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依依如此想着,决定今天一定要多喝一点,这样他就不会这么精力旺盛了!
这天饭菜上桌的时候,汤刚一端上来,她就给自己盛了一碗。
满满的鸡肉和杂七杂八的补品,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顾不上在远承池颇有些惊奇的目光,她开始一勺勺喝起来。
不得不说,云姨这手法真是不错,怪不得这些年来远承池一直吃她做的饭菜。
鸡汤的味道炖得恰到好处,刚好炖烂的鸡肉再加上一些自然调料的口感,让汤色清淡的同时,味道又非常浓郁。
似乎云姨还在里面加了些瘦肉一类的东西吸附油脂,让表面看起来也丝毫不油腻。
她喝完一碗后,紧接着又来了第二碗。
而在以往的时候,她一碗基本上都要喝大半顿饭的时间。
远承池这会儿终于是有些奇怪了,“今天你怎么这么喜欢喝汤?”
他喝得比较慢条斯理,期间还夹杂着夹菜一类的。
然而冉依依除了喝汤以外,其他的基本上是一勺子都没动过。
可她心里想的,怎么好意思和他说出来?
冉依依笑得有些尴尬,“那个,今天突然就很想喝汤,味道很好。”
说罢,她不顾他的目光,又盛了一碗。
而在远承池示意自己想要喝的时候,她经过“深思熟虑”,除了给他满上一大块鸡肉以外,汤倒是少得可怜。
见此,远承池就是更疑惑了。
看向她的时候,后者低下头去,不敢和他目光对视,匆忙地喝着鸡汤,那样子,与其说是觉得汤味道不错,更有点像是在急于解决它一般。
“你不想给我喝就直说嘛。”
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些笑意,“你这般让自己受苦,还不让我知道是为什么,汤都不能好好享受了。”
她小脸红红,喝汤的速度放慢了一点,却还是不肯开口。
远承池见她这样,也不再调侃她,毕竟他心里有数,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这天冉依依没有吃任何饭菜的情况下,硬是将瓦罐里的鸡汤喝了个三分之二,是以往的两倍左右。
她心满意足地看着远承池喝掉最后一口鸡汤,心想要是这样长久坚持下去的话,一定能让他不再做出最近这些举动!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个道理——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晚上洗澡的时候,冉依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发热,尤其是小腹部分微微地传来温热的感觉,她把水温调低了好几度,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穿着睡衣到床上时,她整个人已经感觉到快要冒火了。
这可怎么办?
总不能在他面前光着身子睡觉吧,那不是适得其反?
胡思乱想间,远承池已经洗好澡出来了,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冉依依平时已经看惯了他换衣服时候的身材,甚至不觉得有什么,然而今天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身上虽然裹着一条浴巾,然而她竟然觉得他性感得无可救药。
再加上他缓缓地穿上衣服的样子,一举一动都仿佛是在撩拨她一般。
远承池在办公桌前忙碌的时候,冉依依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在不经意间瞟向他。
当他看向自己的时候,还得装着睡着。
然而身体这么热,怎么可能有任何睡意?!
她试着将手伸出被子,其中一只放在床头柜上,上面传来的清凉感勉强让她好受一点。
是不是天气太热了,其实该换被子了?
她又试着伸出一条腿,半挂在床边,透透气的感觉让她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然而一会儿远承池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般场景。
他皱了皱眉头,似是在担心她着凉,便走过来,想要将她的腿放进被子里。
远承池握住她一只脚踝,刚想轻柔地将它用被子覆盖住的时候,听见床头传来一声。
冉依依简直要羞愤至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远承池温热的手碰上她的腿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了起来。
身体竟然在叫嚣着、渴望着他更多的触碰。
“你还没睡啊?”
这个混蛋,他其实根本就知道,这会儿是故意的吧!
冉依依死撑着闭着眼睛,就是不让他得逞。
然而当他凑近到她脸上的时候,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简直让她抓狂,带着点男性气息的味道简直想要让她扑上去。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喝的汤,其实本来是给我的?”
什么?
此时就算她装睡,瞪起的眼睛已经暴露了一切。
“可云姨说那是你嘱咐她给我炖的补品……”
“给你炖的,但是是给我喝的呀。”
他语气里带点调侃,一下子让冉依依更加惊奇了,“你喝那个,不会……难受吗?”
她说不出那么下流的词语,只能这般托词,让远承池大笑,“你现在不就在难受吗?”
见她脸色通红的样子,他更是心生了些恶意,侧躺在她身边,“都这样了,要不要为夫帮你解决一下?”
“你!”
冉依依的脸色更加羞红,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以后就算是倒掉,也坚决不要吃这么多补品了!
然而她的身子却在不受控制地朝他那边倒去,整个人都渴望得很。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一开始只是温柔的抚摸,到后来渐渐揉搓到手腕后,逐渐变了味道。
她面容娇羞,身姿婉转暧昧,他轻轻覆上去。
春色旖旎一片。
事毕之后,冉依依还没从那阵劲里反应过来,看见远承池幽深的眸子再一次盯着她看时,纵使是刚做过那事,还是忍不住用被子遮住脸,“你讨厌!”
“真可爱。”他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粗俗的话语,“知道吗,要是不用工作的话,真想在你身上呆上一天都不下来。”
她羞恼得想锤他,却发现周身被他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动动手指的力气了。
反观他,今天的炖汤一点没喝,精力充沛得却根本不似个已经接近三十岁的男子一般。
看向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他难得心情不错,笑着将她轻轻抱起,走向浴室。
要是在以往,要他这般服侍一个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你坏蛋,我自己来就行!”
“看都看过了,你再动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
冉依依整个人无力地附在他身上,如同一棵攀附在大树上的藤蔓。
此时的她,心里想的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