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风回过身,捧起香腮,看着梨花带雨地美人,深深吻了下去……
就在陆子风几乎把持不住要将金贤姬就地正法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是李元昊礼貌的在催促。陆子风给何建军和洪天打了个招呼,便下楼上了李元昊的口哨牌轿车。
在陆子风上车的一刻,何建军和洪天也看在眼里,那些人的穿着一看就像是影视剧里的军统特务,陆子风居然会跟那些人有一起。
“嫂子,那些人你认识吗?”何建军一脸担心,这次就他一个人跟着陆子风过来,要是陆子风出了什么事,他没法对很多人交待。
“是啊,嫂子,老大不过才来两天,怎么会跟这些人搞上关系?”
何建军扭头看着洪天说:“老洪,这么说你认识那些人?”
“我不认识,但他们的车牌很明显,都是政府特殊部门的牌照。”
金贤姬摇摇头:“他们是委员长侍从室的人。”
“什么?”洪天瞪大眼睛,“委员长?就是你们那个小胖子委员长?刚才那些是他的人?”
金贤姬默默点头。
“那小胖子找老大干嘛?他们认识吗?”洪天已经有点慌了,虽然这个国家不大,人口还不如华夏一个省会多,但怎么说也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
被他们国家元首召见,难道还能有什么好事?而且,到了这样的高度,他已经无能为力,哪怕是打探打探消息的能力也欠奉。
“我也不知道,我要休息一会!”金贤姬走进房间,背靠在门上,脑中回放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先是认识陆子风,然后约会,然后见家长,一切都很自然正常。
好像从陆子风见到父亲之后,一切都变了,父亲如同变了个人,先是赶走了妈妈和弟弟,接着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开宣布辞去党职军职。
金正宇要夺取军权,这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一切发生在父亲见到陆子风之后,难道陆子风是特务。
金贤姬胡思乱想,她打开电视将声音调大,然后进卫生间去冲澡。
当温热的水如同醍醐灌顶般冲下时,她的思路豁然开朗了,自己毕竟是高材生,还主攻心理学的,对于人心的把握应该不差。慢慢的,她理出了头绪,那就是小胖子金正宇要害父亲,父亲急流勇退,务求自保,不过陆子风充当的什么角色呢?难道他是导演,是出谋划策的人?
突然,外面电视机里插播一则新闻,主持人说:“现在播报一则讣告,今日中午十二时,我党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国家前安保部第一副部长,三军副总司令金英浩在家中心脏病突发,经医院抢救无效,于今日中午十二时三十分逝世,享年五十五岁!他的一生……”
金贤姬一下子冲了出来,盯着电视机屏幕,主持人下面的话他一句没听进去。
“爸……你怎么会?”金贤姬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半晌,金贤姬冷静少许:“不对,爸爸的身体一直很好,没听说他有心脏病,这是一场阴谋,爸爸成了小胖子权力道路上的牺牲品。”
金贤姬又哭着自言自语:“没想到,父亲辞去了一切职务,还是没能逃脱这样的下场,我要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金贤姬迅速穿妥衣服,刚打开门,一个酒店侍应生送来一个信封说:“小姐,有人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我的?谢谢!”金贤姬关上门,一看信封上没有一个字,她皱着眉头,带着疑惑,用湿毛巾捂着鼻子,然后用镊子打开信封,里面确实是一封简短的信。
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金贤姬再次热泪盈眶。
“贤姬,我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爸爸已经离开了,也许新闻上正在播报爸爸的死讯,死因不是心脏病就是脑溢血,他们也就是这点伎俩,我太了解他们了。女儿,你别难过,那个是爸爸的替身,不过在这个国家,爸爸已经不存在了!这一切多亏了陆子风,是他运筹帷幄,安排好了一切。本来爸爸还存在幻想,只要我交出军权,小胖子就会放过爸爸,可是没想到,他真会斩草除根,他比他爷爷和爸爸黑多了!好了,不多说了,这一段时间爸爸妈妈不在你的身边,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听陆子风的话,他高深莫测!”
