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迎月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中间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也是靳远帆的爸爸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
“那妈妈你……”
你也是对靳家有用的人吗。盛迎月不敢问出口,害怕自己说错话会伤害到靳母。但是还忍不住想要知道,靳母当初是为什么会进了靳家的家门,靳远帆的爸爸为什么现在不在了,为什么靳远帆总是对靳老爷子抱着一股莫名的恨意。这些之前盛迎月是根本都不想管的,但是现在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了,有些事情还是想要弄明白。
“我的娘家是在B市做房地产市生意的,当年靳老爷子去B市谈生意刚好是跟我的家里合作,他当时带着靳远帆的爸爸去的,我正好也在他们谈事情的地方旁边的商场逛街,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靳远帆的爸爸对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靳老爷子却就这么把这桩婚事定了下来。五个月后我们就订婚了,一年后我嫁进了靳家成了靳夫人。当时所有人都在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但是只有我知道,靳远帆的爸爸并不爱我,他的心里有别人。”
盛迎月心里一紧,明显是没想到这中间还会有这样的事情,更没想到靳母会在这个时候跟她说这些往事。
提起往事,靳母的脸上多了一丝悲凉,那种悲凉是盛迎月看不太懂的,总觉得里面有什么是她这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
“靳远帆的爸爸是个很好的人,每天准时上下班,各种纪念日也会记得送礼物,我怀孕的时候每次产检都会陪我去,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但是我知道,他不爱我,做这些也只是出于靳老爷子的压力,同时也是想要补偿我。”
靳母见到靳海的第一面其实就心动了。不像她之前见到的任何一个男人,第一次见面,那个男人就这么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整个温暖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描述。所以在父亲提出这门亲事的时候自己害羞饿的答应了。本以为自己是会得到幸福的,可是进了靳家的家门以后,靳海那种生疏的关怀,若即若离的关心都让她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不爱自己。娶她也只是迫于靳老爷子的压力。
“那,那爸爸他爱的是另有其人吗?”
盛迎月问完就后悔了,自己说到底也是个外人,怎么能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呢。
靳母看着盛迎月的窘迫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对盛迎月问这个问题感到不满,虽然心里再次提到这个话题还是会有点难过。
“是。在遇到我之前,他喜欢一个女生,那是他的大学同学,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特别灿烂的笑容,就好像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放在心上,看到她的笑容就会不自觉地想跟着她一起笑。”
靳母想起了那个女人音容,心里没有丝毫的恨意,没有被她抢走自己心爱的人的恨意,有的只是后悔,后悔没有在她之前就遇到靳海,说不定早些遇见自己就能真的打动靳海的心了。
“妈妈见过那个女人?”
盛迎月有些混乱了,怎么感觉靳母提起自己的情敌的时候根本没有丝毫的那种见情敌该有的酸味或者恨意,脸色平淡的根本看不出来是提到了自己的情敌。
“见过,跟靳远帆的爸爸结婚的时候,她跟着自己男朋友来参加婚礼,敬酒的时候见到了。那时候一见到她,靳远帆爸爸的眼神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所以我就猜到了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他念念不忘的人了。回去之后靳远帆的爸爸就跟我说清楚了。”
盛迎月心疼的握住靳母的手,这种虐心的额爱情为什么要发生在这么温柔的人身上。
靳母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咽了下去,再后面发生的事情让她没有力气再提起来了,那是一段所有人都不想在去触碰的东西了。
“妈妈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妈妈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下去,不管怎么都不要屈服,幸福是自己的,不要去看别人的眼光。”
靳母直直的看向盛迎月,悲剧什么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次就够了,自己的孩子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盛迎月狠狠地点点头,“妈妈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放开靳远帆的手的。”
靳母欣慰的笑了笑,对啊,她在担心什么,当初盛迎月都被送到美国了,靳远帆都能找到她,回国之后还一起面对了这么多的磨难,除非是生死,应该没有什么人能把他们两个人分开了吧。
靳氏总裁室,靳远帆面色冰冷的听着助理汇报情况。这么长时间没来公司了,不过幸好公司的运营情况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别的地方却出了问题。
“秦小姐动用了家里的关系,还找了上面的人证明盛邀星只是涉嫌抄袭,跟故意伤人罪没有任何关系,再加上我们还没有递交申请,所以看守所的人就把盛邀星放了,出看守所的时候是秦小姐亲自来接的。”
助理看着自家老板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开始有些发抖了。盛邀星对盛迎月做过什么事情他们都是清楚地,好不容易把她抓了起来结果现在又被人救走了,老板要是不生气才是奇怪了呢。
“查清楚她现在人在哪里了吗?”
靳远帆也没想到秦洛滢居然真的敢这么明着跟自己作对,还把盛邀星就救了出去,看来上次给她的警告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了。
“查到了,在秦家的一栋别墅里面,地点也在盛家以前的别墅区那里。盛邀星现在在秦家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任职,而且还很受秦洛滢器重,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坐上了总监的位置了。”
事情是在靳远帆不在的时候发生的,助理收到了消息后立马就把所有的事情查清楚了,害怕靳远帆万一问起什么来自己回答不上那自己才是真的完蛋了。
靳远帆双手托着下巴,眯起了眼睛,“秦家是吧,好像是该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