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阅低着头一声不发,靳远帆看着女他,盛迎月看着靳远帆。
以前这种事情靳远帆都不会管的,今天怎么这么上心了,还说的头头是道的。
“行吧,我知道了,等盛迎月好了以后,跟我一块在七七面前说吧,有你在还能帮我说说话啥的,要不然张七七一听我骗她肯定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许阅低着头声音闷哼的还十分委屈的样子,看的盛迎月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要同情他的好,这个男人肯定是爱着张七七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担心张七七不听他解释。
“行啊,我应该还有几天就出院了,到时候我们陪你一起跟七七坦白,不过先说好了,要是到时候七七要打你我可不拦着,打你一顿能让她消气也挺好的,是吧。”
盛迎月想着以前张七七在学校打地痞流氓的时候的样子,心里不禁为许阅捏了把汗。
许阅点了点头,本来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的,现在开始变得愁眉苦脸了。
盛邀星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后,在公司没有看到盛迎月的影子心里没放心下来反而变得越发的紧张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药给她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好多好多的问题萦绕在她的心头。每天公司的职员看见她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都不敢靠近,盛淮看见自己女儿成了这样也是想发火但是又不忍心。
这天,秦洛滢拿着合同突然来了盛氏,身边还带着律师。前台的人一听是秦氏大小姐,根本就不敢拦了,直接放行然后打电话给盛淮。、
盛淮知道是秦洛滢来,就去盛邀星办公室把她提溜起来。
“我告诉你,秦小姐马上就上来了,你可好好表现,千万别把秦小姐给得罪了。要是能跟秦氏有什么合作了,我们公司以后的前途可就不一样了知道吗?”
盛淮不愧是跟盛母一家的,两个人都是利益最大化,盛淮更是厉害,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女儿看着不舒服都可以不管不顾。
盛邀星双眼无神的点了点头,盛淮看她这个样子还是有点担心,但是担心也来不及了,秦洛滢已经敲门进来了。
“你好,请问是盛邀星小姐的办公室吗?”
秦洛滢摘下墨镜,温柔可亲的看着坐在里面的盛邀星还有站在她面前的盛淮。
“不好意思,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二位谈话了?”
“没有没有,秦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是盛某的不对啊。”
盛淮连忙把对着盛邀星的那副凶狠的嘴脸换成了满脸堆笑的看着秦洛滢,还伸出手来握手。
秦洛滢藏在墨镜背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嫌恶,但还是得体的笑着伸出了手。
“不知道今天秦小姐来我们盛氏是有什么事情吗?”
盛淮一脸狗腿的看着秦洛滢,这个样子不亚于当初刚看到靳远帆的时候的样子。
“我来找盛小姐有点事情。”
秦洛滢得体的笑容让人根本没办法拒接她的请求,就连盛淮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唐突了美人。
“这样啊,那好好,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盛淮转头给了盛邀星一个眼色,然后转过头来继续朝着秦洛滢堆笑,点头哈腰的走了出去,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了瞪盛邀星一眼。
“你来做什么?”盛邀星看了一眼秦洛滢,心里有点害怕。她来做什么,为什么还追到公司来了。
秦洛滢摘下墨镜,似笑非笑的看着盛邀星,在她办公桌前面的的椅子坐了下来。
“盛小姐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当然要来好好谢谢你了。”
听到秦洛滢的话,盛迎月立马变了脸色,慌张的看了看外面,觉得没有人在了才敢说话。
“这种事情把我约出去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来公司说,你是怕别人都不知道吗?”
秦洛滢见盛邀星这种语气,也没恼怒,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我还真没想到,平常趾高气昂的盛小姐居然胆子会这么小。不过是那么一点小事居然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这个样子,将来真的能继承盛家吗,我怎么看着盛迎月比你要强得多了。”
盛邀星听到盛迎月的名字,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但还是努力维持镇定。
“不就是一个胚胎吗,你至于吗?听你母亲说,你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做事都没精神,就这个样子以后的大风大浪你可怎么挺得过去。听我的,就算你不做,医生那边我也问过了,盛迎月肚子里的那个因为她自己身体不好也根本坚持不到生下来就会流产。而你做的不过是让这个过程提前了一点而已,明白了吗?”
秦洛滢继续看着盛邀星,眼神充满了蛊惑。盛邀星也跟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就算她不做,盛迎月也会流产,所以根本不是她的问题,是盛迎月自己的问题。
盛邀星的脸色渐渐恢复过来,看向秦洛滢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行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想明白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别的事情”,秦洛滢从身边的助理那里拿过来一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推到盛邀星手里。
“打开看看。”
盛邀星面带疑惑地慢慢打开文件袋,看到文件的题目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秦洛滢嘴角上扬的更大了,好像盛邀星的这个反应就是在她意料之中的。
“这是,什么时候弄到的?”
盛邀星的手里是盛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而这些股份现在全部转到了盛邀星的名下,算上之前从爷爷那里拿到的,盛邀星现在已经拥有盛氏差不多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了,与盛迎月的想比只差百分之十了。
“这些很容易,不过是钱的事情,你帮我那么大一个忙,我自然是要好好谢谢你了。你放心,后面盛迎月手里的那些,我也会慢慢拿过来转到你的名下,只要你好好地跟我合作,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秦洛滢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个商人的算计,手不断敲着桌边,像极了正在狩猎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