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盛迎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内心里面充满了满满的愤怒,她实在是难以理解,为什么一直到这样的关头了,裴锦恒竟然还能够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
她就这样在那里恶狠狠地诅咒着说道:“你除了绑架我之外还曾经为我做过什么,难道你现在一个劲的伤害我也是在向我表达爱意吗。”
“你给我好好的看看你自己,现在的你早就已经成了一个疯子,你给我好好的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口口声声的说爱我,还口口声声的说为我做了很多,不要再自己欺骗自己了好吗?真是一个让人恶心的家伙。”
眼下的盛迎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像是疯了一般,而这个时候的司琪雨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照料着靳远帆,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也是忍不住在自己的内心里面感觉到了一阵悲哀。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的司琪雨的内心里面并没有想别的,只不过是在依旧为盛迎月和靳远帆两个人之间的命运而感觉到揪心而已。
刚才的警察在闯进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随队带来的医生简单的帮靳远帆处理了一下伤口,但是由于伤口实在是太过于严重,所以还是没能够止住血,眼下也就只能乖乖的等着医疗人员马上过来。
而静静的盯着靳远帆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当下里的司琪雨心里也一阵唏嘘:“这下子一来,恐怕这老爷子的心里面对盛迎月的痛恨之情又是增加了几分,这可怎么是好。”
虽然说这靳远帆身体上的这道伤痕并不是盛迎月直接给的,但是之所以会受伤也和盛迎月脱不了关系,老爷子是个聪明人,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呢。
但是如果这老爷子又知道盛迎月害的靳远帆现在成了一个残疾人的话,恐怕这两个人之间以后将会是更加的有缘无份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走了过去,好在这救护人员的速度还是非常快的,就在裴锦恒和盛迎月两个人声嘶力竭的在那里辩论的时候,医护人员早就已经来到了现场。
一大堆人先是就地实行了一些紧急措施,而好不容易才终于将鲜血止住之后,这个时候的医生也是忍不住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
“我们现在必须马上把这位病人在到医院里面去进行抢救才行,这位病人实在是已经失血过多,如果要是不赶紧回医院里面的话,绝对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听到这话之后的警方一直忍不住大眼瞪小眼起来,一开始时候的他们还以为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家庭纠纷而已,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像现在这般严重。
而听到这些话之后的盛迎月更是当机立断:“我希望你们医院现在能够立马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助工作当中,医药费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缺了你们的,无论如何必须要保住靳远帆的性命。”
几位医生在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便立刻开始了救助工作,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其中有一个小护士十分好心的对着盛迎月的:
“我知道你的心里面肯定是十分的担心的,但是我觉得医院里面的那些医生应该是能够保住他的命,要不然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你看你脸上也都已经被划伤了。”
由于刚才从两个黑衣人的手上挣扎的时候实在是太过于激烈,所以当时的盛迎月一个不小心直接狠狠地趴在了地上,脸上留下了一个不小的伤口。
耳边传来了小护士善意的声音:“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女孩子,如果要是以后留下了疤痕的话,那岂不是太不好看了吗?我这里有些简单的工具,先帮你处理一下。”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这个时候的女人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处理自己的伤口呢,此时此刻的她只能紧紧的握着靳远帆的手,就像是想要通过自己给对方力量一般。
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的在眼角砸落下来,她就这样不停的在自己的嘴里面喃喃自语着,声音小到其他人基本听不见:
“是我害了你,如果当初我们两个人根本不会相遇的话,如果我们两个人以前的时候要是相遇也没有什么太多纠缠的话,你说不定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如果要是我们两个人的命运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说不定你现在也早就已经找到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和你结婚,说不定你现在也已经早就已经有孩子了,老爷子的心愿也就可以达成。”
想到这些之后的盛迎月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靳远帆,现在的她真的是想要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看到这样情况之后的司琪雨突然叹了一口气在旁边出口说道:“如果要是你真的觉得自己的内心里面有愧疚的话,那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她就这样自己继续自顾自地往下说着:“我知道以前时候你们两个人真的曾经在一起度过了特别多的困难,我也知道你的心里面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可是你不能总是像现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
“今天之所以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因为你们两个人以前的决心不够坚定,如果要是你们两个人从始至终都十分坚定地要跟对方在一起的话,我不会相信会出现这样的结局。”
司琪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无比的严肃,而听到这话之后的盛迎月确实带着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在那里说着:
“我们两个人本来就不应该产生什么交集的,本来靳远帆就应该找一个和自己门当户对的人,比如说你,你们两个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只不过就是一个灰姑娘,现在梦醒了,我也应该醒过来了。”
“不是我一直在退缩,只是我实在是觉得我没有资格和靳远帆并肩而战,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老爷子尽量不要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