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说你个女人,肚子里面怀着孩子,嘴巴还这么损,就不怕生出个畸形来嘛!”宣露回怼道,要说吵架她从来就不带怕的,怎么阴损怎么来。
纪敏佳气急,一张小脸顿时涨成了猪肝红,撸了撸袖子刚想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轻重的臭丫头,一道白晃晃的身影进入了两人的视线。
“你们两个,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封子行老远就听到这边有动静,只是没有想到,吵架的人竟是纪敏佳和宣露。
由于心中对薄景向来都抱着敌意,又多次在他身上吃过亏,封子行几乎将所有的怒意都转接到了纪敏佳的身上。
“在吵闹,我就叫保安了,这医院你也甭住了!”封子行斜了纪敏佳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
莫名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这么一怼,纪敏佳愣了片刻,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这男人居然还带公报私仇的,心中更是暗暗庆幸宣西没有看上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没听说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吗?难道我这是跟条狗在对骂呢?”这种男人,就是欠教训。
“你说谁是狗呢!”宣露叫嚣道。
“谁接话谁是狗!”纪敏佳翻了个白眼不客气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眼看都快要掐上架了,封子行被俩女人吵得头都快要炸了。
“住嘴!”他大吼了一声,随即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女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瞥了一眼装弱委屈的宣露,封子行最后将视线落在了纪敏佳的身上,“跟她道个歉吧,这事就这样算了,你这还怀着孩子呢,情绪不宜太过激动。”
纪敏佳被惊住了,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道歉?你脑子没问题吧!”
人是宣露撞得,吵架也是她先挑起的,更是恶毒的诅咒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凭什么要她来道歉!
一旁的宣露见男人站在自己这边,顿时心中暗喜,顿时跟个跳梁小丑一般,在旁一个劲的囔囔着要道歉。
这边的动静越闹越大,甚至连办公室正在‘谈心’的宣西和薄景两人都被惊动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怎么听这声音这么耳熟,快出去看看。”宣西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连忙一手拍开环绕在腰上的咸猪手。
薄景无耐,却也只能跟了上去。
两人寻着声音来到了走廊拐角处,见宣露正趾高气昂的要求纪敏佳给她道歉,封子行站在一旁,看样子似乎是在给宣露撑腰。
“你们这是做什么?”宣西上前,直接将纪敏佳挡在了身后,大有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看在纪敏佳的眼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心中更是起了疑问,自己又这么羸弱嘛!
封子行见到宣西后,脸色顿时稍稍缓了下来,只是瞧见她身后缓缓跟上来的男人之后,再一次的沉了下去。
“没什么,这位病人在医院大吵大闹的还口出恶言,我上前阻止而已。”封子行避重就轻的说道。
别人不清楚宣露的个性,她宣西最是明白,她不主动招惹是就算是好的了,怎么可能会吃亏。
看了一下宣露脸上的心虚,立马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也懒得在搭理眼前的男女,转过身搀扶着纪敏佳。
直接被无视的封子行哪里肯作罢,上前伸手朝着纪敏佳的手腕抓去,却被薄景挡住了去路。
“事情还没完呢,必须让她道歉!”封子行没好气的说道,只是碍于薄景的身份,却又不敢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
“道歉?给谁道歉?当事人都没吭一声,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薄景讥讽道。
封子行一愣,回头敲了身后的宣露一眼,见她站在那里半垂着头,眉梢净是羞涩之意,哪里还有刚才吵架时的嚣张。
是啊,她一个当事人都不作声,他在这边算是怎么回事,冷笑了两声,封子行便打算离开,却再一次被薄景挡住了去路。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薄景双手插在口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封子行只觉得眼皮一跳,愣了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让一下。”说完,侧身想要从一旁狭小的缝隙钻过去。
“道歉!”薄景冷冷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阴郁了起来。
封子行笑了,“你在跟我说话吗?她们两人吵架,跟我有什么关系?”
宣西看向封子行的眼神更加轻蔑了起来,刚才口口声声要纪敏佳道歉的时候,他可没说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呢!
“你刚才的行为举止严重让我的朋友感到不适,极有可能会对她的胎儿产生影响,要你道歉都是轻的!”薄景的语气淡漠如水,可听在封子行的耳朵里面却充满了讽刺。
“道歉!”薄景冷冷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阴郁了起来。
封子行笑了,“你在跟我说话吗?她们两人吵架,跟我有什么关系?”
宣西看向封子行的眼神更加轻蔑了起来,刚才口口声声要纪敏佳道歉的时候,他可没说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呢!
“你刚才的行为举止严重让我的朋友感到不适,极有可能会对她的胎儿产生影响,要你道歉都是轻的!”薄景的语气淡漠如水,可听在封子行的耳朵里面却充满了讽刺。
他没有说话,眼神愤怒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眸子里面就像是要喷火一般,倒是跟眼前周身散发着寒气的薄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个男人就这样在狭小的走廊上对峙上了,谁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尤其是封子行,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借着自己的身份多次在宣西面前打压他,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今天他封子行倒是要看看,这男人除了会用身份压制别人,还有什么手段!
“走吧,我送你回病房休息。”宣西见两个大男人如同孩子一般的幼稚,顿时感到有些心烦,摇了摇头便借口要走。
纪敏佳一脸的茫然,任由对方将自己半拖半拽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