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儿有些心虚,“嗯……”
宣西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联想到金帅儿不同寻常地穿着,“你们……不会之前就有约会吧?”
“是……”金帅儿默默低下了头,“我之前和常智约好了,我们去陶艺坊,做陶艺……”
似乎怕宣西误会,又补充道,“小西没关系的,我和常智可以再约,但是邀请你的可是宣露,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还是陪你去吧。”
宣西是想要让人陪着但是也不是要拆散他们,“算了,我自己去,既然你们都约好了,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既然是常智先找你,那你就和他去吧!”
常智听到宣西说的话,脸色好看了很多,要知道两个人都休息的日子可难得,他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这个办法,想像电视里面一样,他拥着金帅儿,手放在她的手上,两人亲密无间一起捏胚,到时候感情肯定升温。
金帅儿却不放心,转向常智,“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那可是宣露,不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小西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
常智不爽地撇嘴,但金帅儿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要是不答应,那肯定金帅儿就和宣西走了还不是留下他一个人,一起去,至少还能见面。
大不了他结束之后,把事情汇报给薄景,让他再给自己多放一天假。
“那好吧。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那边酒吧,为了确保事情万无一失,宣露和雷扬早早就到了。
“你确定这样没错?”雷扬倚靠着吧台挑眉问道。
“我的安排,还能有错?”宣露拍拍手,“我还给宣西准备了一份惊喜,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听到声音,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在宣露面前站定,“小姐……”
雷扬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宣露诡异一笑,“我打算把宣西灌醉,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上次宣家宣西侥幸逃了过去,还让她失身于雷扬,这次她必须要报复回来,才能宽慰她的心。
雷扬皱眉,下意识就觉得不对劲,“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不是只打算教训一下就好了吗?事情闹大了也不好收拾……”
“我哪里过分!难道过分的不是宣西吗?”宣露脸色一变,瞪着雷扬,“难道是你心疼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可你不要忘了,现在你是我未婚夫!宣西你想都别想!”
雷扬面色讪讪,“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怎么做,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就这么做……”
宣露收了话,目光深沉地看了眼雷扬,抬起手瞥了眼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
吩咐那个男人藏好之后,宣露就去了门口。她说了要在门口等宣西,那就要让她看到自己的诚意。
看见一辆车开过来,宣露脸色露出标准的假笑,“姐……”客套的话还没说,就看到宣西下来之后,车上有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是之前她撞的金帅儿,男的是总跟在薄景身边地那个助理。
宣露脸色不虞,“姐……我是特地邀请你的……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还是说只是顺路,他们把你送来的?”
可宣西并不打算让宣露如愿,“不是,是我邀请他们来的,说起来帅儿也是受害者,她来也没错吧?”
“金小姐当然可以了,只是这位常先生是不是就算了……”要是常智去了,那不就随时有可能薄景也会来吗?到时候被他知道了,那她不是又要惨了!
金帅儿一听宣露这赶人的意思,顿时就不高兴了,“宣露你什么意思啊,你可以邀请你的朋友,怎么小西就不可以邀请她的朋友了!没你这种道理道理吧?”
“我开的派对,怎么我就没有道理了!在这里我就是道理!”宣露脾气也上来了,硬要和金帅儿争论个是非,“而且我只邀请了我姐,你算是怎么回事儿?”
“宣露说够了吗?”宣西听了这么久,觉得宣露越来越过分了,忍不住出言打断,“我让他们来的,不可以吗?你不是说这个派对我是主角吗?怎么?我邀请几个人还不行了?”
宣露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急忙赔笑,“不是姐……怪我这嘴快,我错了,姐你的客人我当然欢迎了……那就都里面请吧!”
还好……差一点就暴露了。
金帅儿面色不善地瞥了一眼宣露,拉着常智就进去了。
这么想让她走肯定有问题,她偏要留下来,就看宣露能搞什么鬼!
坐下来,宣露让人端来几瓶酒。
“姐之前都是我不对,这杯我先干为敬!”说着,宣露就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本来担心有问题的几人放下了心。
看见金帅儿他们端起酒杯,宣露眼神一闪,但很快消失,“这一杯,就算为我之前在门口的事情道歉了,金小姐,常先生……”
宣露端着酒杯,金帅儿也不好意思不喝,而且他们喝的是同一瓶酒,宣露总不可能自己害自己吧。
两人一饮而尽。
金帅儿和常智坐在一起,没一会儿两个人就说起悄悄话来,宣西被宣露缠着喝酒也顾不上他们。
再看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好像已经喝醉了,半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宣露看到金帅儿他们昏过去了,眼中暗笑,看来雷扬办事还是利落,刚刚让他下药,果然是正确的选择,现在可就没人拦着她了。
宣露又拉住了宣西的手,往她手里面塞了一杯酒,“姐,他们可能喝醉了,没事我让他们把他们两个送去休息室,等我们完了,再送他们回去。”
宣西端着杯子有些犹豫,她记得帅儿酒量挺好的啊,她没看到的时候帅儿到底和常智喝了多少酒,怎么就昏过去了。
“哎呀,别管他们。姐我刚刚说到哪儿了……对……我真的很内疚,之前因为一时之气,差点酿成大错。”宣露说着,抹了抹逼出来的眼泪,“姐,喝了这杯酒,算我道歉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