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迎月也不开口说话,她倒也不生气,今天本来就是和靳远帆见父母的,要为了这几句话就和秦洛滢吵起来,那特别的不值。
靳父靳母背着靳远帆把秦洛滢叫回国这件事事先不和他打招呼,如今人回来了就算了,还出言贬低盛迎月。
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走了。”
秦洛滢从小到大都是靳远帆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到了成年了也和靳远帆表白过几次可一一被冷漠拒绝,但是她懂得去讨好靳远帆父母,就连去国外进修学业都每个月会和靳远帆父母视频聊天。
为了就是有一天防止她的靳远帆表哥找了一个女人来结婚。
不过靳远帆不吃她秦洛滢讨好的那一套,根本就对她不理不睬的,甚至看见她秦洛滢就拉着盛迎月的手准备离开了。
突然就被靳远帆给拉住了手,盛迎月也是有些懵逼。
“远帆哥哥!你怎么看见我就走了啊?还牵着这大姐姐的手……这次回国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吗?我可是为了要嫁给你才急匆匆的回来了,你就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就这样走了,那我怎么办!”
见到自己的靳远帆哥哥要走了,秦洛滢急忙说话叫住了他们。
靳远帆停了下来。
“那就滚远点。”
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离开了靳家。
在原地听到了靳远帆说这句话并且靳远帆还带着盛迎月离开了靳家,秦洛滢气到直跺脚。
“不是,我只不过是觉得手特别的酸,你拉着我的时候手有些用力,手腕这已经被你拉的已经红肿了。”
离开了靳家大门后,盛迎月主动的松开了手。
“怎么?不喜欢我牵着你?”
因为自己父母不同意他和盛迎月的婚事,靳远帆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他摆着一副冷脸看着盛迎月并质问她。
实在是因为靳远帆用力过度,盛迎月才松开了他的手。
她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已经红肿的部位。
“我会让助理带你回去别墅那边休息,我公司有事,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靳远帆看了一眼盛迎月手腕的红肿部分,然后和盛迎月说了这一句话后就带着其它几个人开着车离开了。
盛迎月边望着靳远帆飞驰而去的那条路没有说话,旁边的助理就半鞠式的礼仪请着盛迎月进了保姆车。
她只能乖乖的听靳远帆的话。
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到了靳远帆住的别墅。
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靳家大宅根本没有多少人住在里面的样子,为什么靳远帆不会到靳家去住,而是要到外面来买一间别墅来?
助理走在盛迎月的前面给她解锁了门口的智能锁,“夫人,您进去二楼最大的一间卧室就是您和总裁的房间,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都给您备在了隔壁的化妆间,您需要就可以过去看,公司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还望您见谅我不能陪您一一介绍。”
就在门前说完了靳远帆昨天就开始叮嘱他要和盛迎月说的话,助理给了盛迎月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后就转身开着车离去。
此时的盛迎月直接就走了进去,到了四处望了望发现这里的装修风格还有家具等等都是以简单单一风格为主,基本上都是白色调还有一些搭配风格的一些绿色植物放在了客厅还有厨房等地方。
不到一天的时间,盛迎月就去了盛家打了一场恶战,到了靳家还要看靳远帆父母的脸色说话,很可惜她一句话也没说。
盛迎月直接上了楼来到了卧室。
这是她昨天晚上睡觉的地方,只不过靳远帆并没有说是他的卧室,现在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今天的那些事情堆积起来都快把她给累垮了。
现在盛迎月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她伸了个懒腰就从衣柜内拿了一件女士睡衣换上后就倒在了床上开始准备睡觉。
这一睡就到了晚上。
晚上七点。
做梦梦见了她和靳远帆结了婚举办了结婚典礼,可是却被盛邀星抢了新娘的这个原本属于她的称呼,还被在场的人嘲笑,盛迎月直接被惊醒。
她气喘吁吁的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豆大般的汗珠。
整个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等着盛迎月自己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在床头那边想摁下开灯的开关时,她却突然感觉到了有一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靳远帆?”
下意识的盛迎月就叫了一声靳远帆的名字,然后开了灯。
“嗯?”
落地窗那边靳远帆听见了那女人在叫他,他就用鼻音回应了一声,然后就和盛迎月对视着。
发现还真是靳远帆,她心里也就莫名安心了许多。
“我还以为是小偷进来了。”
她小声嘀咕着。
盛迎月低着头从床上爬了下来,以前在盛家的时候时不时房间外有佣人们的嘈杂声还有自己婶婶和盛邀星边嫌弃边喊她声音。
然而这一次一觉醒来却发现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盛迎月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准备去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却被靳远帆叫住。
“吃完饭再去洗,洗完就接着睡。”
看到盛迎月给他是一种如此落寞无助的感觉,靳远帆不知觉得就涌出一股保护欲想要保护这个女人。
不过这只是他一瞬间的想法。
“我……我今天没什么胃口,你自己一个人吃吧。”
说完就走进了浴室里面。
过了半个多钟,盛迎月泡完了澡穿好新的睡衣出来后发现靳远帆不在卧室里面,她呆呆的坐在床边。
在发着呆想事情。
想着想着,盛迎月就莫名流出了眼泪。
此时卧室门被打开,正好是靳远帆从书房走进来想要过来看看盛迎月洗完澡了没,他就抬头看见盛迎月一个人坐在床边在哭着。
“怎么?”
靳远帆很顺口的问了一句。
平时的他没有这个闲工夫问这些事情,不过这一次给他的感觉却十分的不一样,盛迎月脸上留下了眼泪的痕迹,即便是她看见了自己急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掩饰不了挂在脸上的泪痕。
第一次靳远帆觉得他能够如此耐心且用着比平时温柔的语气对一个女人说话。
她盛迎月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