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还瞪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不要钱似的拼命对着她放电,让她忘记了,自已经是一个穷的连自己都快养不起的人。
“好,好。”
陆擎阳得意的对陆正南一抬下巴,似在炫耀。
陆正南一双鹰眸眯了眯,这个小崽子越来越会争宠了啊。
陆正南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将叶清歌两个送回家。
叶清歌十分意外,没想到陆正南会这么痛快的就让自己留下,而且还把小阳阳一同留在了这,毕竟这可是他唯一的宝贝。
坐上回去的车时,叶清歌还感觉飘飘呼呼的。
叶清歌走后,陆正南的脸上布满了乌云。
柳翰林这一年里虽然见多了少爷这个模样,可依旧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叶小姐,你快回来啊!
陆正南闲庭信步的走到私人候机室坐下,早有侍者在里面备下了丰盛的晚餐。
“Amanda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柳翰林将文件夹递给少爷,“老爷当年留下的痕迹已经尽数清理干净了,只不过……”
他伸手指向文件中的一处,“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在我们的人到之前,被陆正北发现了。”
“无关紧要的杂碎而已。”
陆正南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国内那两个人最近怎么样?”
“果然和您预料的一样,在您出国的期间活动频繁,不过董事会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没有翻出什么浪花。”
陆正南有些疲倦的微阖上双眸,柳翰林将一旁的毛毯轻轻给他盖上。
“已经确定陆正北身后就是那个两个人没错了,他们控制住了陆正北的母亲,您看接下来怎么办?”
“他们也就这点手段了,只会从女人身上下手。”
柳翰林点头,但还是担心少爷太过轻敌,开口道。
“其实如果没有遇到少爷您,他们的计划未必会落空,老爷所有的孩子但凡是有早慧迹象的,早就被他们暗中用办法处理了,要不是老爷意外的发现您,当年认祖归宗的很可能就是陆正北了,而且陆正北这些年在商界摸爬滚打也有一点成绩的。”
而且陆家人都知道,陆泰旭最宠爱的女人,就是陆正北的母亲,一个温声细语的江南女子,连陆正北的名字都是按照家族里族谱的名字起的。
陆正南轻呵一声,“准备一下回国带给他们的礼物吧。”
“是。”
柳翰林悄无声息的退下。
陆正南突然睁开双眼,视线没有焦距的看向前方,“这份大礼,您二老可要慢慢消化啊。”
……
“什么?!”
陆氏集团董事会大厅内传出一阵暴呵。
陆泰安将手中的文件丢出去,“居然让我去开发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岛?”
柳翰林面带微笑的说,“看您说的,这可是少爷斥巨资为您特意拍下的岛屿。”
“特意?”
陆泰安咀嚼着这几个字,冷冷的笑,“那少爷对二叔我可真好啊。”
陆正南看着拍案而起的陆泰安,“那是自然,像二叔对侄儿一样好。”
陆泰安面色难看。
……
叶清歌早上起来,看着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陆擎阳十分满足的笑了。
从此又有家人了,这种感觉正好。
她轻轻地起床,准备去买一些早餐,毕竟小孩子需要营养比较多。
叶清歌刚打开门,就看到林管家,十分恭敬的向她欠身。
“清歌小姐,您醒啦。”
“林管家?”叶清歌有些发懵,难不成自己还没睡醒不成?
林管家闪身将身后的一众仆人显露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被扣着一个精致的不锈钢罩子。
“清歌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跟小少爷是现在用餐吗?”
叶清歌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小嘴巴惊讶的除了张大,说出别的话来。
林管家见状,只好好脾气的再重复了一遍。
“清歌小姐,您跟小少爷是现在用餐吗?”
叶清歌缓过神来,愣愣的点头,赶紧闪身让林管家他们进来。
将所有菜品放在桌子上,仆人尽数退了下去,只有林管家还留在叶清歌巴掌大的厨房里,准备侍奉他们用餐。
食物的香气唤醒了陆擎阳,昨天的他实在是玩的太开心了,所以多睡了一会。
叶清歌多找出了一把椅子,“林伯,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别站着了。”
“谢谢清歌小姐,我站着就可以了。”
林管家的内心止不住对叶清歌赞赏,难怪少爷会喜欢她。
“哎,这也太浪费了,我们两个人吃不下这么多的,你坐下来一起吃吧。”
林管家再次谢绝了叶清歌的好意,慢慢将盘子上的罩子打开。
有些热菜还在缓缓冒着热气,可是每一道才只有拳头大小,可以说两三口就没有了。
“这么少?”
叶清歌瞠目结舌。
原本看到那么大的盘子,她还暗自抨击陆正南奢侈浪费,但是看见这么一丁点的菜她顿悟了,这么少的东西就算吃了十几盘也不会撑坏的。
“这是米其林五星大厨的菜式,难免少了一些,如果不够的话,马上就可以叫人送来。
陆擎阳这几天吃惯了叶清歌做的菜,即使眼前的菜秀色可餐他也没什么食欲。
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去找小白玩了。
叶清歌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一口气吃了很多,但是她留了两三样没有动。
“林伯,你大早赶来你也累了,这些菜我都没有动,你别嫌弃。”
林管家一辈子都呆在了陆家,一开始负责照顾陆泰旭,后来又被陆正南要去做了管家,他一辈子的青春都留在了陆家,自己根本没有一儿半女。
照看陆泰旭的时候,他还年轻并没有什么感触,等到他做了少爷的管家时,负责照看小少爷,难免有些热切,可偏偏小少爷完全随了少爷的那个冰冷的性子。
如春风般温暖的叶清歌,让林管家有些热泪盈眶。
“清歌小姐,谢谢你。”
叶清歌连连摆手,“林伯,您说的哪里话,你是昨天特意从华国赶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