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丞闪躲不及,直接被任怡然的小手,打到了鼻子。
因为她的动作太突然了,陆景丞瞬间觉得鼻子酸疼酸疼的,那感觉,真的是太酸爽了。
他闷哼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坐直,用手捂住了鼻子。
任怡然也感觉到自己打到陆景丞了,立马拉开被子,坐直了身体,一脸自责的看着陆景丞。
陆景丞看着她可怜巴巴,一脸我错了的表情,也甚是无奈,又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她这幅模样倒让他这个受害者受不了了。
任怡然愧疚不已,她咬了咬嘴唇:“陆景丞,你没事吧!”
陆景丞不舍得她担心,就想着把手取开,让她看看自己没事。
结果,他刚把手取开,就感觉到鼻子里有两股热流流下来。
他连我没事,这三个字都没有来得及说,鼻血就这样流了出来,任怡然就瞪大了眼睛:“陆景丞,你流鼻血了!”
陆景丞伸手摸了摸鼻子,一手的血。
他心累的看着任怡然,果然流鼻血了!
任怡然顿时自责的赶紧下床,去给陆景丞取纸巾。
估计是任怡然刚才打的太猛了,陆景丞的鼻血,一时间居然止不住了。
任怡然傻眼了,直接穿着拖鞋,就向着楼梯口跑去:“夏姨,你帮我拿下医药箱,陆景丞流鼻血了!”
任怡然说完,正在房间擦鼻血的陆景丞,手猛地一顿。
正在端菜的夏姨,手颤了颤,差点把一碟菜摔在地上。
流鼻血了?
是她想的那样吗?
夏姨把菜放好,就按着医药箱上楼了。
任怡然着急的在楼梯口等着,结果,看到夏姨拿着医药箱上来,一脸无奈的表情:“夫人,以后你和先生,要……适度,不宜过分,否则,先生的身体可能吃不消!”
任怡然听得云里雾里的:“夏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夏姨也不知道房间内是个什么情况,她皱着眉头说:“你进去帮先生止血吧,我说的就是你们房事啊,难道先生不是因为这个流血的?”
夏姨总觉得,任怡然估计怎么刺激到陆景丞了。
陆景丞年少,血气方刚,一时间热不住,流了鼻血,也是正常的。
结果,任怡然听到夏姨的话,“咣当”一声,医药箱掉在地上了。
任怡然咽了一大口唾沫,干笑着开口道:“夏姨,你的思想……真开放,只不过,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是不小心把陆景丞鼻子打破了而已!”
任怡然说完,弯腰捡起医药箱,像个幽魂一样的,向着房间飘去。
她有点三观碎了的赶脚,怎么回事?
夏姨怎么会想到哪方面去啊!
任怡然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到了房间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拿着医药箱走进去。
忙活了半天,任怡然终于把陆景丞的鼻血止住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任怡然,一脸抱歉的看着陆景丞:“陆景丞,你感觉身体没事吧,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景丞今天第无数次心累:“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任怡然笑着点点头:“恩,你懂就好,只不过,你这身体,似乎有点虚弱啊,我就是打了一下,怎么就那么容易破了呢?”
任怡然看起来,还有点小小的纠结,带着一种思考的感觉,很认真。
陆景丞看到她这副得意的样子,真的是想把她抱起来,吊打一顿,让她见识见识。
他咬牙切齿的开口:“我身体虚弱,嗯?你要不要上床试试,看我到底虚不虚啊?”
陆景丞的眼神明显变得冷冽了起来。
陆景丞的话,似乎都带着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任怡然的小脸立马一僵,她僵了一秒,瞬间干笑着摇头:“怎么……怎么会!我……我就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任怡然一边说,一边提着医药箱,打算向外面溜出去。
结果,她刚后退了两步,陆景丞的视线,就凉凉的扫过来:“你要去干嘛?”
任怡然的小脸抽了抽,笑的比哭的都难看:“我去放个医药箱,去去就来!”
陆景丞看着任怡然这僵硬的小表情,他的眉毛挑了挑:“过来,坐下!”
任怡然小脸皱皱巴巴,跟要哭了一样:“陆景丞,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离我那么近,我要是知道你那么近,我肯定倍儿温柔的掀开被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任怡然还在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陆景丞突然就大步向前,两步走到任怡然面前,直接伸手揽住她的腰。
他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说你小小的一个人,怎么话就这么多呢,刚才还生气的跟个受气包一样,这会就害怕的像个小兔子一样,你平日里狗腿起来,无人争锋的模样,哪里去了?”
平时那个伶牙俐齿,嘴上不饶人的任怡然去哪了?
任怡然被陆景丞吐槽的想骂人,可是,好歹她现在受制于人。
再加上,这件事情,本就是她做错了,任怡然自知有错,也不敢为自己辩解。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陆景丞的腿上,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里面全是陆景丞笑起来的样子,迷死人了。
听到陆景丞的话她又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陆景丞:“那你想怎么样?”
陆景丞看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睛像是两汪清泉,清澈见底,那纯净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摧毁。
察觉自己有这样的念头,陆景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住着一个恶魔一般,有时候,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了。
狠狠地占有她……
那个魔音又在耳边响起了,陆景丞看着任怡然傻傻的看着自己,像个小白兔一般。
他突然就低头,吻了下去。
他吻的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任怡然吃进肚子里一般。
任怡然在他的唇,贴到她的嘴唇上之时,手里的医药箱,“咣”的一声,再次无辜的被她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