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怡然一看,哟,这贼比她自己还猖狂。
她顿时凶巴巴的瞪着穆无言:一字一句恶声声的威胁着,“你还厉害了,告我非法囚禁,那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看咱俩谁有理?”
穆无言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仰天大叫:“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遇上你,我就不应该答应陆总的话,回别墅里来取文件,话说,陆总也没有说过,别墅里有你这号人物啊!”
什么?
陆总?
任怡然心想,自己难道真的错怪他了,难道他真的不是贼?
他说的总裁难道是陆景丞?
那要是真的错怪他,那这个误会可就大了去了。
任怡然赶紧开口问:“你说的陆总,该不会是陆景丞吧?”
穆无言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废话,不是陆景丞,还能是谁,请问这栋别墅,还有别的主人吗?”
任怡然越想越没底,万一真的弄错了怎么办。
还是打个电话给陆景丞吧,他不是经常说有事给他打电话嘛。
虽然她在家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情,不过今天这个事情肯定是要打电话问个清楚了,要不可是解决不了了。
她看了一眼穆无言:“你先等等,我给陆景丞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如果我真的弄错了,我肯定给你三跪六拜的道歉,毕竟,我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如果是你故意诓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局子见,废话一句也不多说!”
任怡然一副颇懂江湖的道义的感觉,对穆无言说道。
穆无言一脸冷漠的看着任怡然,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他。
任怡然对于他的反应也是觉得无奈,没再多说就拿起手机,给陆景丞打了个电话,还是先确认一下为好。
陆景丞似乎正在工作,声音有些急促:“喂,怎么了?”
任怡然看了一眼穆无言,开口道:“我们家里进来一个男人,他说他是你的……”
任怡然结巴了,因为她不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呢!
她看着穆无言:“你是谁啊,在陆景丞身边什么职位?”
穆无言无语的看了任怡然一眼,“我是陆总的新助理。”
电话那边,陆景丞已经听到穆无言的声音了,不等任怡然说话。
他就在听筒那边点点头说道:“恩,没错,最近陆旭有点忙不开,我就让穆无言回家拿文件的,这家伙拿个文件,磨磨蹭蹭了,这么久了,还在家里吗?”
任怡然顿时一脸闯了祸的表情,她不好意思的看着穆无言,满是愧疚和歉意。
过了一会儿。
陆景丞听见任怡然不说话,有些担心的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任怡然声音充满了歉意:“陆景丞,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新助理,当成贼给打了!”
说这话的时候,任怡然不由得揪了揪自己的指尖,一副犯错的样子。
绕是陆景丞也是没淡定的住,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震惊与意外:“你把穆无言打了?你用什么打的?手痛不痛?”
关心她手痛不痛?
但任怡然还是实话实说:“我看家里也没有啥武器,我就随手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在手上,打了他,结果,一打他就晕了,我就顺手把他给绑起来了!只不过,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他是你的新助理,我还以为他是贼呢,我一上楼就看见他在你书房鬼鬼祟祟的!没忍住所以就……”
陆景丞放下手里的文件,对着手机无奈的说道:“你还真是厉害,打完人,顺手把人给绑起来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以为他是被你打晕了,你打了他,肯定见血了吧,他严重晕血!”
陆景丞有点没控制好情绪,对于任怡然打人这件事,他实在是感到很吃惊。
任怡然已经抱歉到极点了,她都不敢去看还被自己绑着的穆无言:“真的不好意思啊,陆景丞,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夏姨不在,我又在花园里睡着了,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家里,没有人给他开门,他又出现在你书房翻东西,我以为他是贼,这不也很正常嘛!”
任怡然对着手机,万分忏悔道歉的解释道。
陆景丞头疼的扶额:“算了,这个怪我,是我没有告诉你,也没有跟穆无言说清楚,是我把家里钥匙给他,让他给我取文件的,我只是害怕他去了,你和夏姨不在,谁知道会弄出这样的乌龙来!好了,你赶紧给他处理一下伤口,我现在回来一趟!”
任怡然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挂了电话,转身看向一脸平静的穆无言。
她把手机塞进兜里,一脸讪笑的看着穆无言:“那个……穆无言,穆助理,是吧!今天这个误会,真的是闹大了,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穆无言无语的看着她:“少废话,赶紧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任怡然无比愧疚的,连连点头,帮穆无言解绳子。
绳子解开了,穆无言依旧坐在陆景丞的办公椅上。
任怡然赶紧开口道:“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拿医药箱,帮你处理伤口!”
穆无言抬手,打断她的行动:“你先停下来,刚才你打电话给总裁,确定了吧!”
任怡然的脑袋,像是磕头虫一样,接连点头:“恩恩,我确定了,我已经非常深刻的反思了自己的过错,今天,全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行,只不过,先等我给你处理好伤口吧,听陆景丞说,你晕血,怪不得一下子就晕倒了,我快帮你处理一下,你现在可见不得血啊!”
任怡然一脸献媚的看着穆无言,体贴入微的关心着,就希望他大人大量,能原谅自己的过失。
穆无言冷冷的看了一眼任怡然:“你真的你知道错了?”
任怡然赶紧点头:“肯定必须知道啊,原谅我吧,我现在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要不然你这一会又晕过去,陆景丞回来了,我可没办法和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