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裴锦恒一个人就这样带着无比邪恶的笑容回到了客厅里,而这个时候他依旧并不会刚才所做的决定而感觉到后悔。
虽然说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说不定会让以后的盛迎月的痛恨自己,但是,眼下实在是再也顾不了这么多事情。
此时此刻的裴锦恒的心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寄托,只要能够让靳远帆的公司倒闭,别说只有盛迎月一个人恨他,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恨他也没关系。
想到这些之后的他冷冷的笑着在那里自言自语:“我们两个就走着瞧吧,靳远帆,我这次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如何才能够度过这次危机,我倒是很想知道,没有了盛迎月的帮忙,你究竟还能不能逢凶化吉。”
俗话说得好,商场如战场,商场之上的裴锦恒就处处不如靳远帆,好不容易能够找到一个彻底打败对方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的。
而就在这裴锦恒忍不住的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对这个机会而感觉到高兴的时候,此时此刻的屋子里面的盛迎月却是十分着急。
她心急如焚的在那里自言自语着:“这下可怎么办是好,以前的时候裴锦恒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的,怎么这一次倒是变成了这样的样子。”
眼睁睁的看着天边的太阳都已经渐渐落下山去,而这个时候的自己依旧被困在卧室里面无法动弹的时候,她真的是着急的连吃饭的心情都已经快没有了。
好在这个裴锦恒还不是完全的没有人性,特地拍自己家的佣人来卧室里面给盛迎月送饭,送的饭菜看上去还挺好的。
眼下的仆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看上去也好像知道盛迎月的心情不好,所以就连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面听上去都有着无比的小心翼翼:
“小姐,刚才我们的时候也特地吩咐过我们,千万不能把小姐饿着了,还希望小姐能够多为我们着想一下,吃点东西再说吧。”
紧紧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三菜一汤,而这个时候的盛迎月当然是没有任何心情的,狠狠的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打翻在地之后,才紧紧的盯着女仆的眼睛说道:
“你去给我转告裴锦恒!现在立马把我放出去,如果要是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的话,我是这一辈子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而且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碰他给的任何一点食物。”
盛迎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的毅然决然,而听到这话之后的女仆也只能静静地无奈地下去了。
临走之前的对方还有些不忍心一般都在那里说着:“我们这边会马上就给小姐重新换一个菜的,还希望小姐不要饿坏了自己的身体,凡事都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完这话之后的对方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屋子,只剩下盛迎月一个人依旧有些恼怒地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心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无奈。
她忍不住有些自言自语一般都在自己的心里面想着:“我真的是不能再在这个破地方呆下去了,如果要是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的话,到时候公司肯定是要面临倒闭的情况。”
“现在靳远帆竟然都已经过来求助我了,肯定是因为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如果要是我不出手相助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情急之下的盛迎月真的是觉得自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而就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司琪雨。
手机早就已经被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里面都出了汗,而当下里的盛迎月更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的直接打通了司琪雨的电话。
电话在嘟嘟两声之后终于被接起,电话的另一头的司琪雨的声音听上去是无比的欣喜的,而这样的欣喜让盛迎月的心里面有了一点点希望。
“我就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如此的不通情达理的,想必你现在给我打电话肯定是因为想要帮忙了吧,你有什么条件就尽管提出来,我们这边绝对会尽可能的答应你的要求。”
对方都欣喜的声音就这样静静的在耳边回荡着,而听到这话之后的盛迎月却只是十分紧张的咽了一下唾沫后才说道:
“我觉得这个项目竟然是我做出来的,那么我也应该有自己的责任去帮助你们一下,可是现在我遇到了麻烦了,在我帮助你们之前你们能不能先帮我。”
盛迎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十分紧张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门口,好像生怕这裴锦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在门口冲出来一样。
听到这话之后的司琪雨倒是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些疑惑起来,要知道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候,任何一点小小的手段可能都会让自己的公司倒闭的。
想到这些之后的她也只能紧紧的皱着自己的眉头往下说道:“你就尽管说吧,只要你能够帮助我们公司度过这次的难关,无论什么条件我们就是能够答应你的。”
听到对方的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的盛迎月感觉到自己的心里面有了一点底,当下里的她才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在那里小声的说:
“今天下午我和裴锦恒两个人起了争执,我本来是有意想要去帮助你们一把,但是他偏偏不让我过去,而且现在都已经演变到了把我囚禁起来的地步,你们要先帮助我出门。”
听到这话之后的司琪雨忍不住在自己的内心里面感觉到有些大吃一惊,明明以前的时候看到这裴锦恒处人做事都是十分的温和的,怎么现在竟然也能够做出如此的事情来。
她忍不住的在那里捂着嘴说道:“这个人也真的是太过分了吧?做什么事情应该是你一个人的自由而已,他凭什么老是在旁边插一手,而且现在竟然还把你给囚禁起来了。”
“去看一个人的人身自由本身就是犯法的事情,如果要是他不放你离开的话,我们现在完全有理由把他告到法庭上去,这个人也真的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