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赶紧消失!”
叶清歌被他推着走,突然回眸对他露齿一笑,“放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会成功的!”
“哼,借你吉言。慢走不送!”陆正北砰的关上了门。
叶清歌摸摸鼻子,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她已经帮他收拾好了,成不成小钱钱都已经给她了,就等着晚上看他表白了!
“呦吼!”叶清歌欢呼一声,离开了酒店。
夜幕降临,这里的夜色总是这样迷人,霓虹灯闪烁摇曳,车辆川流不息。独属于这座城市的繁华盛景徐徐展开。
叶清歌看向车窗外,不由暗自咂舌,跟着陆正南出门就这点好,哪里都堵车,唯独跟着他不会被拥挤的车流堵在路上。
想完情不自禁转头看向他,今天他穿了一套深蓝色的手工西装,旁人若是穿上这个颜色必然显老,可偏偏他穿上却异常帅气。
目光流转在他飞扬的眉、狭长的眸子和俊挺的鼻子,随后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打了个转儿。
叶清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个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是犯规啊?
“看够了吗?”陆正南沉声问。
“我……我……我又没看你!”叶清歌红着脸转过头去,偷看还被人抓包,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陆正南也懒得拆穿她,没有说话。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静的诡异。
叶清歌拍了拍脸颊,“我在看小阳阳呢,你怎么那么自恋就以为人家再看你?”
“因为我有这个资本。”陆正南说完还打量了她一遍。
叶清歌情不自禁的挺起身板,两只可爱圆润的小白兔跳跃出来,“我也有!”
陆正南十分平静的打量了一眼她胸前的浑圆,“你没有。”
说完就别看眼,不再看她一眼。
叶清歌简直要炸了,她也是个胸中翘楚的好吗?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国际酒店了,陆正南率先下了车,叶清歌牵着陆擎阳的小手恨恨的跟在后面。
这个臭男人!活该打光棍!
此时她已经完全忽略了,陆正南无法阻挡的男性魅力,一路走来有多少女性有意无意的往陆正南身边凑。
刚一进会厅,就有不少人凑过来想要跟陆正南搭话。
陆正南微微蹙眉,冷气全开,吓退了不少人。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一个小女人牵着……
牵着他的儿子!
叶清歌一袭纯白色晚礼服,恰到好处的腰身将她勾勒的芊芊细腰不及一握,如凝脂的肌肤在灯光下褶褶生辉,精致的五官轻描淡写的淡妆,这一切都恰到好处的给人一个感觉。
那就是美!不带锋芒的美!
柔和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但是最惹人注目的是……
她的裙摆闪闪发光,给她整个人烘托得更加明艳照人。
“那是?”一个时尚达人盯着她的礼服看,她知道这条裙子,是迪奥前几年的老款裙子了,只是这裙摆上大朵大朵的银线花瓣是怎么回事?
一进屋就引起强烈围观的两人先被裴优优发现了,她和身边的人说了声失陪就赶紧走了过去。
裴优优不敢靠近,远远地对叶清歌招手。
叶清歌看了一眼被商业大佬包围的陆正南,就牵着陆擎阳向裴优优走了过去。
“我的天哪!你居然跟陆少爷走在一起?”裴优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得踩多少狗屎,才交的狗屎运啊!”
“呸呸,说什么呢!”叶清歌摇了摇陆擎阳的小手,“我这不是给他看孩子吗?”
“什么?!”裴优优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这这是陆少爷的儿子?”
裴优优腿一软差点没跪倒。
叶清歌扶了裴优优一把,点点头,“我一开始知道这小鬼这么有钱的时候,我也很诧异!”
何止是有钱啊!简直是富可敌国好吗?不过,裴优优没说出来。
“所以你问我陆氏的珠宝产业,是想通过陆氏再重回设计行业?”
一提这个,叶清歌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我也很想这样没错啦,但是……”
叶清歌还没说完,一个身穿抹胸长款礼服的女人就走了过来,“你好。”
叶清歌和裴优优齐齐转头,同样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裴优优忍不住想。天呐,今天什么情况,接二连三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她可是热销时尚杂志的主笔——韩可儿!
“你好!”叶清歌激动地说。
“你的裙子很漂亮。”韩可儿将手中的酒杯倾向叶清歌。
叶清歌慌忙的从侍者手里拿过一杯香槟,和韩可儿相撞。“谢谢!”
裴优优这才注意到叶清歌的裙子,灯光摇曳中,流离在裙摆上有一圈莹莹光晕。
说实话,这些裴优优早就见怪不怪了,叶清歌早年过得很苦,就算是大学期间,叶清歌也没什么钱,很多衣服都是穿破了,在她的巧手下衣服又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比外面卖的要好看得多。
韩可儿注意到她手腕上一个精巧的镯子,兴致盎然。
“你的镯子也很漂亮。”
叶清歌低头看了看,“嗯,这是我自己做的!”
韩可儿惊讶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聪慧?她手上的镯子完全不输给任何一个大牌名流的设计。
她仔细的看了叶清歌一会,豁然开朗,“你是叶清歌?”
叶清歌含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失落,韩可儿知道自己是谁,那必然也知道了以前那起抄袭的事件,哎。
韩可儿放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头,“难怪,也只有你能设计出这样精巧的作品了。”
叶清歌和裴优优有些诧异。
裴优优赶紧开口替叶清歌辩解,“清歌当年是被冤枉的!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
叶清歌看着急于替自己辩白的裴优优,心下感动,到底还是自己多年的好友,无论什么时候,自己有没有跟她说过其中的内情,她都是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
一时间心里也没有那么难过了,脸上又挂上了那括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