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酒店。
随着一声低沉的粗喘,陆沉翻下身来靠在床头打开了一盏小台灯,找到了自己的打火机,一边休息一边点了一根烟。
趴着的女人感觉到身上的人下去了,自己爬起来去
洗手间洗了澡。
任雅云没有表情的看着镜子里裸漏的身体,还有肩膀上脖子上被咬的痕迹,她还是快速裹上了浴袍走了出来。
陆沉挑挑眉对坐在床边的人说:“任雅云,我当时准备去警察局捞你时,知得沈安柏已经来过了。”
任雅云并不知道陆沉为什么又提怡景大火的事情干什么,但是还是如实回答了:“嗯,那几天我在沈安柏家里养身体,当时也是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所以我就没有联系你。”
陆沉的烟吸到了一半,吐了一个很大的烟圈在空中,然后又把它用手挥散开,并不在意她的讲话内容:“这样子啊,那证明你跟沈安柏的交情不浅啊!”
任雅云笑笑,知道陆沉在试探她:“我们任家和沈家也算有点交情,至于沈安柏,他上学那会喜欢任怡然。”
陆沉起身把最后一口烟渡给了在床边的任雅云:“喜欢任雅云还和你纠缠不清,你如果不好好的利用一下他的话,我都觉得过意不去呢”。
任雅云没想到陆沉会说出这样的话,她闻着脸上还残留的烟草味道,很浓,但是并不会觉得呛人。
沈安柏这个人就是一胆小的书呆子,任雅云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想法。
从上次喝醉酒从他家离开后就没有再联系了。
陆沉接到电话便穿衣服走了,任雅云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看见烟灰缸里还没熄灭的烟蒂,她慢慢香床头移动用她发抖的手拿了起来。
她喜欢喝酒但是她不会吸烟,她学着陆沉的样子把烟夹在手指间。
她眼睛一定盯着烟蒂的火,被点燃的那一头还正一直惺惺的闪着。
任雅云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吸了一大口,她顿时被呛的喘不开气,烟蒂被她按在烟灰缸里。
她眼有些要流泪的微红,盯着窗外,翻出包包里的手机给沈安柏打了电话。
任怡然带着安安去陆氏给陆景丞送午饭,现在公司的前台已经跟任怡然很熟了,看见任怡然这次抱了一个孩子,便喜盈盈的给任怡然打开了电梯,通知了顶层的陆旭。
陆旭端了一杯咖啡给隔间里的陆景丞送了过去:“陆总,夫人来了,我听前台的人说夫人还抱了一个孩子,应该是安安。”
陆景丞心情大好,让陆旭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自己则继续手头上的工作,不过嘴角是笑着的。
前台刚才接待任怡然的职员,已经开始在公司群说话了:“姐妹们,你们猜我看见谁了?”
路人甲:“谁啊?”
前台说:“任怡然啊,咱们的总裁夫人。”
路人乙:“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那么激动干啥。”
前台:“不是我一惊一乍,而是咱们夫人这次带来了一个孩子啊!!!”
路人甲乙丙丁:“啊!啊!啊!难道那个孩子就是咱们总裁的女儿嘛!!”
前台得意的关上手机,容她们在群里激动着。
任怡然跟陆旭打过招呼顺便把安安寄存在陆旭这里,自己提着便当盒推开了里面的门,陆景丞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谁了。
任怡然把便当盒放在桌子上,把陆景丞从办公区拉过来:“现在是吃饭时间,必须休息哦!”
陆景丞让任怡然做到自己腿上,玩着她的头发,这时安安走了进来:“妈妈,不知羞羞。”
任怡然坐在陆景丞腿上,现在的心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陆景丞倒是很有趣的盯着安安,他想知道这个小孩子是怎么会说这些新奇的词汇,是不是和穆无言那个怪蜀黍在一起玩时间长了,给传染的。
陆旭赶紧跑过来把这个安安‘小姑奶奶’抱走,打扰了打扰了。
陆景丞故意的说:“陆旭,你这个的月的奖金没了。”
陆旭心里苦但是陆旭不说.......
学校里。
沈安柏正在给大一新生做指导报告,手机被静音放在桌洞里,所以不知道任雅云打电话给他。
任雅云听着手机里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上了一个厕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淡定的走出了都市酒店。
等沈安柏指导报告散会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他看见手机上任雅云给他打的未接来电,很犹豫要不要接。
学弟看见沈学长一直在盯着手机发愣,便把手机抢过去,空空的手机上只有一个陌生的未接来电。
学弟表示不屑但是还是问了一句:“师哥,这个未接来电是谁的呀?怎么没备注?你在这半天了,你在想什么呢?”
沈安柏回过神来,把手机抢了过来,支支吾吾的也没说个什么出来。
学弟一副他懂了的样子,拍着比他高的沈安柏:“师哥,爱情还需要主动啊!万一人女孩子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呢”。
沈安柏移动过滤了爱情这个词,注意到学弟提的万一任雅云有事找自己呢。
心里这样想着便释然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到走廊的尽头给任雅云打了回去。
任怡然正在家里看着电视剧敷面膜,看自己的手机响了还以为是陆沉,结果拿起来一看是沈安柏。
“喂,那个,我刚才在学校作报告的,这散会了我才看见手机。”沈安伯有些拘谨的解释着刚才他为什么没接电话,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任雅云听完他的解释,说道:“我有话想跟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沈安伯又不知道任雅云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还是答应了:“好,我已经忙完了。你定个时间地点吧。”
任雅云:“半个小时后,学校后山的清真小馆见。”没等沈安伯说什么,她便挂了电话。
其实她本来没有想利用沈安伯,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反正也没有什么好可怜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