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丞将站在门口的任怡然向里面推了一把,声音寒冷的几乎都要结出冰来,“任怡然,你今天和沈安柏说话开心吗?”
他的语气夹杂着怒气,站在任怡然的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显然已经动怒了。
任怡然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陆景丞,她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可是她每退一步,陆景丞就更加向前一步。
最后,任怡然的腿碰到了一个东西,她没有注意,一下子跌到床上,但是当她再次起身的时候,陆景丞已经双手拄在床上将她包围了。
他的眼神阴冷,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任怡然一时间愣了神。
她看向陆景丞,想说什么,但是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陆景丞继续问,“你今天和沈安柏说话开心吗?你在我身边我都没见你这么开心过!”
任怡然连忙解释,“我和沈安柏真的只是说了两句话,并没有别的。”
但是显然她的这个解释并不能让陆景丞满意,他冷笑了一下,“是吗,难道你忘记了已经和我领过结婚证了,你觉得我会容忍你和别的异性说说笑笑吗?”
任怡然本来还有些心虚,但是听见陆景丞这样说,她顿时就不害怕了,她直视着陆景丞的双眼,毫不畏惧。
“你还知道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那你和任雅云之间呢,既然喜欢她就和我离婚啊,干嘛非要这样对我,我们之间的合约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任怡然已经不想在这样了,她每天都在这里,能够看见陆景丞是怎么样在意任雅云的,要是以前她还能无视,但是现在她已经喜欢上陆景丞了,这样的日子,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但是但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陆景丞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阴冷,他紧紧的看着任怡然,“你说什么?”
反正话已经说出来了,现在也已经覆水难收了,任怡然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已经不想再和你继续这种合约关系了,陆景丞,我们离婚吧。”
突然,陆景丞捏住任怡然的下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任怡然只觉得下巴上一阵疼痛的感觉传来,可想而知陆景丞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她抓住陆景丞的手,但是却没有丝毫的退缩,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倒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陆景丞,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怕人吗,但是不管你怎么样我都要说,我不想和你继续这种关系了,反正我本来也只是任雅云的替身,现在正主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离婚!”
陆景丞的眼神阴冷,他轻轻的伏在任怡然的耳边说:“就算是我陆景丞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有!你别想和沈安柏在一起!”
他的语气阴狠,任怡然知道他是认真的,顿时寒意就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下一秒,在任怡然还没有反应过看来的时候,陆景丞温热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他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在他被征服的领地上尽情的肆虐。
任怡然被他撬开了贝齿,陆景丞丝滑的舌在她的嘴巴里面攻城略地,她伸手去推他,但是陆景丞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根本就推不动。
反而任怡然还被陆景丞顺势压在身下,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领口凉凉的,仔细一看,是陆景丞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想要坐起来,却被陆景丞再次推到,他强势的吻住任怡然的唇瓣,根本就不给她一点反击的机会。
当陆景丞的舌再次滑进来的时候,任怡然狠了狠心,咬住了他的舌头。
霎时间,口清理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陆景丞吃痛放开了任怡然,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着手指上的一抹猩红,原本充满了情欲的眼睛里,现在满是暴戾。
他更加靠近任怡然,“很好,任怡然,你真的很厉害,看来是我之前一直对你太温柔了!”
听见陆景丞的话,任怡然下意识的向床的更深处慢慢移动,但是陆景丞却抓着她的两只脚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下一秒,陆景丞就欺身压了上来,任怡然看着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就要离开自己的身体,连忙伸手去挡,但是却被陆景丞按住了双手。
陆景丞粗暴的车自己的领结,语气阴冷的说:“任怡然你记着,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他的话音刚落,任怡然就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陆景丞这次根本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他只顾在任怡然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气,但是却没有看见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进鬓间。
经过陆景丞一整晚的蹂躏,任怡然早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了,她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去。
陆景丞就坐在任怡然的身边,他的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手上的烟忽明忽灭,四周的烟雾围绕着他。
他眼神阴冷的看向床上熟睡的任怡然,眼神十分的复杂,只要一想起今天她说要和自己离婚,陆景丞就恨不得再惩罚她一次。
但是看着任怡然的睡颜,陆景丞坚硬的心总是又变得温暖起来。
他将手上的烟蒂狠狠的在烟灰缸内拧了几下,然后走到任怡然的身边,他轻轻的躺在床上,将任怡然圈在自己的怀里。
怀里的任怡然,似乎是感受到了陆景丞身上的寒气,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但是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看见任怡然可爱的样子,陆景丞原本冷峻的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抱着任怡然的手臂更加用力,几乎都要把任怡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在任怡然的耳边喃喃的说:“以后不要被我看见你和沈安柏在一起,不然有你好受的。”
睡梦中的任怡然好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陆景丞还以为任怡然听见他说的话了,但是当他看的时候,任怡然却依旧还是紧闭着双眼,并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