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义淡然一笑,丝毫不害怕。
“比试?不知杜道友,如何比试?”
杜明礼顿时冷笑,忍不住开口道。
“哼,今日杜某便和你比试草木知识。”
话音落下,杜明礼直接一拍储物袋,直接拿出两盏铜灯来。
他如此这般自信,正式因为他对自己的草木有着很大的自信,而且,他看梁有义极为年轻,虽说此人天赋很高,但是就算再高,那草木知识可是需要背的,就算自己,从小到现在一日都为落下,草木知识不过八万,此人,怕是五万也没有达到吧!
“这是我杜家明悟灯,此灯玄奇,可测草木知识,将自己所知道的草木知识烙印灵识,融入进去,便可让这灯发光,光亮越大,所知草木知识便是越多,王冕,你可敢比?”
杜明礼冷笑,他已经驽定,王冕一定会比,更驽定,梁有义肯定比不过自己,他对自己的自信,已经超乎所以,所以,此刻说完,很是淡然。
“如此甚好。”
梁有义根本不在意,比草木知识,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这么久的学习,梁有义知道的草木变化,早就不止十万那么多,甚至更多,只是,梁有义没有地方验证罢了。
“好,王冕药王同意便好!”
杜明礼冷笑一声,有些迫不及待,将那铜灯递给了梁有义,随后他冷笑一声。
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去,此次比试,绝对是意外之喜,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两位代表的现在丹道传承的两脉,一个是药宗,一个是杜家。
当然,天下都以药宗为尊,对于杜家的丹道,虽然震撼,但还没有那般信奉罢了。
姚玉雪有些担心,虽然梁有义的草木知识高于她,但是这杜明礼竟然如此驽定,总觉得此人应该很强,但是看到梁有义嘴角带着笑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心下来。
“草木变化,同样受用,知道越多,便是越亮,王冕,如果可以,那便开始了。”
说完话,他伸手将铜灯放在手上,开始烙印,短短几秒之中,那铜灯骤然变亮,光亮笼罩着这一处平台,极为耀眼。
“光芒十丈,可证十万草木变化,我这只有八丈,也算可以,不过,这并非是我的极限!”
话音落下,他深吸口气,那光芒又扩张起来,到了最后,足足涵盖了五个平台那么远!
“我所知八万草木,八十万变化,这变化,此刻化为光亮,笼罩足足八十丈,王冕药王,你还不动手么?”
杜明礼冷笑一声,很是得意,这一手,已经让在场人极为震撼了,八十万变化,已经很强了,至少在场的平台上,没有人能达到。
“好……”
梁有义笑了一下,开始烙印,下一秒,这铜灯直接变亮,光芒嗖的一声,便是扩大了十丈那么远,随后,梁有义淡然一笑,那光亮直接扩充到了二十丈……三十丈……四十丈……
杜明礼深吸口气,看到这光亮扩大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可是看道光亮越来越慢,心里松了口气。
“他的草木本事,或许只有八万,一定不会达到九万!”
对于他的话,梁有义当然不知道,此刻他并没有故意加快,而是缓慢,他心里一株株草木浮现出来,一种种变化也随之而来,使得在这一刻,光亮一点点的推进。
“这样,或许没有意思……”
梁有义摇了摇头,看到那八十丈的光亮,冷笑一声,加快烙印,下一瞬之间,光亮直接就达到了八十丈,使得这一刻,在场人震撼,就连杜明礼都没有想到,他瞪大了眼睛。
“八十丈……还不够……”
梁有义笑了一声,下一秒,九十丈……一百丈……一百二十丈……一百四十丈……
这一幕已经让在场的人吓傻了,就连杜明礼也傻了,这一百四十丈,可是十四万草木知识,一百四十万草木变化了!
这种变化,足足让他不敢相信!
但是,这并非是梁有义的一切!
“所谓变化,只是单一草木变化就没有意思,我所知道,是真正的变化,以窥丹之法,知道草木本质,探索了更多的草木变化!
我不知道自己知道多少,今日既然有此机会,便好好看一看吧……”
梁有义话音落下,不再犹豫,依旧烙印,那光亮此刻,足足二百丈!
二百丈已经完全将十个平台都照亮,笼罩了在场的人,而这光芒依旧没有停止下来,依旧扩散下去。
梁有义斜着眼睛看着杜明礼,带着笑意。
“杜道友,你先等一等,我知道的草木知识太多,还等一会儿。”
二百丈了,梁有义早就赢了,所以也不着急,反而慢了下来,他渐渐一丈两丈那么增加着,使得杜明礼此刻极为难熬,他心神震荡,同时,还有一丝郁闷,看到梁有义这般,更是无地自容。
二百三十丈……二百五十丈……最后到了三百丈……
此刻,已经将所有人笼罩在内,杜明礼与梁有义相比,那光芒简直如同星辰之光一般,实在渺小的可怜!
众人此刻已经不止说什么好了,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简直震撼无比。
“王冕……太过妖孽!”
“变态!变态!如此草木知识,恐怕比得上尊者了吧,谁说此人是投机取巧成为药王,如果这种人都是成为不了药王,那其他药王,恐怕更没有资格了!”
“杜明礼和王冕相比,真的如同星辰和皓月一般,没有任何可比性!”
众人吃惊,哗声响起,各自议论起来,使得声声入杜明礼耳中,让他脸色难看的要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梁有义竟然这么厉害,草木造诣,足足三十万,这种概念,他都没有想象过,此刻心神震荡,脸色惨白,这一败,输的简直让他不得不认,甚至升不起任何反抗心思,足足二十多万的差距,如何弥补?怎么弥补?
“杜兄,可服?”
梁有义淡然一笑,伸手从铜灯离开,随后那光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