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轮满月,将银辉从会所的玻璃顶倾泻而下,如一地洁白的霜。银辉洒在张殷殷的身上,如同为她覆上一件圣洁的衣装,这一刻更加明艳。
陆子风心中如同揣着一只雄鹿,作为久经欢场,阅女无数的他来说,怎么会产生这样一种心态呢?
他每踏出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可是,他依旧一往无前。待走到跟前,陆子风伸手掠过张殷殷柔滑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
最终,他轻轻一叹,拿过一条浴巾盖在了张同志的身上。
终于,陆子风觉得战胜了自己,他回身舒了口气,还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他终于做了一件正直男人应该做的事。
可是刚转过身,他身体突然僵住了,脖子被人从后面抱住,脖颈处传来非常细腻而又温润的触感。
啊?张殷殷居然拿柔滑细腻的脸颊蹭弄他的后颈,她分明是在玩火!
陆子风眯上了眼睛,他仿佛能感受到后背被一对软肉压迫着,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爬过心房。
可妮子似乎还嫌不够危险,居然在他耳畔呵着热气。
陆子风只感觉从丹田升起一股暖流,迅疾传到四肢百骸,与此同时,心脏将大量的血液泵向他的“特长之处”。
淡淡的声音仿若从天外飘来,柔柔腻腻,“你的女人那么多,难道每一次都是女人主动?你是不是没胆?”
陆子风听得此话,还真有些汗颜,不过细细想来,还真是如此,要自己主动出击苦苦追求的实在不多。
不过话虽如此,他也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咱可是个纯爷们,英雄本“色”!
陆子风一下子转过身,发现张殷殷已经是霞烧双颊,满眼春情。
看到陆子风喉头滚动数记,张殷殷突然吻了过来,这一下子陆子风有些猝不及防,却不想一招被制招招受制,这下来完全处于了被动……
别看张同志平日里大大咧咧,可是对于这种事没有丝毫经验,甚至前几日,她才失去初吻,这种程度的肌肤接触,她已经快要崩溃。
……
当二人裸裎相对的一刻,张殷殷的眼睛红了,多少次,她梦想着同陆子风的第一次会是何种情形,没想到,会是这般。
不过,此刻的她义无反顾,就像扑向烛火的飞蛾,为了光明,也不曾想过永恒。
张殷殷双手扶着陆子风的脸颊,两坨红晕悄然浮现,她慢慢闭上了如同夜空星辰的双眼。
张殷殷身为安全部门的高管,自然不像普通女子,是温室里的花朵。可是这种来自身体深处撕裂般的痛楚,不是坚韧就能忍住的。
陆子风腾出一只手,托着张殷殷香腮,温柔的吻去那几滴苦涩的泪,然后二人再次激吻在一起。
……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上了一张按摩床,很快,疲累过度的张殷殷倦极而眠。
陆子风却有些睡不着,他想起了一个问题,最初,同自己欢好的都是熟妇,可是到了后来,可着劲又都是处女,这算什么,补偿吗?
陆子风自认处女情结不深,只有那么一丁点。
月色再次降临的时候,陆子风和张殷殷回到了红楼,收到了何建军一个讯息,陆子风就匆匆离开了,甚至都没有同金贤姬打声招呼。
倒是张殷殷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拉着金贤姬说这说那,给她讲述自己一路所观所感。
当听到张殷殷说起苍山院时,金贤姬眼睛一亮:“怎么样?漂亮吗?我也想跟丈夫去一次!”
张殷殷脸蛋红红的,支支吾吾半天说:“还行,游泳池很漂亮,技师手法也不错!”
看到张殷殷的表情,作为过来人,而且又是一个对心理学有很深研究的女人,金贤姬什么都明白了,她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传统思想教育她们,要做到真正“三从四德”。
……
陆子风驾车超速行驶在滨江大道上,目的地是何建军所住的妙香山宾馆。他超速,一来是心里着急,二来是想小试牛刀,跟那些高层实权派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但是,那些虾兵蟹将诸如这交通部的头头脑脑门,陆子风打算先会会。
何建军房内,陆子风进来后小心将门关好,过了一分钟又再飞速打开,张望了一下楼道,之后才轻轻地再次关好。
看到何建军一脸的激动和凝重,陆子风知道这些摸到重量级的信息了。
何建军从冰箱给陆子风拿出一罐当地产的冰啤,自己又开了一瓶可口可乐,将陆子风按在椅子里,在郑重其事地在站在了陆子风对面。
“老板,它奶奶的,防火墙垮了,我进去了十分钟,但是网络捕快很快发现,又将我踢了出来,不过十分钟已经足够了,我了解到了所有内情。”
“快说!”陆子风已经迫不及待了,此刻的心情,简直比将要上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还要迫切。
“它们卫星发射一直没有成功,它们核武器研制也并非传闻一般,可以用停滞不前来形容,仪器设备倒是有,但没人才,还有五公斤的铀!”
陆子风一下子站起来,握着何建军的手:“我的兄弟,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大的宝贝!很庆幸,你不是我的敌人,否则,你绝对可以成为一个国家的麻烦!”
何建军微微一笑,居然有点脸红,他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还是很爱国的。”
二人聊得比较晚,陆子风回去已是凌晨,路上车很少,他仍旧以同样的高速返回,并将各种违章犯足,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老巢——红楼。
上了七层,蹑手蹑脚打开门,飞快脱光了爬到床上,就从背后搂住一个滑腻如缎的娇躯。
“啊——流氓!”一个声音高叫起来,陆子风一听居然是张殷殷。
金贤姬打开壁灯,张殷殷赶紧钻进被子,只留了一个脑袋,脸蛋红红地看着他。
陆子风眼睛一翻:“怎么回事?喊什么喊?半夜三更你一个女的脱光了睡在我床上,居心何在?还说我是流氓,我看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格格……”张殷殷捂着小嘴一阵娇笑:“懒得理你,我就喜欢这样睡,我正在跟贤姬促膝谈心,既然你回来了,我来安排!”
她伸出葱白般的食指点着说:“陆子风你睡那边,闲姬姐姐睡中间,我睡这边。安排妥了,关灯睡觉!”
陆子风还杵在那里,形象真不是很好,金贤姬看了一眼陆子风说:“就依她吧!不早了,早点睡!”
陆子风又瞪了张殷殷一眼说:“等你睡着了,看我怎么耍流氓!”说罢钻进被子里,关了壁灯,抱紧了金贤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