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城,我就是法,和我作对,那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厉成寒嘶哑的嗓音透着无情冷酷。
韩如歌对他彻底的寒心:“难道你做坏事就有理了吗?”
“你既然选择相信洛司南,我也就没必要再跟你解释什么。依笑姐在秦远川那儿很安全,你没必要担心。”厉成寒重新启动了引擎。
“你停车,我要下车。”韩如歌现在不想看见他。
“不要每次玩这种戏码,坐好。”厉成寒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没有跟你玩,如果你爱我,你就为我改变,因为我不想我的婚姻活在心惊胆战中。”
韩如歌一本正经,态度坚定。
“作为我的女人,接受我的宠爱就可以,其余的你不用操心。”厉成寒加快了车速。
韩如歌扳着门柄,却怎么也扳不动。
回到了庄园,韩如歌赌气一样将自己关在了卧室里,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有下来。
厉成寒吩咐青姐将晚饭送了上去。
韩如歌依然没有动筷子。
厉成寒听见了青姐的禀报,那张脸更加的阴沉了。
厉成寒走进了卧室,却发现韩如歌正在房间里面收拾行李的。
厉成寒心头一沉,大步走过去。
“不要每次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因为,我并不可能每次都会追你回来,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他走过去,将她手中的行李夺扔在床上。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居然会爱上你这种人,我唯一的办法只能离开。”韩如歌流着泪:“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会为了我而改变的,你绑架了依笑姐,还且还这样的理直气壮,你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愧疚,厉成寒,你真叫我心寒。”
“我是为了不想叫洛司南阻碍我促成一件事,而这件事是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捏着他的手,不叫韩如歌离开。
“厉成寒,我多么愿意相信你,可是,你却不给我机会相信!”韩如歌竭力推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虽然爱你,但是我不会盲目的爱,我不会因为爱情,而是非不分。”
厉成寒将她一个横抱压倒在床。
韩如歌踢蹬两下被他固定在了床上。
“不要每次一言不合就这样对我!你这样只会叫我觉得你无耻!”韩如歌护着自己的前胸,抵迫着他的欺近。
“你很高尚么?我可以轻而易举卸掉你的伪装。”他牢牢的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攫住了她的嘴巴,粗砺的大掌像是一把火一样游移着。
很快,韩如歌气喘吁吁。
皱蹙着秀脸已经变的酡红。
他的力道深重而缓慢,研磨着她的心。
他低首,细密的吻洒在她的身上。
“瞧瞧,都为我泛滥了,知道么,因为你的享受,才放纵了我的一颗心。看见你,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他每说一个字,力道加重一分。
“厉成寒,你放了依笑姐,叫秦远川放了她。”她断断续续的开口,哀怨的看着他,两只纤手捧着他英俊而狂野的深刻轮廓。
“时机一到,我自然会放了她。现在,我要你为我绽放,把嘴张来。”他发狠一样撬开了她的贝齿,动作越加的狂烈。
他的动作时而婉转时而激烈,令她魂飞魄散。
韩如歌虚弱的躺在了他的怀中,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厉成寒那只胳膊霸道的横亘在她的腰间,迷人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爱不释手的吻着她的脖颈:“如歌,我们的婚姻一定是幸福的,相信我。”
韩如歌泪水打湿在了枕头上,别开脸,虚弱的开口:“你不爱我,你爱的是我的身体,你只是想从我的身体中攫取快乐。”
如果他爱她,他就会顾及她的感受,如果他爱她,他就不会和秦远川一起合谋做坏事。
厉成寒眼眸一凛,松开了她,自顾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不是我不爱你,而是你不相信我,你情愿去相信洛司南。”
静默片刻,韩如歌依旧没有做声,厉成寒穿上了衣服,默然离开。
刹那间,韩如歌的泪水再次的涌落。
他总说她不相信他,可是,他的行为太叫她失望了,她怎么相信?
昏昏沉沉的睡着,韩如歌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是洛司南打来的。
洛司南关切的问她有没有和厉成寒吵架。
韩如歌掩饰着,说没有。
洛司南这才松了一口气。
“洛大哥,那副画我发现了,就在厉成寒母亲的书房里面,我是经过走廊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韩如歌说出了白天在运城厉家的经过。
但是,依笑被软禁的事情,她不想告诉洛司南,她还是希望尽可能的能劝厉成寒放过洛依笑。
洛司南一听,默了一会儿:“你不要着急,我会想办法把那副画给拿出来,厉成寒派律师去了运城,把我姐的画馆给起诉了,所以,那副画必须要拿出来,我要当面揭穿是他自己调包的!”
“那你要小心,算了,你还是不要去了,我试图和厉成寒商量,叫他撤销对画馆的起诉。”韩如歌更加懊恼。
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居然违背良心起诉依笑姐的画馆!就因为之前起了争执,所以,他就拿她身边的朋友撒气吗!
韩如歌捏着手机,力道加重,乌黑的眼睛中,写满了愤怒。
“我不想叫你为难,这样吧,等我把那副真迹从厉家拿出来,你就离开他。”洛司南以一种询问的口气问韩如歌。
韩如歌踌躇了一会儿,心有不忍:“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会亲自去拿,洛大哥,你不用担心。”
“如歌,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他,厉成寒是不会给你那副画的……”
韩如歌正在认真听着洛司南的话,却没有想到,手机一下子被拿走了,她的手抓了个空。
她抬头一看,是厉成寒。
厉成寒拿着韩如歌的手机,按掉了关机键,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韩如歌,你要有能耐亲自拿到那副画,我立马放你离开。”
“成寒,你为什么要起诉画馆!我们之间的矛盾请不要扯到其他人。”韩如歌冷声质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