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了。”薄于飞眸色微深,“我现在手里的确是没什么证据能够表明是你做的,可早晚有一天我会调查清楚,到时候咱们再见。”
“于飞。”蒋甜刚从医院外吃饭回来,远远的便看到他们两个人这争锋相对的模样,急忙上前劝开。
“别闹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事情都调查清楚,咱们手里的确是没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资格说是管叔做的。”
“甜甜,你放开他。”管通天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慌张,依旧是那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朝着蒋甜摆了下手。
“我就不相信这个臭小子还能打我,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还有什么好说的!”管通天压低了嗓音说道。
“甜甜。”薄于飞不敢伤了甜甜,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事,你先把我放开,这里是什么场合,难道我连场合都不分就动手。”
“吓死我了。”蒋甜盯着薄于飞看了会儿,瞧着他脸上的确是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缓缓的喘了口气,伸手松开薄于飞胳膊,“你能不能做事稳重一点?”
“……”薄于飞眼神中丝毫没有任何温度的看向管通天,这次可以这么算了,下次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
薄父的身子经过一番非常细致的检查,身子恢复的还算不错,最关键的是人已经醒过来了。
薄于飞急忙凑到薄父床前,脸色担心的看着他,“爸,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薄父回答的时候有气无力,明显是刚刚醒来没多久,身体的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
薄于飞抬手抚着薄父的额头,“那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你的身子一向不错,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心脏病突发?”
“忘了。”薄父现在的确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自己晕倒了,然后醒来后就发现在医院。
“……”薄于飞看着他爸刚醒过来没多久,不好再往下继续问,担心问的太多,会不利于他的身体恢复。
……
医院阳台处。
薄母眼神眺望着远处,肩膀上落入一双温热的大掌,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来人,“怎么了?”
“他醒了。”管通天眸色复杂的看着薄母,“你应该回去看看。”
“他这次之所以会突然出事,真的跟你没关系吗?”薄母问道。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骗你的,这事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管通天压低了嗓音,双手插兜,“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身子一直出现问题,所以才会导致心脏病突然复发,你以后可一定要多注意他的身子。”
“会的。”薄母轻微点了下头,“于飞在这件事情上还是非常在乎他的,这个孩子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上去。”
“不会的,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可能会跟个孩子计较,更不要说他还是你儿子。”管通天再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刻意拉长了声音。
薄母脸色明显是有些不太自然,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对,他是我儿子,心里肯定是向着自己父亲的,那你呢?这么多年来,想方设法的接近于飞,到底有什么想法!”
“我只不过是觉得跟这个孩子比较投缘,你不用考虑太多。”
管通天听着她说的这话,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只要是认定了一个人,不管怎样都不会改变主意。”
“我劝你还是赶紧断了这个想法,于飞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要是真的跟你有关系的话,你觉得我会瞒着你吗?”
“咱们两个人好不容易见面,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你现在日子过得好吗?”
“挺好的。”
“那就行。”
“妈,爸醒了。”蒋甜找遍了医院,没想到正好在阳台处碰上他俩。
薄母急忙回头瞧着蒋甜,点了下头,“你在这儿陪着你管叔,我去看看。”
蒋甜:“好。”
“甜甜现在月份越来越大,是不是快要生了?”管通天带着几分笑意的眸子看着蒋甜,问道。
“嗯。”蒋甜点了下头,“预产期是这个月底。”
“到时候我肯定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礼物。”
“管叔不用破费。”
“都是我们这些做长辈应该做的。”管通天笑着说道:“我公司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你们还是在这好好陪着你爸吧!这边有什么情况的话,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的。”
“知道了,管叔。”
蒋甜看着管通天离开的身影,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刚刚婆婆跟他在一起的身影,似乎是挺般配的?
蒋甜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吓人,连忙甩掉脑海中的这些思绪,缓了口气,看来还真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有些太多,她怎么连这种想法都有!
……
在国外接连玩了好几天,莫莉莉跟柳文才回国,回国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乔漪。
乔漪知道莫莉莉现在根本还没能来得及做手术,瞧着她这副高兴的模样,心里免不了为她开心。
“小漪……”莫莉莉瞧了眼身旁的柳文,他倒是挺知趣的离开,好给她俩说话的机会。
“怎么了?你真的考虑好做手术了吗?”
“其实我还是挺支持你的,到时候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怀孕的几率会越来越低,而且生产的风险也会加大,现在提前把孩子生了,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漪嗓音淡淡的说道,有些担忧。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的父亲该选择谁,真的是个特别难的选择题。”莫莉莉轻叹了口气。
“我觉得还是应该要选附近的人才好,总不能等孩子将来出生后,我都没法告诉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吧!”
“你要是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我可以理解,但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荒唐,尤其是对于男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