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了?看见一个女人居然还能想到他身上去!
韩如歌迫使自己不要在想了,和丰祁晟一起走上前,韩如歌叫了一声丰伯母。
丰母的态度比上次要温和的多,上前拉住了韩如歌的手,紧紧的握着:“你来了就好,祁晟这段时间可是一直都在念叨你的,他爸爸没有办法,只好允许他把你接来。”
韩如歌勉强的笑了笑:“丰伯母,我看我还是不能在您这儿久留,我担心丰伯父他看了我会生气。”
丰母拍拍她的手:“如歌,上次是我们情绪过激,说的话都是气话,你千万不要当真,现在祁晟已经痊愈了,我和他爸爸也想通了,他无论娶谁,我们都支持他的选择。”
韩如歌听罢,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复杂。
走到了富丽堂皇如宫殿的丰家客厅,丰家的佣人全部都是一律的藏青色,井然有序的走了过来,端着各种各样精致的点心放在了一个缕雕精致的茶案上。
丰母亲自为韩如歌泡了茶,不停的和她讲着丰祁晟是如何如何的想念,如何的喜欢他,丰祁晟默默忙上忙下,亲自为韩如歌的卧室准备着日常用品和衣服。
最后丰母很快把话题扯到了结婚上去了。
“如歌,我决定了,要你和祁晟最近完婚,婚礼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只管做一个美丽的新娘。”丰母握着韩如歌的手,一脸的认真。
韩如歌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个无名指,心头一恸:“伯母,我觉得太快了。”
“不快,你看,祁晟都把戒指戴到你手上了,我都嫌慢了。”丰母一脸和蔼的微笑着,眼睛中带着宠溺。
韩如歌欲言又止,丰母哪里知道,其实这枚戒指是厉成寒……
韩如歌不愿意去想厉成寒,可是,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总会想起他。
“伯母,我和祁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韩如歌想要告诉她实情。可是她该怎么去开口,说她因为逃避那个男人才故意利用的丰祁晟吗?
韩如歌一脸的难为情。
其实,丰母早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只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现在儿子必须要有一个结婚的对象,所以不管那个女孩是谁,她只希望尽快完婚,因为,最近三清会得知了丰祁晟的病……
丰母掩过心中的忧忡,微笑依旧:“行了如歌,不要在害羞了,也不用害怕什么,因为我和他爸爸已经同意了你们的婚事,就这样,对了,到结婚那天要不要把你在S城的家人接过来?”
韩如歌终于鼓足了勇气:“伯母,我和祁晟并没有发展到结婚的那一步……”
“妈,如歌的意思是婚礼太仓促了,要不再过一段时间,而且我们已经这么久没见面了,需要培养一下感情。”丰祁晟走了过来,坐在了韩如歌的旁边,打断了她的话。
丰母一听,点点头:“嗯,好吧,我可以把婚礼延缓一段时间。”
没过一会儿,丰母便上楼去了。
留下丰祁晟和韩如歌两人在客厅内。
丰祁晟看着韩如歌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头溢出了一抹苦涩:“我知道,你还不忘不掉他,如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回去和他重归于好?”
韩如歌缓缓的摇摇头:“祁晟,你不要多想,我没有。”
“可是,为什么,你却不答应我嫁给我?是因为我没有正式向你求婚吗?好,我现在就向你求婚。”丰祁晟说完,便要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订婚戒指,可同时,她看见了韩如歌手中的那枚克拉钻戒。
丰祁晟的心一下子凉的半截。
丰祁晟苦涩的笑着:“好吧,我送你回S城。”
“祁晟,我不打算回S城了,而且,我也不打算和那个男人有任何瓜葛,现在更不想接受新一段感情,我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
“什么叫新一段感情?之前我们就已经在交往!”丰祁晟的情绪有些激动。
韩如歌看着他,为他倒了一杯茶:“祁晟,我不想伤害你,你很优秀,但是我只把你当作朋友。”
丰祁晟的手一点点的收紧,隐过眼中的歇斯底里,颓废而伤心的靠在了沙发上:“韩如歌,一个伤你伤的体无完肤,一个全心全意的爱你,你居然选择前者,既然你放不下他为什么还要跟我来S城?”
“我只是想和他一刀两断,所以,我利用了你,对不起,祁晟。”
丰祁晟没有作声,过了好久,他才开口:“我会给你在外面找房子,你先将就着住在我家吧。”
“不了,我自己可以找。”韩如歌拒绝了他,站起身:“谢谢你,祁晟。”
她说完,便离开了客厅,走出去的时候却被两个藏青衣着的属下给拦住了去路。
“放她离开吧。”
丰祁晟嘶哑的开口,那些属下便不再拦住韩如歌了。
韩如歌在市区找了一间简便的单人房租了下来,而且离丰祁晟的家很远。
她休养了一个星期,决定出去找工作。
虽然身体依然有些虚弱,可是,她不能一直这样休养,她必须要找事情做。丰祁晟好久都没有联系她了,兴许是因为他已经想开了吧,想到这,韩如歌一阵欣慰。
韩如歌今天穿着一身简便素净的休闲装,轻松的扎了一个马尾,挎着包包准备离开。可是,走出了房间,她总感觉有一道热辣的视线盯着她一直看,可是她在转身,却什么也没看见。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吗?
韩如歌皱了皱眉头,拿着一张D国B市的路线图,准备乘公交车去找工作。
正要走到公交站牌的时候,一辆女士豪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然而,下车的却是一个穿着藏青服饰的男人,韩如歌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丰家的属下。
“韩小姐,我们太太请你进去。”男人说完,很礼貌恭敬的给韩如歌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韩如歌愣了愣,透过车窗,她看见丰母坐在里面。
她深呼了一口气,只好坐了进去。
做上了车,司机缓缓的启动引擎,车速前行,渐渐的远离了公交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