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围坐在一张桌上。
“来,让我们举杯庆祝阳哥挤进五强!”
尼木带头举杯,众人纷纷将面前的酒杯举了起来。
自打古武大会开始以来,聚会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从积分赛到混战赛,再从混战赛到十强进五,每次比赛结束后大家都会聚在一起庆祝,因为每次都有好消息!
“王阳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连前五都进了,只要明天再赢一场,你就进了前三,能得到中道会禁地修炼的资格了!”
“没错,只要获得了进入中道会禁地的资格,到时候就能确定另一半的开天神斧在不在中道会了,忙活了这么久,总算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庆功宴上,众人既为王阳的晋级感到高兴,也为马上就能有结果的开天神斧一事充满无限期待。
说来也是,王阳跟其他势力的年轻一代不同,他无门无派,参加古武大会从来都不是为了名誉和争光,他只是想获得进入中道会禁地的资格,去禁地里面找寻另一半的开天神斧罢了。
眼看着他现在已经到了第五名,只要明天再胜一场就顺利得到了禁地修炼的资格,到是很便能确定另一半的开天神斧究竟在不在中道会!
“许叔叔,许填兄弟他怎么样了?”
在众人欢庆之际,王阳也向许正隆问起许填的状况。
“填儿虽然性命无忧,但这次他伤的很重,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许正隆摇头长叹一口气,语气略显悲伤。
说到这里王阳也顿感惭愧,原本许填跟程一山是无仇无怨的,如果只当做正常的比赛来打,程一山顶多打败他而不至于那么重伤他。
可以说主要就是因为许填是他的朋友,程一山记恨王阳,所以才刻意对许填下狠手,也正因如此王阳才会觉得愧对许填,会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
“那可恶的程一山,竟然把许填兄弟重伤成这样,阳哥,你明天跟他决斗,可一定要替许填兄弟报仇啊!”胡海生气不过,满脸怨气和不甘心。
王阳点头∶“放心吧,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许填兄弟是受我连累才会被伤成这样的,这笔账,我一定代他跟程一山算的清清楚楚!”
“王阳可在?”
正当屋内众人说着话时,外面徒然传来这样一道大喊声。
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尽管只闻其声,王阳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对应的声音主人了。
“这是,童耀的声音?”
胡婷婷率先起身朝着屋外看去,然后便进来说道∶“王阳哥哥,是沙河派的那个童耀过来了!”
“童耀?他过来干嘛,难道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找阳哥报仇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无不惊奇。
王阳跟沙河派的恩怨在场的人大多知道,他曾杀沙河派的少主吴龙,而童耀又是沙河派的人,他也一直想找王阳报仇。
不过现在是古武大会比赛期间,大会明令禁止参赛者不准在私底下私斗,童耀这个时候来找王阳报仇,难道不怕被剔除参赛资格么?
“管他来干嘛,别理他就是,我出去轰他走!”
胡海生说着,只见他起身就要去赶人。
“等等……”
王阳开口叫住了他,道∶“还是让我出去看看吧!”
“阳哥,你可别忘了童耀那家伙是沙河派的啊,他找你指定没什么好事,你搭理他干嘛?”胡海生不解。
王阳摇了摇头∶“童耀虽然一直想找我报仇不假,不过几次接触下来,此人显然并不是卑鄙无耻之辈,更何况你忘了他在积分赛的时候还帮过咱们,就出去看看他想干嘛再说!”
既然王阳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没再多说。
不过大家没让王阳一个人去,所有人随他一起来到外面,一出来便看到站在院内的童耀。
“你终于出来了!”
见到王阳出来,童耀脸上顿时展开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知童兄登门,有何指教?”王阳也不废话,直奔主题的问道。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决斗的!”
童耀也够直接,很干脆的说出了前来的目的。
“决斗?你疯了吧你,大会明令禁止,参赛选手禁制私下争斗,你不怕被剔除比赛资格,我们还怕呢,想跟我阳哥打就去擂台上,私底下决斗算什么?你是怕到擂台上输给我阳哥被人看着丢人吗?”
童耀话音刚落,胡海生便没好气的喝道。
“擂台上的战斗是比赛的事,我要找他决斗是因为他杀了我沙河派少主吴龙,这跟比赛无关,这场决斗是我作为沙河派的弟子私人的报仇之战!”
童耀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是来报仇的。
“大会规定,选手私下争斗会被剔除参赛资格,所以这场决斗我不能答应,但大会结束你若要找我替吴龙报仇,我王阳可以随时奉陪!”
王阳也很干脆的拒绝了童耀决斗的要求。
眼看着完成明天最后一场比赛他就能获得中道会禁地修炼的资格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岔子,自然不会答应这家伙决斗。
“童耀今日报仇之心坚决,恐怕今天答不答应不是你说了算的!”
这时,只见童耀主动出击猛地朝王阳袭来。
“烈沙掌!”
他所使用的是沙河派的独门秘笈,一种名为烈沙掌的强力掌法。
王阳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沙河派的人打交道了,这烈沙掌的厉害之处他也早就领教过数次。
“霸拳!”
没有任何多想,王阳几乎是本能的打出一记霸拳迎了上去。
“砰!”
拳掌对碰两人在原地僵持起来。
“哼,沙河派的小辈真是好大的胆子,就算是你们帮主吴景天也不敢当着老头子的面放肆,你竟敢在我面前针对我徒弟?”
金辰怒喝,强大的真气波动顿时自其体内爆发出来。
感受到金辰那浩瀚如海一般的力量,正在跟王阳对峙的童耀眉头瞬间拧起,这一个细小的举动就足以说明他内心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