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隐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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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的日子甚是无聊,麦筱君是越来越讨厌这种生活了,每天早起,买菜煮早饭,送张璇上学,回来后便打开电脑,坐在转椅上瞎转,对着电脑发呆。没任何事情是需要上网的,电脑于她来说是碍眼的存在,也不知道张伟鹏怎会觉得她就需要一部电脑,结婚不过几天便差人给她捣鼓一部电脑。真是越来越烦躁,在上班的日子里甚是羡慕这样的清闲。一旦过多了便腻烦,所有的事情都一样,我们人类所处的每个地儿都形同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一旦停下来她便会开始瞎想,想她自己与张伟鹏之间的关系,那天晚上他便自己一人出去。此后只回过一次家,是回来拿身份证的,她站在一旁冷眼看他翻箱倒柜。本是知道身份证放在哪里,但就是不愿意跟他说,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了,整个过程中彼此之间不发一语。后来他就出去了,在关门的一刹那,叫了麦筱君名字一次,但麦筱君没答应,门便被小心关上,似是此后掐断了联系的意味。

  没有任何预兆,房间的门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撞开,本是不关门的,周围没风,即便是有风,在门窗紧闭的房间和客厅里也是不会被风撞开门。况且,门根本不关,若是璇儿放学回来,不需要这般大的力道,现在也不是放学的时间。

  着实把麦筱君吓了一跳,坐直腰板下意识抬头一看,张伟鹏的脸形同这白天里乌黑的天幕,黑压压地在麦筱君视线的斜上方兀自阴沉,不发一语。

  这样默默的对视有了几秒,麦筱君顿时感到害怕,自转椅上慢慢站起来,顿觉紧张,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形同面对突如其来的劫匪般。张伟鹏就那么站着,在门边,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脖子上的青筋泛起,像快要撑破颈脖的皮肤,脸上因愤怒而显赤红,形同三国里的关羽般的脸色。略微好看的轮廓在此刻更是清晰了,脸上渗出细微的汗珠,自寸头的额上冒出,在白炽灯下泛着细碎的光。

  这一幕,看得麦筱君恍惚,似曾相识,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正当她在脑子里翻寻记忆的时候,冷不丁地,张伟鹏形同一阵风疾走过来,冷硬的手掌一挥下去便是厚重结实的一巴掌。

  在冒着金星的晕眩中,这一巴掌实在是重,麦筱君被打得几近要跪下的同时终于想起来这种境况是在什么时候出现过,但她此刻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在她捂着脸身子往左转的时候,张伟鹏像是把手上的什么东西摔在右边床沿的电视柜上面,继而在麦筱君眼角的余光里撸起袖子,风风火火的把双手搭在她两肩膀上,把她身子往他面前一转,便是另一火辣辣的巴掌印在左脸颊上。

  又是一阵晕眩的滚烫,此刻麦筱君终于领略到天旋地转的滋味,她泪花马上比哭声先滚出来。

  张伟鹏许是出了些怒气,紧握麦筱君双肩的手松了些,麦筱君脚已经软塌塌的,使不上力气站稳,她是在张伟鹏松开自己,颓然倒下的时候才听到自己的抽泣声,形同婴孩在母亲怀里的烦躁,声音不大,惹不来同情,也得不到安慰。她全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张伟鹏不给她机会问。

  “啪”的一声,是张伟鹏走到电视机旁取来刚才放下的什么东西砸在头上的脆响,随即分散落在地上。麦筱君终于看清了,是一堆照片。照片上有正面也有背面的,全是她和温竹冠的照片,甚是亲昵的举动。

  她看得惊讶,不曾记起自己何时与温竹冠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但只粗略扫一眼便知道照片上是怎么一回事,分明是有人故意偷拍,定是把图片经过后期处理才成的亲昵,温竹冠过来家里不过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一举一动都能数清,无非是在家里坐坐,继而送他到车站,只是并排走路。那时候费盈也在,可是,可偏就是没有费盈的只身半影。

  “这些是谁拍的?谁?!这根本不是事实,这是有人处理过的图片,肯定是陷害!陷害!”麦筱君几近疯狂的叫起来,她一张一张翻着地上的照片,足有二十几张,那其中竟有温竹冠与自己拥抱的姿势,这处理的技术之高,在里面根本看不出来是经过处理的。难怪张伟鹏会失控。

