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远帆一夜宿醉,朦胧之中感觉好像有人在抚摸他。
“迎月……”
秦洛滢听着靳远帆叫着盛迎月的名字,本来满是温柔的眼睛瞬间变得狠厉起来。
盛迎月,盛迎月,她都已经离开了你还惦记着她。
靳远帆抓住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一个翻身把秦洛滢压倒在了床上,靳远帆脑子还是迷糊的,没有睁眼就在秦洛滢的颈间流连。秦洛滢心里既紧张又开心,要是现在就能成为靳远帆的女人,肯定会事半功倍。
突然,靳远帆睁开眼睛,一瞬间的迷茫之后眼神立马变得清明了。猛地把秦洛滢推开,从床上下来站起来看着她。
秦洛滢被推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坐在床上看着靳远帆,楚楚可怜的眼神像是水一般。被靳远帆弄乱的衣服更是妩媚异常,要是寻常男人看到这种尤物早就不知道被迷成什么样子了,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靳远帆。
“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靳远帆吼着,眼底刮起了风暴,再加上之前因为醉酒的不怎么清澈的眼神,现在的靳远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要发怒的狮子。
“远帆,远帆是阿姨让我来看看你的。”
秦洛滢慢慢的向靳远帆靠近,想要握住他的手,可是还没等碰到靳远帆就被一把推开了,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啊”秦洛滢轻哼出声,被靳远帆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滚出去。”
靳远帆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致,刚才没清醒的时候以为是盛迎月回来了,他半梦半醒之间开心的要命,想要跟她温存。可是当闻到与盛迎月根本不一样的味道的时候脑子就清醒过来了,再睁眼看到是秦洛滢,心中的怒火就已经抑制不住了,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掐死。
秦洛滢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着靳远帆的要杀人的眼神,只能作罢。委委屈屈的从床上先来离开。
秦洛滢刚离开,靳远帆一个没撑住,跪倒在了地上。昨晚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脑子还没彻底清醒过来。
靳远帆慢慢转身靠在床上,用手挡着眼睛。打死他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彻夜买醉。
秦洛滢气鼓鼓的下了楼,碰到了要上去送东西的管家,被她拦了下来。
“秦小姐有事吗?”
管家刚才看到秦洛滢上楼整个心都揪了起来,看着她怒气冲冲的下楼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要上去送东西?”
“是的,少爷昨晚喝了不少酒,这是醒酒的药。”
其实管家是不敢上去的,怕打扰靳远帆睡觉,不过看着秦洛滢这么下来了应该是把少爷吵醒了。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少爷跟盛家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秦洛滢只知道两个人呢分开了,可是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又不敢直接问靳母,想着管家整天呆在这里,肯定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不好意思秦小姐,这种事情我们这些人怎么会清楚呢,少爷还在等着我呢,我先上去了。”
管家可不傻,要是真的告诉秦洛滢了,以后指不定要天天来烦靳远帆,到时候可就真的会被靳远帆给送回乡下养老了。
秦洛滢冷哼了一声,看来这里是撬不出什么话了。
管家点了点头,上了楼,秦洛滢紧紧盯着靳远帆的房间,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
对她还念念不忘是吗,那就让你好好地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喂,东西准备好了吗?现在就发过去吧。”
挂上电话,秦洛滢又看了一眼楼上,转身离开了别墅。
盛迎月在办公室看着文件,但是思绪却一直都没办法集中,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就跟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手机铃声响起,盛迎月看了一眼,是盖文打来的。
“喂,你好盖文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凯瑞斯今晚会来中国,她的工作室负责这次大赛模特的服装顺便借着这个机会在中国办一场秀。她想问你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吃个饭。”
盖文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盛迎月清醒了不少,但是她现在确实没有心情去吃什么饭,现在她只想忙完工作回去歇着。
“抱歉啊盖文先生,我有点累了,我们改天再约吧。”
自从认识盖文,盛迎月从来没有拒绝过盖文,这次拒绝的果断的让盖文有些无措。
“是为了昨天靳远帆的事情吗?”
难道的盖文主动发问关心盛迎月。
“出了很多事情,我还没有整理好情绪,所以现在可能没办法见人,抱歉盖文先生,麻烦您跟凯瑞斯说一下抱歉。”
“好的,没关系。”
挂上电话,盖文皱着眉头,靳远帆不是都已经被靳家就出来了吗,为什么盛迎月会是这幅样子,不应该是高兴的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靳远帆吃了醒酒药继续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头疼的快要炸裂了可是就是没办法睡着。
正当靳远帆打算起来去公司的时候,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靳远帆拿起来一看,是上次给他发盛迎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的号码。
靳远帆打开一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握着手机的手不断地收紧,像是要把手机给捏碎。
照片是盛迎月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拥抱亲吻,甚至有一张隐约还在床边,靳远帆看的眼睛发红,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不能爱你了。”
“对不起,我们好聚好散。”
盛迎月跟他分手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靳远帆一直不相信盛迎月是不爱他才离开的,一直分认为是因为靳老爷子比她离开自己的,可是看完那些照片,靳远帆有些动摇了。
盛迎月离开自己的理由会不会是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他爱的人从始至终就是其他人,他只是想利用自己完成报复盛家的目的?
种种坏的猜测在靳远帆脑海里回荡着,满腔的怒火快要让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