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看向了那男人。
“你就那么着急的想离开?外面那一大群的人都还在等着你出现,你要是下车被人看见的话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你看你的头上也出了一些血了,不如去我家包扎一下吧。”
现在盛迎月一身狼狈的样子,裴锦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要还是觉得盛迎月受了伤的原因,主动邀请她去裴家。
盛迎月一脸不解的看着裴锦恒,她和这个面前的陌生男人接触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要带着她去他家了?绝对不行,如果被靳远帆发现的话,指不定会毁约什么的。
“不了不了,我觉得我还是下车比较好。”
她尬笑着拒绝了裴锦恒的好意。
说一句实话,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拒绝去他裴锦恒的家里面的,盛迎月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
这不禁让他对盛迎月起了很大的兴趣。
“那去你家?”
裴锦恒开玩笑道。
“你只要不被打死就行了。”
盛迎月以为他说的是盛家,所以就默默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可是话说回来了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一直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她身上还惨兮兮的。
“前面不到一公里的路有一家高级公寓,我在那边买下了一套公寓房下来,你可以去我哪里换一套衣服或者处理一下你头上的伤也行,用不了多少时间。”
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拒绝了自己还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脸嫌弃,裴锦恒就觉得她特别有意思。
“那真的是谢谢你了。”
无奈也只能这样了,盛迎月先行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男人道了一声谢。
然后裴锦恒就开车朝着那公寓开去。
五分钟后就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了,盛迎月和裴锦恒一起下了车,她和裴锦恒上了电梯到了十二楼,出了电梯一直走右拐就是裴锦恒的住的地方了。
“这里有医药箱你自己擦吧,要是要换衣服的话就到厕所那边去换就是了,我去阳台打个电话。”
进来后,裴锦恒在电视机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了医药箱出来递给了盛迎月,他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然后说完就走向了阳台那边。
盛迎月在医药箱里面拿了处理伤口感染的药之后就找到了厕所走了进去,照着镜子在伤口上涂了涂药,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出来了。
刚好裴锦恒也打完了电话。
“对了,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我是裴家少爷裴锦恒,你应该在电视上经常见过裴氏集团吧?我就是执行总裁官。”
看到盛迎月处理好了伤口并且还整理好了衣服后就开始自我介绍了起来。
说话的语气特别的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咳咳,没见过……不过不要紧,以后可能会在电视上见的,今天这一次真的是谢谢你了,我刚刚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找到了几百块钱就当做是谢意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觉得应该要早点回去那边了。”
不知道裴家的盛迎月显得有些尴尬,她觉得如果现在还不回去的话靳远帆那边肯定是知道了,趁着他们还没有找人的时候就必须要赶紧的回去。
盛迎月塞了五百块钱到裴锦恒的手里。
“我家的药可是很贵的,就五百块钱恐怕不行,最起码也要五万才可以,如果你真的要表示谢意的话,那就五万吧你觉得呢?”
这句话是裴锦恒在拿盛迎月开玩笑,并不是真的是这个意思。
可她盛迎月却当真了,她是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敲诈的男人,现在都已经来到了他家里面来了,如果不给他钱的话盛迎月觉得这男人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她走的。
这下玩完了。
五万?她连一万都拿不出来。
“五万我没有,要不然这样吧?你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到时候我找到工作了就慢慢的还给你怎么样?”
遇到这种情况,盛迎月觉得能拖就拖。
“这是我的名片,你晚上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要是不打的话我就命人找到你并且要你赔偿五十万,记住了啊,我现在送你回去那边。”
听到盛迎月说的那些话,裴锦恒都忍不住的笑了出声,他只不过是逗她玩的,没想到盛迎月还当真了,那将计就计的直接顺着盛迎月的想法说算了。
“好……”
盛迎月忍着不想骂人,手抖的接下了那一张名片,然后就跟着裴锦恒离开了这个房间回到了商场门口的那个地方。
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情盛迎月就特别气愤。
这一天天的先是遇到了一群人因为网上的那些事情找她麻烦,还上了一个大骗子的车被勒索了五万。
“夫人,总裁让您去一趟书房。”
此时的助理和靳远帆谈完事情了,他下来叫盛迎月去书房一趟,然后就离开了别墅。
在书房。
“我可以进来吗?”
她来到了书房门前敲了敲门,然后小声的问了一句。
里面传来了一声,“进。”
“今天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是我手下的人失职,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安心待在这里养好身体给我生孩子,其它的不用多管。”
靳远帆坐在书桌前的座椅上边写着东西边和盛迎月说话。
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
他抬起头看向了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的盛迎月,有些疑惑,“怎么不说话?”
“嗯,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继续忙。”
来到书房后盛迎月就觉得自己的心情不是特别的好,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一听见靳远帆说的那句话,她心里就更加的难受。
几乎没人对她说过这句如此关心她的话,可又想到她和靳远帆其实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觉得特别的心酸。
看见靳远帆没有再继续搭理自己了,盛迎月很识趣的准备离开书房。
“如果心里不舒服就来找我。”
靳远帆知道这个女人一到晚上就变得特别的脆弱,所以就比平日里多嘴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