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丁伯看起来特别的忧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洛司南一听,眉头皱蹙的越加深邃,挂了电话走进了走廊深处。
“如歌,我先回S城了,你就在这儿安心工作,过几天我会来看你。”洛司南又叮嘱一番韩如歌要注意身体,便要准备离开。
姐姐洛依笑看了看韩如歌,又看看洛司南,笑了笑:“不用你担心,你还怕我亏待如歌吗?赶紧回去忙你的正事吧。”
洛司南听罢有些不好意思。
韩如歌脸色也随即一红。
洛司南迫不及待的上了车,准备回S城,因为刚才丁伯告诉他,家里失窃了,如果丢了钱财他倒无所谓,因为他丢了一个重要的文件,那个文件都是他这段时间搜查的证据,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追回来。
洛司南不由的加快了车速。
韩如歌在画馆工作了几天一点点的适应了过来,一天的作息时间她也都基本熟悉,一般她都是八点去画馆,然后开始将昨天挂画取下来,重新换上今天要挂的画作。
因为依笑画馆里面基本都是名人名作,每天都有人租画,或是买画。也有前来欣赏的,韩如歌的任务就带着那些客人在画馆中穿梭,耐心的做着一个合格的讲解员。
这样的日子过的倒也平淡,而且也很充实。
然而,这天,韩如歌无意中看见了一个D国的新闻,新闻上说丰家的未来媳妇韩如歌被绑架了,而且丰祁晟一直都在和绑匪周旋。那个绑匪就是丰家三清会内部的人员,叫谢淳。
谢淳?韩如歌好像记起来了,就是那个谢淳那天去医院看丰祁晟,而且丰祁晟一直都非常敌对他。
可是,她就是韩如歌啊,难道,丰祁晟以为是厉成寒绑架的她,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好叫她回D国?
韩如歌心里头乱糟糟的,思潮翻涌,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歌,你刚才看新闻了吗?”这个时候,洛依笑拿着一份报纸走了过来。
韩如歌连忙关掉了手机互联网,恢复了平静:“哦,怎么了,依笑姐?”
洛依笑有些诧异的打量着韩如歌:“你没看吗?那个叫韩如歌的女人长的和你好像,真的好巧,同名同姓也就罢了,而且,长的还那么像?你告诉我,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韩如歌看了一眼洛依笑拿来的报纸,只见上面是一个女人和丰祁晟站在一起的画面。
宋倩?
宋倩就是秦一柔。
难道丰祁晟把秦一柔当做她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绑匪把秦一柔当做她了?
而且洛依笑拿来的这份报纸上,秦一柔已经被成功解救了,还传出丰祁晟要结婚的消息。
而且还是和秦一柔。
算了,不去想了。
韩如歌收回了思绪。
洛依笑见她神色凝重,心知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系,但是,她又不方便开口问,索性,便没有再说话了。
D国。
夜色笼罩着威严肃穆的丰家,丰家大厅内,秦一柔浑身哆嗦着,脸色苍白,环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
丰祁晟和丰竟山夫妇坐在了秦一柔的对面,冷冷的看着秦一柔。
这个女人远看的确非常像韩如歌,然而,却没有韩如歌那样纯粹干净。
而且不过是神似,没有韩如歌那样婉约的气质。
“丰先生,丰太太,我真的不是韩如歌,我的父亲是秦文渊,我叫秦一柔,所以,可以放我走了吗?”秦一柔小心翼翼的开口。
丰竟山一脸的威严,打量着秦一柔:“我不管你是谁,当初谢淳绑架你的时候,是你求我们救你的,所以,你必须还我们一个人情。”
秦一柔一听皱眉头,心中闪过了一丝畏惧。
丰家在D国可是数一数二的显赫,背后还掌管着三清会,别说是她了,就连秦家都不敢得罪的。
“我知道,丰老先生,你救了我我感激不尽,改天我会叫我爸爸亲自上门来向您登门道谢。”秦一柔小心翼翼的开口。
丰竟山和丰太太听罢,面面相觑,两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这个时候,面色阴冷的丰祁晟开口了:“不用道歉,秦小姐,你嫁给我吧,就当做还我们丰家人情好了。”
秦一柔听见丰祁晟这样说,想也没想便下意识的开口:“不行,丰少爷!我不是韩如歌!”
“这可由不得你!如果不嫁给我也可以,要知道,三清会的兄弟多的是,我可以直接把你丢给他们,任由他们玩弄,不信你就试试!”丰祁晟说完,冷冷的笑了。
秦一柔毛骨悚然,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居然这样的狠辣。
“那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不能真的和你结婚,我们是假戏真做。”秦一柔防备一样的看着丰祁晟。
“你都被谢淳搞了,以为我稀罕?”丰祁晟说完,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把这个女人送到楼上卧室休息。”
紧接着,身后的佣人将秦一柔当做犯人一样押到了楼上。
丰母看着儿子,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以前,儿子跟女孩子说话都是慢条斯理,温文尔雅的,可是,自从被韩如歌害成了这样,他变的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火。可是,又能怎么办?他现在残疾了,心里头肯定是有怨气的,所以,只有叫他发泄怨气。
丰母想到了韩如歌,又是一阵叹息。
医生说,他的这个病只有靠男女之情来试图激发,或许会叫他失去知觉的下半身恢复如常,因为韩如歌是他心中所爱,所以,当初她和丰竟山才答应他娶韩如歌。
现在韩如歌已经离开,儿子却淡定至极,没有任何伤心的迹象,不但如此,还要准备娶这个和韩如歌相像的秦一柔,儿子难道不爱韩如歌了吗?
只怕由爱转恨,对韩如歌已经恨之入骨了。
“爸,妈,你帮我准备筹备一下婚礼,我明天就要结婚。”丰祁晟突然开口,打断了丰母的思绪。
丰母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儿子,不由心疼的皱了皱眉头。
思忖片刻,劝道:“明天似乎有些太仓促了,要不在过几天,我和你爸也好有个时间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