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这几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对方,而这个时候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里面坚定着自己内心里面的想法,谁都不肯轻而易举地向对方服输。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走了过去,就在这盛迎月刚刚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病房的门口传来吱呀的声音,紧接着病房的门就这样被打开,而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病房的门口。
司琪雨提着一个小小的水果篮子,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之后才往下说道:“今天早上这外面的路面状况也真的是太差了一点,我觉得我们这个城市里面的市政府也真的是太不负责任了吧。”
“尤其是交通局的那些人,明明应该好好的整理一下道路的,想不到现在都已经堵成这个样子了,还没有人过去管一管,害得我在路上堵了半天之后才到这个医院。”
司琪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无比的糟心的,而这个时候的他当然是早就已经意料得到老爷子和靳母两个人会为难靳远帆和盛迎月。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病房里面已经陷入了僵局,而这个时候的司琪雨也是忍不住的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她当第一次听说这靳远帆竟然又一次旧病复发进医院里面,就已经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升起了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在听说现在盛迎月和老爷子两个人竟然都已经去医院里面之后,更是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烦躁不堪。
好不容易这才终于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院里面,刚刚巧看到这几个人正在吵架,而且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是如此的生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情。
她就这样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面前的每一个人的脸色,一边不受控制地在自己的内心里面想着:“整天就知道让我来这边收拾这些烂摊子。”
“你说这老爷子和靳母两个人也真的是,明明自己是想要一个儿媳妇的,现在还偏偏不肯承认盛迎月,还偏偏不肯承认他儿子心里面唯一的女神,这一家子人怎么都这么别扭。”
“而且,这靳远帆和盛迎月两个人也是,这两个人的心里面都是互相有对方,但是就是一个劲的想要错过,如果要不是因为我在里面的话,恐怕这两个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而这个时候靳母脸上的表情也是很明显的变得松缓了一下,开始轻轻的开口说道:
“下一次如果想去什么地方的话,你就尽管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这边会派人过去接你的,不用你自己亲自开车过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平常的时候多休息一下。”
此时此刻的靳母对待盛迎月和司琪雨两个人的态度当真可以算得上是天壤之别,就连看向这两个人的眼神里面看上去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而这个时候的司琪雨也是忍不住想要在自己的心里念翻一个大白眼,眼前的老爷子和靳母两个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靳远帆只不过就是一个合作关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情侣。
想到这些之后的她也是赶紧走上去劝慰着说道:“这靳远帆现在受了这么大的伤,我们当然是要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大家就都不要在这个病房里面呆着了,要不然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此时此刻的盛迎月在看到司琪雨来了之后忍不住愣了一下,而这个时候的她也是真的不知道事态究竟该如何往下发展。
倒是老爷子冷冷地看了盛迎月一眼之后说道:“我和靳母两个人的心里面是有数的,我们自然是不会亏待了你,以后如果想要过来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也可以打电话给我,让我的司机过去接你。”
眼睁睁地看着现在这医院里面的气氛都如此的尴尬了,而这个时候的司琪雨也是故意装作去看靳远帆的样子,在对方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看来你跟盛迎月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还是要慢慢的再想办法,我现在还是先把老爷子和靳母两个人弄出去吧?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这两个人要吵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听到这话之后的靳远帆满怀感激的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的他浑身上下满满的全部都是疲惫的感觉,甚至连睁眼都已经是十分费力气的。
他也是有气无力的在那里回答着说道:“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只是,现在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棘手,除了你之外我再找不到第二个人给我帮忙的。”
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之后,而这个时候的司琪雨也是故意装作十分开心的样子,一边玩着靳母的手臂,一边对着老爷子说道:
“我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们两个人了,而且我听说这附近好像是刚刚开了一个餐厅,里面的饭菜可真的是十分美味的,要不然我带着你们一起过去吃一下再说吧。”
“现在马上就应该快要到中午了,而且想的昨天晚上我们肯定是在手术室里面呆了一晚上,如果要是不吃点东西的话,这身体也受不了啊。”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司琪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如此的热情,而这个时候的老爷子和靳母两个人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绝的,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自己亲自选定的儿媳妇。
轻轻地看了一眼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的盛迎月之后,当下里的靳母也是立马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脸来,冷冷的在那里说道:
“如果你的心里面要是但凡还有一点点良知的话,那现在就赶紧给我出去,我儿子这边还有很多护士在这里照顾着,其他的事情都用不着你管了,我希望你能够从这个地方。”
听到这话之后的司琪雨赶紧给盛迎月使了一个眼色,而这个时候的在看到这个眼色之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