“爸……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金贤姬捧着信,豆大的泪珠滴在纸上,但是脸上却满是笑意。稳定了一下情绪,她划着了一根火柴,信纸付之一炬。
……
国家安保部,部长办公室。
带陆子风进来后,李元昊知情识趣地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小胖子马上站起来,很客气的同陆子风握手。
“秦先生请坐,你是第一位响应我们新国策的外籍商人,我要代表全国人民欢迎你,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陆子风呵呵一笑坐在金正宇对面,说:“没想到委员长的普通话这么标准,真是令人钦佩。不过,这种小事,难道还要委员长亲自过问!”
“果然是快人快语,我找秦先生过来确实是有一事相询。”
“你是想问,金英浩为什么突然召开记者会?”
金正宇抚掌道:“正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政治斗争通常都是残酷的,如果他不作出这一步,他本人,乃至他的全家都会死的很惨。”
“我相信!”
“但是,我感兴趣的是,自负的金英浩是想不出这一高招的,那么他背后的高人就是你!而且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你简直就是诸葛孔明再世。”
陆子风淡淡一笑:“委员长过奖了,这个意见确实是我给岳父提的,万幸他采纳了!”
“你是个人才,听说你相中了金贤姬小姐,要不由我来为你们主持一场盛大的婚礼,也好向全世界做个宣传,外籍商人在我国觅得佳偶,岂不是一大传世佳话。”
“那么,我在这里代贤姬感谢委员长的美意了!”
金正宇摆摆手:“不用谢,是我们要感谢你在我国的慷慨投资。”
“笃笃笃”有人敲门,金正宇说了一声“进来”。
李主任快步走到金正宇旁边,对他耳语几句,然后就出去了。
陆子风在密切观察金正宇的表情,只见他听到消息后明显脸上一喜,然后又故作悲痛状,待李主任出去后,他已经满面泣然之色。
“秦先生,有个无比沉痛的消息,我要告诉你,你的岳父,我们人民军的副总司令,金英浩同志突发心脏病,已于十分钟前与世长辞,请你节哀!”
陆子风一下子瞪大眼睛,显得悲痛欲绝,他目不转睛看着金正宇,直到看得他目光游离不定,才轻轻一叹,说:“我会和贤姬一起将父亲接回来。”
“秦先生!”金正宇走过来,亲切地握着陆子风的手说:“今天跟你见面我很愉快,你家里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以后你在我国投资,我们还会经常见面,对你家中的事我感到万分抱歉。另外,我再次代表全体民众感谢你的投资。”
当陆子风走出安保部,站在马路上时,他才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小胖子被他预想中还要黑!”
回到妙香山宾馆已经是下午两点,当他敲开房门的一刻,一个如火的身躯扑了过来,接着就是火辣辣的吻,封住了陆子风想说的一切。
金贤姬舍身贴了上来,用嘴粘住他的嘴,一条香舌像小兽一样挤进了他的口腔。
金贤姬接吻的技巧极其高超,一条香舌缠绵舒卷,柔软而极具弹性、调皮而又狡猾异常。轻拢慢捻抹复挑,没几下,陆子风被她撩拨几乎要发狂,却又时时抓不住她。一时间深深沉醉于这种高难度的香吻中而不能自拔。
这一刻,陆子风终于想起,人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陆子风嘴上技巧不如人家,但他又怎会气馁,一双爪子也算是摸女无数,怎么也有点心得吧。于是,在热烈的互吻中,陆子风双手忽而掠过贤姬如云如瀑的秀发,忽而按在高耸挺拔,忽而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忽而把住颤颤巍巍的臀……
金贤姬已然动情,如火娇躯扭摆不已,悄然间,已是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一具连造物主都会惊叹,连维纳斯都会汗颜的无暇胴体就这样出现在陆子风面前,什么肤如凝脂,什么冰肌玉骨,什么楚腰三道弯,一切一切的赞美词都是那样的苍白。
这是造物主的最高杰作,是个传奇。
“陆子风,我的丈夫,要我怎么谢你呢!”金贤姬满脸通红,声气啾啾,甚至因为情动,大片雪白肌肤也变作一片绯红。
陆子风连咽数口唾液,仍觉得口干舌燥,他飞快地剥光了自己红着眼说:“不说,我们做!”
出于生理需求,出于情不自禁,出于……
总之,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