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390章 诡异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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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诗婧向来不是个拖沓的人,既然决定要拉拢沈玉初,她很快就行动了。

  这日,她吃的、用的都挑了好些东西,就往沈玉初那院子去了。

  “说起来,我进侯府也有些日子了,竟还没有同你走动。”孙诗婧命丫鬟将东西放在桌上,又走近沈玉初,想同她套近乎。

  沈玉初正当在绣着什么东西,竟连头也没有抬。孙诗婧想着她好歹也是大家小姐,怎么竟然这样不懂礼数,客人来了也不说招呼一声。但毕竟是自己需要同她交好,孙诗婧也只得将不满全都压在了心中。

  她又说了好几句话,直到气氛有些尴尬,沈玉初才终于抬起了头。她小心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又嘱咐恋花收好,这才主动将桌上的杯中添满茶水,顺手递给了孙诗婧。

  “你说了这么多,也渴了吧?”她连客套话都没有同孙诗婧说一句,便又坐了下来,权当没有她这么个人。

  孙诗婧想要开口,但又觉得太过突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片刻后,她将茶水放在桌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不愿同我说话,你便直说,难不成我还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她这话将沈玉初逗笑了,沈玉初凝视着她,眼神中隐约可见一丝嘲讽:“原来你今日是来同我说话的?”她轻叩桌面,发出了沉沉的声音:“孙家不是瞧不上我么?”

  先前一直被她晾着,孙诗婧也是多有不满,她一开口,却又让孙诗婧有些语塞。当日在杜家的婚宴上,她确实是说过瞧不上沈玉初这样的话,可那时她怎么知道自己会嫁进侯府来,还有拉拢她的一天?

  孙诗婧轻咳一声,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换上了笑脸:“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若是不高兴,我同你赔罪便是了,咱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何必揪着过去的事不放?”

  “一家人?”沈玉初玩味地说着这三个字,孙诗婧便是有些纳闷儿,此话有什么不对么?既然自己已经进了侯府,成了苏易白的小妾,沈玉初同自己确实是一家人。

  “我与你不同,”沈玉初见她不明白,便开口解释:“我是主子,而你……”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孙诗婧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意思,她是侯府的嫡女,不管怎样都是说得上话的,侯府的大小下人也应当称她一声主子;而自己娘家地位虽高,但自己到底也只是侯府的妾室,算起来,只要不是正房大夫人,都应当是奴婢,只是地位稍高。

  沈玉初这话明摆着就是要讥讽自己,孙诗婧又想起了自己先前说的看不上她之类的话,没想到如今二人竟成了这样的关系。

  “你用不着这样羞辱我,”孙诗婧也察觉到沈玉初并没有同自己交好的心思,自然不再同她客气:“今后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还不一定!”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是不是奴才自然不一定,可我永远是这侯府的主子。”沈玉初这话倒是令孙诗婧无法反驳,毕竟她侯府嫡女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会变。孙诗婧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毕竟自打出生起,就没有人敢这样同她说话。

  孙诗婧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沈玉初也没有出言挽留,只是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她紧盯着孙诗婧,竟连面前有人也没有注意到,待她反应过来,面前的丫鬟已经将碗中的东西泼在了她身上。

  “这是什么?”沈玉初看了一眼褐色的液体,那液体散发出了一股子药材的味道。

  “是……是夫人用来给老爷补身子的,老爷已经喝了有些日子了。”那丫鬟因着撞到了沈玉初,说起话来也有些不利索。

  沈玉初将手伸进碗中仅剩的药汁儿里,半晌终于开口:“这药不能喝了吧?”

  丫鬟被她怪异的行为惊得说不出话,直到沈玉初又问了一遍,方才答道:“奴婢这就去重新熬制。”

  沈玉初点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这丫鬟才急匆匆地离开。而沈玉初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日,到了深夜,沈玉初也没有入睡,她静静地坐在房中,也不点灯,不时往窗外望几眼,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小姐,我拿到了。”恋花轻轻地在门外说着,沈玉初忙打开门让她进来。

  她大约是走得有些急,还喘着喘粗气,一进门便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布包。沈玉初将布包打开,仔细地闻了闻,最终微微颦眉。借着月色,她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那布包中的东西,最终坐了下来。

  “改日去骆家问一问吧!”她同恋花说着又催促她早些回去休息。待恋花离开后她便仔细地将布包收起,放在了柜中。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孙诗婧拉拢沈玉初不成,她便像是刻意躲着这府中的人,沈玉初在花园中也没有撞见过她。

  甚至于,她同陈雨霞也再没有什么争斗。沈玉初很是纳闷儿,毕竟这孙诗婧绝不会这样罢休,就算她要在背后搞动作,也不会这样沉得住气。

  陈雨霞自然是有机会便会找孙诗婧的麻烦,但这些日子连她的影子都没有见着,陈雨霞就是有那个心,到底也无计可施。

  “小姐,孙姨娘这就老实了?”恋花想起孙诗婧先前嚣张的模样,有些不敢相信,觉得她必不会就此放弃。

  “大约是在筹谋着什么事。”沈玉初答着,话虽是这样说,但她一直派了人盯着孙诗婧,倒确实是没有见到她有什么怪异的行为,这样一来,就更加无法揣测她的心思了。

  侯府就在这样诡异的安宁中渡过了一段时间,沈玉初也知道,无论是孙诗婧还是陈雨霞,心中都憋着一股劲儿,就等着合适的时机释放出来。陈雨霞在想些什么这府中的人都是知道的;就是孙诗婧,她沉默了不少,又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让人无法猜测。

  她愈是这样沉默,沈玉初便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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