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祥笑的更灿烂了。
“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正南吗?整个H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他只要跺跺脚,整个城市都跟着颤三颤!”
……
慈善晚会已经开始一小时了,各位受邀设计师都将自己的作品交到了评选组的手里。
可是陆正南一直压制所有的评审和媒体,不让作品进行评审。
暗处的蒂娜手指都要捏碎了,这个叶清歌真是个祸害。
蒂娜端着酒杯走到陆正南的身边,“正南哥,我敬你一杯。”
陆正南看着巧笑嫣然的蒂娜,突然阴冷的问她,“叶清歌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陆正南阴冷淡漠的模样,蒂娜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没有,正南哥我怎么可能会去害叶清歌呢?”
蒂娜无辜的说。
“最好如此!”陆正南烦躁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叶清歌的电话。
“喂?”
一个猥琐的男声从话筒里传出来。
陆正南的眼中迸射出危险的目光,“你是谁?”
那个声音一阵怪笑,“呵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陆擎阳是你的儿子吧?”
陆正南没有说话,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于和祥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对面传来声音,对着手机喂了半天,又重新拿起来确认手机上的备注确实是陆正南,才继续说下去。
“能不能听见啊?”
“说。”陆正南的声音如同阿尔卑斯山上最冷的冰块撞击一般,不带一丝温度。
于和祥情不自禁抖了抖,他又想起这个男人之前叫人绑了自己去法院的事。
“哼,带上一千万,到城郊的第一大道的十字路口来赎你儿子,否则我对他不客气,记住别耍花招。”
说完于和祥就挂断了电话,还心有余悸的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啊!
还好他在接通电话的时候打开了变声器。
陆正南招手叫来了柳翰林。
“少爷,有什么吩咐?”
陆正南将手机丢给柳翰林,“十分钟之内,给我查清楚叶清歌的具体位置。”
“是!”柳翰林带着手机飞快的离开。
于和祥的声音很大,站在陆正南身边的蒂娜听了正着,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正南,看来陆擎阳和叶清歌是被绑架了!
蒂娜悄悄离开了会场,拨通了王侦探的电话。
女人的只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跟那天看到的那个男人有关,王侦探接通电话后,蒂娜立刻严肃的说,“去查查叶清歌的父亲现在在哪?”
……
“少爷。”柳翰林恭敬的将手机还给陆正南,“查到了,叶小姐跟小少爷在城郊一处废弃的工厂内。”
陆正南抬起腕表,看了看,“已经半个小时了。”
柳翰林垂下头。
陆正南坐进那辆宾利车里,后面跟着十台黑色轿车,里面满满都是清一色训练有素的保镖。
陆正南看着手机里的定位,眼神晦暗,坐在一旁的柳翰林心中忐忑不安。
车子被开的几乎要飞起来,一到那间工厂,几乎是车还没有停稳陆正南就下了车。
“少爷。”柳翰林赶紧小跑追上去,指挥着手下的人先去检查工厂里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
可是一群保镖竟然没有一个能追上心急的陆正南。
陆正南推开工厂的大门,卷起一片厚重的灰尘,工厂里并没有叶清歌的和陆擎阳的身影。
一片狼藉中,只有叶洁、于和祥和几个亡命之徒倒在地上,他们身上的枪伤预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这是怎么回事?”后进来柳翰林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陆正南微眯着眼睛走到那个妇人的身边,这个女人看上去跟叶清歌有几分相似。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毫无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一张一合,虚弱无力的说,“救救我女儿……”
说完,她紧紧地盯着陆正南。
说完,她紧紧地盯着陆正南。
直到看见陆正南点头,她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送去医院。”陆正南挥手叫来柳翰林。
“是。”柳翰林接过叶洁,顺便探了探她的鼻息,这一探柳翰林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柳翰林看了看陆正南立在一旁的伟岸身影,他能感受到从这个高大男人身上传来的悲恸的氛围。
叶小姐的母亲如此,怕是小少爷和叶小姐都不能周全了。
……
叶清歌此时被蒙上双眼,她能感觉到自己是在移动的状态,她伸手向旁边摸索,慢慢摸到了一只柔软的小手。
叶清歌略略放下心来。她小声对陆擎阳说,“小阳阳,别怕姐姐在这呢。”
陆擎阳的手心里有一层湿润的汗水,小手微凉。
此时的陆擎阳心里也有一点害怕,刚刚突然一群人冲进来,本来还以为是来救他们的,没想到对方直接对着他们一顿射杀。
叶清歌也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里的模样仿佛还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叶清歌极力忍下涌起的泪意,强打起精神。
她的手现在是被绑在身后的,双眼也看不到,要怎么才能逃脱出去呢?
叶清歌试探着摸索绑住陆擎阳的绳子,试图解开。
还没等她打开就被人用力的拉了起来。
“还想跑?”
叶清歌的头撞到了车蓬上,然后又被人用力一推,跌坐在一旁。
“大哥,有话好商量,你看我听你的声音你也不像什么坏人,能不能放了我们。”
叶清歌讨好的说。
神秘男子笑了几声,“放了你?想什么呢,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哥几个还怎么在社会上混了?”
“听您的语气就知道,你一定英武不凡,一看就是人中豪杰。”讨好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您知道跟我在一起的这个小孩是谁吗?他爹可是陆正南!你想要多少钱他都能给得起。”
男子犹豫了一下,陆正南的狠辣是出了名的,要是惹上他犯不上啊!
男人打开手机,和对方低语了几句,随后才挂断了电话。
“大哥,怎么样,能放了我们吗?”
“呵呵,”男人粗粝的声音响在耳畔,“收了人家的钱,我们怎么可能放人呢,我刀疤本来做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买卖,放人岂不是自毁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