  她气得颤抖,这看在张伟鹏眼里是害怕,是被发现秘密后害怕到颤抖的反应,“怎么?害怕了?奸情被发现害怕了是吧?”张伟鹏的声音冷得形同地上升腾起来的鬼魅之声,不含丝毫人气,麦筱君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正慢慢矮下来,蹲在自己面前,他从来不知道她生气的时候是会冒冷汗,说不出半句话。他也从来没见过她生气的模样,但此刻他就是认定她害怕,心里有鬼。

  “说话啊!麦筱君,我还真想不到你是这么贱!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就跑外面偷食!不对,”张伟鹏停顿一下,拿起其中一张看看,似是发现了什么新问题般低头深思,继而吼道:“这是咱家楼下,咱家楼下!?你他妈竟然跑到自己家里来搞!?”张伟鹏扔掉照片,一把拎起麦筱君头发,提到自己眼前。她便因剧烈的疼痛顺势跟着站起来,她的脸此刻是完全的扭曲,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感到冷,再痛也哭不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张伟鹏的力道是这般大,他把她丢到墙角的时候形同丢掉一个布娃娃般轻松,墙上立刻发出一记闷响,是她头部撞击墙的声音。此刻的张伟鹏完全不是平日里温和敦厚的样子,他已然失去理智,他把自墙上滑下去的麦筱君再次提起来,形同提一把伞般轻松自如。

  麦筱君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她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一个画面,是过年的时候在张家发生的事情——张伟鹏那天双眼充血,形同被激怒的猛兽,形同失去理智的罪犯般盯着张伟洁。还有张伟洁的慌张失措,和她的不断叫喊:“妈,妈,大哥又打我了。”那是“后遗症”般的恐惧似是张伟鹏曾多次打她,且是在张伟鹏失去理智的时候,平日里没见张伟洁这般的害怕张伟鹏。

  老太太那天也一样,一走出来便慌张摸张伟鹏的脸,不断的安抚,这一切做的熟络,麦筱君心下像是隐约觉得这一切的发生必然有原因。

  张伟鹏开始用膝盖顶住麦筱君肚子,似是这样就可以防止她因剧痛站不稳而自墙上滑落。麦筱君软塌塌的没有反抗,她只觉那个布满硬骨头的乞丐顶着她肚子痛得喘不过气来。张伟鹏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是在扯身上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膝盖也转动,麦筱君感觉自己肚子形同被车轮碾过般钝痛。

  待她无力张开双眼的时候,张伟鹏已经把自己上身脱得精光,正把身上最后一件背心扔到一边,全然不管麦筱君的惊恐。他眼神里已然没有任何人任何物,也不与麦筱君对视,疯了般把麦筱君护着肚子的手甩开,拼尽了力气般扯掉她针织毛衣,一边扯,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偷啊!我叫你偷!”每扯一下,嘴里便是要配上节奏一般说一句。后发觉那上好的毛衣料子根本不是自己力所能及,他右脚大概是累了,顶着她肚子的右脚换成左脚。

  麦筱君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气,便又感到那种钝痛。

  张伟鹏双手胡乱自麦筱君毛衣的下摆扯到上面,还连带她几根头发也扯掉,麦筱君便感觉自己像是赤裸裸暴露在日光之下,她的哭声放大了些,终于变得正常,大哭了出来。

  “你他妈哭什么哭?!你到底说啊?!哭什么哭?”张伟鹏暴怒的说着。

  “很爽是吧?告诉我是不是很爽啊?!啊?他是不是也这样用力令你有感觉?告诉我他是怎么对你的,我也来试试!你告诉我。”说着把脚放下,连同麦筱君的家居棉裤也一把扯下。形同亢奋的精神病患者,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似是在享受着自己的暴虐。

  麦筱君感觉自己身上淌出汗来,她只感到天旋地转,快感加上晕眩已然不知道今夕何夕,而他们又身处何方。

  事后,张伟鹏便用双手把麦筱君双手固定在墙上,用牙齿不断用力咬她,似是要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麦筱君哭得很无力,她被固定在墙上的手不断挥动,但终究没有丝毫用处。脚也被他双腿夹住,她整个人形同被固定在墙上等待死亡审判的罪人。

  张伟鹏这一次的进没有丝毫的障碍,他们就这样贴着墙面,张伟鹏双掌自她身上滑下握紧她嫩白的双腿,一下又一下……形同暴怒的发泄。许是很久没做这种事,麦筱君竟感觉锥心的痛,形同她的第一次。她的脸已经因难以忍受的疼痛,用力挤压扭曲在一起,她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去张伟鹏的肉里面,但他似是恍然不觉,只一味想发泄,想尽他所能的折磨麦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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