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莫小姐前几次备孕失败的记录来看,如果之前真的有过一次流产,那很有可能和莫小姐心里猜测的结果一样,您的身体被上一次流产创伤,所以怀上孩子比较困难。”
医生微微犹豫后将现实问题讲诉给莫莉莉听,希望她能想明白,不要太过伤心。
“那我该怎么办?你是医生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要多少钱都可以,你开个价!”
医生的话一出口,莫莉莉便开始慌张起来,甚至说话时带着些许哭腔哀求医生,希望医生可以帮帮自己。
“莫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妇科医生而已,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您这病要想痊愈不是两三天可以解决的,要经过很长时间的滋补护理,再加上您放松的心态,说不定时机一到就怀上了。”
医生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莫莉莉,对于她这种无理的要求自己只能慢慢安抚着,毕竟这种情况他还是比较同情病人的。
“你说的是真的医生?那我该怎么调理,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药方?”
莫莉莉听闻面色一喜,急忙急不可耐的追问着。
“我可以先帮您做一个宫颈检测看一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再者调养还是要以中医为主,中医具有温润如玉的调养功效,副作用小,治疗的同时不会危害身体,是最佳的治疗方法。”
医生沉吟片刻后挥笔在诊断单上草草写下几个药方来,然后递到莫莉莉手中。
“这是我给莫小姐开的药方,您回家可以先喝着试试,如果不行再来医院找我,我再给您换新的温养方法,现在我们先去做检测,进一步检测您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医生说完后将莫莉莉带到妇科检测仪器房间内,让其安静的躺在仪器之下开始检测。
就这样一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医生将仪器关闭,把莫莉莉慢慢扶起身来道,
“莫小姐,根据我为您做的检测,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宫颈和卵巢都显示正常,您具有正常的生育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在备孕过程中您要放平心态,切不可着急上火以扰了心神。”
“谢谢医生,那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药方我会试用的。”
莫莉莉此时的心神有些慌乱,她根本没有把医生的话听进耳朵里,而是一心想着自己既然身体没病又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呢?
想到这莫莉莉不由有些羡慕乔漪,乔漪不仅儿女双全甚至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在看看自己想生也生不出来,莫莉莉心里的落差感越发强横。
莫莉莉回到柳家已经是下午时分,柳文此时已经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她。
柳文看到莫莉莉第一眼便急忙询问着,
“莉莉,你去哪了?为什么今天一下午没有见你影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柳文紧张的望着莫莉莉,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他知道这几天莫莉莉因为孩子的事情心情不太好,所以今天特地早些回家想要陪着莫莉莉,谁知一回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着实把柳文给着急坏了。
“对不起老公,让你担心了,其实我今天去医院了,因为我发现了我一直怀不上孩子的原因。”
莫莉莉神色微动有些不自然的说着。
“原因?什么原因?”
柳文听了莫莉莉的话不由有些疑惑。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怀孕的事情吗,那一胎我们做了流产手术,在此期间对我身体造成了无形的伤害,导致我无法再轻易怀上孩子。”
莫莉莉略带哭腔的说着,下一刻张开双手扑进柳文的怀里,痛苦委屈的哭诉着。
柳文一见莫莉莉这么委屈心里顿时疼惜不已,急忙抱紧莫莉莉轻声安慰着。
听到莫莉莉这么说柳文心里也十分自责,当初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提出来不要的,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大部分是自己的责任,怎样也不应该让莫莉莉来承担。
“没事的,都过去了,这个不怪你,你也不要自责,是我不好,没有早点遇见你。”柳文自责的说道,。
“我不怪你老公,可是万一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生儿育女呢,你会不会嫌弃我和我离婚?”
莫莉莉有些担忧的望着柳文,想看柳文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口是心非的想要敷衍自己。
“不会的莉莉,这件事因我而起,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柳文深情的望着莫莉莉,浓情蜜意之间充满了爱意。
“可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莫莉莉一针见血,一语提出来最重要的下来。
“你不说我不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再说时间还长说不定咱们就怀上了呢,孩子这种事情要讲究缘分的,急不得,更何况我还没享受够二人世界呢,可不着急要孩子呢。”
柳文宠溺的伸出手捏了捏莫莉莉小巧的鼻子,安慰说着。
“你真好老公,奖励你一个香吻。”
莫莉莉听了柳文的话心中一暖,下一刻脑袋微微前倾将自己的吻落在柳文的唇上,两人会心一笑纠缠在一起。
随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莫莉莉按照医生给的药方抓中药熬制调养身体,虽苦涩难忍但她还是强忍住喝了下去。
柳文看着心疼莫莉莉,开口劝说着但莫莉莉没有理会他,仍然继续坚持喝着。
因为在莫莉莉看来,虽然柳文表面上说自己不在乎,可又有那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妻子没法生儿育女的?
更不用说柳氏的长辈们,要是被他们知道,恐怕会生吞活剥了自己也说不定。
所以在莫莉莉看来,只要有一点希望自己都不能够放弃,必须坚持到底。
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自己和柳文的爱情结晶,自己在柳氏的见证。
在莫莉莉调养期间柳文和她十分努力,可肚子还是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文安慰莫莉莉让她放宽心,莫莉莉表面无所谓轻笑一声,可内心却十分苦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