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阳发现自己站在云山之巅时,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不会是在做梦吧,对,一定是在做梦。
想到这的王阳捏了自己一把,哎呀,好痛。难道不是在做梦?可是……王阳回想起来,自己是在冯教授家因为治病过度而晕倒的。
“对,这一定是梦。”王阳叫出了声。
“哈哈哈,小伙子,又见到你了。”
这时,一声苍白的声音响了起来。王阳寻声望去,却见一头白胡子花的老者向自己走来。好熟悉的老头,好像在哪见过。
“别想了,上次见你时,你只是了解了皮毛。没想到这次见你,你竟然进入了第二无境界,不错不错,加油小伙子,我看好看哟。”
“那个,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王阳刚问出,对面的老头竟然在他眼前消失了。
我靠,这绝对是梦。
就在王阳如此肯定是梦境时,他从梦中醒了来。左右看看,王阳断定自己还在冯教授的家里。
自己晕倒了他们怎么不送去医院?哎呀,我怎么忘了,冯教授不就是名医吗?
果然,当王阳发现自己身上被用过针,敷过药后,心中感慨了起来。他感慨的不是冯教授医术的高明,而是自己无师自通的医学天才能力。
难不成我王阳竟然是一个被埋没的天才?不然怎么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就能替绝症患者看病?虽然这中间大部分原因和自己的透视能力有关,可对病灶的掌控与处理,却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得意完,自夸完,王阳起身下床。当来到客厅,他确定整个房间没有人。看来那对父女都不在。
就在王阳想给冯教授打个电话时,客厅桌子上的一个文件袋引起了他的注意。文件袋是开着的,里面的资料露出了一半。凭眼力,王阳无意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这一看,让他心跳加速。
一个闪身过去,王阳拿起这些资料看了起来。越看,他的表情越兴奋。哈哈,真是天助我王阳。自己辛辛苦苦要找的医学教授,林雪找了两年的人,竟然就是冯教授。藏的很深啊,名誉校长,一般人还真找不到。
兴奋中的王阳将资料用手机扫描了一份后,按原来的样子恢复如初。就在他完成这一切后,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吓得王阳忙钻入卧室,躺在了床上。
王阳感觉有一个凌乱的脚步声进入客厅,然后听到收拾东西的声音。从声音中,王阳判断此人正在收拾桌上的文件。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也开了,王阳忙闭上眼。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小阳,小阳,你还没醒吗?”
是冯教授的声音,王阳知道对方这是在试探自己,于是索性闻而不答。
见王阳没反应,冯教授舒了口气走回客厅。
此时的王阳还是不敢醒来,他怕对方在暗中观察自己。在装睡的同时,王阳的心中思索起来。
那个幕后教授真的是冯教授吗?如果是,冯教授可以研发出解药,那为何又不帮林氏研发,反而躲起来呢?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还有,从刚才的文件来看,只是一份对林氏特效药的分析,分析日期是今年,也有可能是某个组织找上冯教授,让冯教授研究。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幕后的教授不一定冯教授了。那不是冯教授,还会有谁呢?
就在王阳想得入神之时,客厅的门又开了。一个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爸,赵叔我送上飞机了。你不是要去学校吗?怎么在家呢?
“哦,那个,小阳不是还没醒来嘛。我怕他有什么事。”
“他那么大的人了,不就累晕过去了嘛。话说回来,赵叔的病真的是那小子治好的?我怎么就有些不相信呢?”
王阳感觉到冯乐乐语气中那瞧不起人的意思,不由得心中暗骂起来。不行,自己一定得让这美女主任履行诺言。
“乐乐,你不能光看表面,小阳虽然年轻,但天生奇才……”
“有每年挂科的奇才吗?”冯乐乐打击着王阳。
王阳听不下去了,装着大声咳嗽了几声,而后起床来到了客厅。他先是对着冯教授一笑,而后面对冯乐乐不卑不亢地道:“冯主任,你觉得不履行诺言的人,有资格做年级主任吗?”
王阳的这话,对于学生与校领导的关系来讲,说的有些重。不过说的也太理,一针见血。让冯乐乐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就一顿饭嘛,我今晚请你。”冯乐乐气道。
“那个啥,还得按标准穿。”王阳笑道。
“王阳,你别得寸进尺好吗?”冯乐乐怒了。
这时,冯教授听不下去了。他先笑着对王阳问道:“小阳,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面对冯教授,王阳一脸的尊敬:“经冯教授调理,我现在身龙活虎,某人请客吃饭时,我能吃五碗米饭。”
“你……”
冯乐乐正要发火,冯教授板着脸看向女儿:“乐乐,从小爸就管着你,是不是把你管得不够,你这大小姐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我算是听出来了,你答应人过小阳的事,就得办到。别丢了我们老冯家的脸。”
冯教授说的很严肃,冯乐乐无言以对,只能时不时的瞪着王阳。
王阳看了看表已是下午六点,自己在冯教授家待了大半天。本想着离开,慢慢再摸冯教授的底。对方却要自己留下来吃饭。
这样也好,王阳打算在饭桌上,旁敲侧击地摸摸底。华夏的许多大事,不就是在饭桌上进行的嘛。
不得不说,冯教授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好。吃得王阳是满头大汗。
“小心吃死你。”冯乐乐瞪了王阳一眼。
“放心吧,就算今晚你请我吃满汉全席,我也能吃得下。”王阳得意地道。
当然,在气这位美女主任的同时,王阳在找机会向冯教授摊牌。他相信自己将事说开了,对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说法。
终于,王阳觉得时机到了。可是,就在他正要说时,一种极度的危机感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