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歌下班之后,意外地看到安璇竟然带着诺诺站在事务所门口等她。
“妈咪!”诺诺一看到她,立刻就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委委屈屈的模样,“爹地和妈咪是不是不要诺诺了?”
“怎么会呢?”韩如歌心疼不已,连忙将他抱起来,“爹地妈咪之前是有些事情,诺诺这么可爱,爹地妈咪怎么会不要你?”
安璇在一旁看着,有些诧异。
虽说她对韩如歌很满意,但是也没有想到,诺诺竟然会这么快就接受了韩如歌,还这么喜欢她,叫她妈咪。
这么一想,安璇就更高兴了,拉着韩如歌和诺诺去逛街,忍不住想给这对母子买些好东西。
三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因为晚饭已经在外面解决,所以韩如歌一回家,就忙不迭地钻进了卧室里面去。
厉沉寒已经回来了,正半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敲打着什么。
看到她回来,他合上电脑,放到一边去,然后笑着对她张开了双臂。
韩如歌有气无力地扑到他怀里去,叫苦不迭:“累死我了,小姨的精力怎么那么好,我都快累瘫了,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精力的确是过于旺盛了一些。”厉沉寒摸了摸她的头发,宠溺地笑,“累了么?”
“嗯呐。”韩如歌点点头,“而且而且,小姨她到底是怎么保养得那么好的啊?真想跟她要点保养秘诀,你看我们俩在一起那像是婆婆和儿媳妇,分明就像是姐妹一样。”
“没关系,你不用刻意保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厉沉寒轻轻把玩着她的头发,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几乎要让韩如歌看直了眼,小脸儿也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少来了,你就会逗我开心。我要是毁容了,截肢了,瘫痪了,你也会喜欢我么?”
“当然。”厉沉寒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不过你是什么样子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欢。而且你放心,关于你刚刚说的那几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它们发生在你的身上。”
她可是他要穷尽毕生心血去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让她遭遇到那样的事情?
用我毕生心血,许你一世安宁,这就是他给她的承诺。
“好啦好啦,知道啦,肉麻死了。”韩如歌红着脸,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捶了一下,“厉沉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是个这么闷骚的人,是不是外表越冷的人,内心就越火热?”
“哦?为什么这么说?”厉沉寒挑眉,嘴角扬起一丝坏笑,“火热?我仅仅是内心火热么?我还有别的地方也很火热,难道你看不到么?”
“啊!厉沉寒你这个流氓!”韩如歌羞涩地捂住脸,然后内心却不知不觉地乐开了花。
没错,她就喜欢这样不正经的他。
这样过日子,才有夫妻情趣。
想想还是有点小羞涩……
“我是流氓,但是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说到这里,厉沉寒的声音猛然间变得低哑磁性,“小丫头,一天都没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嗯?”
“嗯……”韩如歌红着脸,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儿,“我也很想你啊。”
大约是处于热恋期,现在这两人,好像有一秒钟见不到,就会刻骨地思念对方。
“想我么?”厉沉寒满意地笑起来,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不是亲,而是轻轻地咬,而这一咬,反而让韩如歌的身体里涌起一阵不知名的燥热,水眸里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没错,厉沉寒,就是在撩拨她,勾引她。
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脸色潮红,身体已然渐渐软下来的模样,厉沉寒眸色一黯,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汹涌而出的欲-望,低头吻上她的唇,而一双手也没闲着,开始渐渐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厉沉寒,你等一下……”韩如歌虽然是已经意乱情迷,然而现在心里却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我还没有洗澡,你让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这种事,急什么?”厉沉寒也是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从她的唇上离开,和她额头相抵,语气里满是蛊惑,“反正做完也是要洗的……要是现在让你去洗的话,那不就是要洗两次,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留着这点时间,多做一会儿……”
韩如歌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厉沉寒高大的身躯已然覆上,容不得她有半点反驳。
罢了,就由着他吧……
深夜,一家酒店的房间里面,空气里不停地漂浮着男女暧昧的喘息声,良久,才回归平静。
“婵儿,你可真是能让我发疯……”
只是相对于他的兴致勃勃,刘婵倒是显得有些平静得过了头,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闭上眼睛,看都没有看夏连浩一眼。
“怎么了?”夏连浩察觉到她的异样,微微皱眉。
难不成是他刚刚没有满足好刘婵不成?
刘婵对性事的要求一向很高,所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样想着,夏连浩的心里陡然涌起一丝不安。
他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但是,没有一个,能像刘婵这样,给他这样强烈的快感和刺激的。
刘婵口味重,对各种各样的姿势都不拒绝,而且还常常变着花样儿来玩,这样的女人,有谁不喜欢?
万一,他真的没有满足刘婵,让她一个不高兴,以后都不会再出来跟他见面了,那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啊,他明明觉得,自己这几年,长进了不少才是……
“夏连浩,你喜欢我么?”正当他心里惴惴不安的时候,刘婵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眸子里面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我当然喜欢你了。”夏连浩连忙说,颇有一丝讨好的意味,“我喜不喜欢你,难道刚刚,你还看不出来么?”
这样说着,他还把身体往刘婵身边凑了凑,仿佛在暗示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