才委屈地问她,“你要当我的后妈吗?”
姚沁很尴尬,说:“没有,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不会跟你抢爸爸的吗?你忘了吗?”
彭木言当然没有忘,可是地个坏女人一直在说自己会没有吃的,还会挨打;大人都是骗子,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相信他们。
给彭木言做完心理疏导后,姚沁对彭起道:“知道你会很忙,但是你应该多关心关心孩子的生长健康,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后妈这个词,并且还被灌输一莫明其妙的想法。这对孩子来说太危险了。”
“对不起,是我的的错。”彭起低头道歉,又道:“可是我想娶你是真的,沁沁,真的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吗?不过,就算你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会放弃的,我为了和你重逢已经等了很久了。”
说完不等妳沁拒绝便抱着彭木言离开,姚沁神色莫明的呆在办公室里。
“木言,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你上次很喜欢的那家。”开着车的彭起说道。
彭起打算带着彭木言把上次来玩的项目都玩一遍,刚开始彭木言还很高兴,在玩了两三个项目之后彭木言的情绪渐渐为刘低落。
“爸爸,没有上次好玩。”彭木言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没有那么好玩了。
“因为上次有姚沁阿姨陪着一起,你不喜欢她吗?”
“没有,我很喜欢姚沁阿姨,可是我不想让她做后妈,因为后妈都很坏。”彭森言撅着嘴说道。他不想姚沁阿姨变得那么坏。
“木言,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后妈都是坏的,爸爸最爱的就是你,还有姚沁阿姨,我希望有一天能接受姚沁阿姨做妈妈。”彭起温柔地对着彭木言说。
彭木言不是很懂彭起的感情,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沉默地低着头。这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让彭起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慢慢的教他了。
因为彭木言不高兴,这次的游乐场之旅无疾而终,彭起在回去的路上给他买了一个冰激凌算是这次的补偿,彭木言第一次吃这种冰冰凉凉又甜甜的东西,嘴巴又小吃得慢,彭起怕他吃得到处都是就咬了一口。
看着突然少掉的一大半的冰激凌,再看看自己爸爸的嘴巴,彭木言‘哇’的地声哭了,震耳欲聋,一点都不像心情低落的样子。
彭起脸都黑了,顾不得冰连忙咽下去开始彭木言。
“这么冰吃多了肚子痛,你还小,长大了就可以吃很多了,以后爸爸再给你买行吗?”
彭木言还是哭得很伤心,他就是怕一次吃完才慢慢吃的。
“乖,你再不吃的话就全化了,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更没得吃了。”彭起继续哄,彭木言继续不听。
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给姚沁,请教怎么哄孩子。
“彭起,你脑子有病吧,现在这么冷你给孩子买冰激凌!”姚沁的声音通过话筒几乎要刺穿耳膜。
彭起突然就心虚了,偷偷看了彭木言一眼,彭木言似乎听到自己爸爸被姚沁阿姨吼了,现在正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舔着冰激凌。
彭起气结,想到姚沁在电话里交待不可以吃冰激凌,再看看彭木言吃得一脸认真,大有你再抢就哭给你看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决定当做没有看到,反正彭木言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