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学结束了电话,陆子风忍不住给秦子衿拨了一个,“子衿,这两天还好吗?”
“还好了,就是……”
“就是什么?”
“好像我发胖了,还有……”
“还有什么?”
“好像孩子踢我。”
陆子风几乎笑喷:“秦子衿同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现在才几天,也就是一个胚胎而已,就像是一颗蛋,还没有孵化成型,现在的它怎么可能踢人?”
秦子衿被说的有些难为情:“我都说是好像了,你还笑人家。”
“不笑了,不笑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移民问题我交给刘学了,他愿意大包大揽。”
秦子衿奇怪道:“刘学,就是青云建设的老总,你北都的兄弟?”
“就是他。”
“他有那个实力吗?”
“他是没有,可是他的老爹有啊!”
“他爸爸是谁?”
“外交部的。”
“啊,原来他是官二代啊,难怪手段如此凌厉,一到蜀南省,便将摩天建设收入囊中。不过你更厉害,他见了你还口口声声‘老大’的叫着。”
“那是,我们是八拜之交。”
“呵呵,我的子陵是最厉害的。”
“那是自然。”
聪明的女人往往会不失时机的捧一捧自己的男人,男人是种好面子的动物,尤其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被自己的女人一捧,平庸的男人都会做出一些令人惊讶的事,若男人本就成功,这一小伎俩也能增进两人间的感情。
所以,这是个有百利而无一害,皆大欢喜的行为。
秦子衿柔柔道:“那好吧,子陵,我就等消息,不是很着急,但是也不好等太久,我查了一些资料,说是很多女人三个月就开始显怀,必须在我显怀之前离开龙阳。”
“这个简单,大不了先办旅游签证,人先过去,后续的陆续办理到位。”
“也行啊,你真聪明,我们母子日后可就全都仰仗秦总经理了。”
“呵呵,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同秦子衿结束了通话,陆子风辗转反侧,居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一次马,打了两通电话,居然兴奋起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换了一个新的环境,这让陆子风知道了,原来他也有着轻微的择床的毛病。
睡不着的滋味确实难受,怎么办呢!不得已,陆子风穿上了随身带着的跨栏背心和大短裤,准备出去晨练,虽然这还没过零点。
为了不惊动其它人,他就从窗子跃了出去。
落点是陆子风选好了的,就在那面玻璃屏风和大门之间。
陆子风如同大鹏展翅一般,轻盈地从二楼落在了地上,如同羽毛一般悄无声息,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异响。
陆子风有些难为情,他说了声“打扰了”,便匆匆而去。
男人的眼中浮现着一抹愤恨和怨毒,他故作不知,道:“那人是谁?”
“是雪儿小姐带回来的男人啊!啊,糟了,刚才都被他看光了,好糗。”
“没事,他是一个外人,很快会走的,再说了,他应该没有发现我。”
“他会走吗?我看他跟雪儿小姐很般配哦!不过,刚才看到他穿那么少,不知道要干什么?”
白向伦简单穿了衣服,一把推开车门,冷冷说了一句“早点休息”,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来道:“别忘了收拾车里。”
……
陆子风正穿着大裤衩,迎着江风,撒丫子奔跑的时候,睡梦中的孟伟霆突然坐了起来,一动不动。
这个举动吓坏了身边的景凤,景凤紧张的问道:“老孟,你怎么了。”
孟伟霆慢慢转过头,一字一顿道:“今天我发作了多长时间?”
景凤打开床头灯,仔细确认,发现孟伟霆是醒着的,这才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在梦游。”
“告诉我。”
“50秒。”
“奇怪?”
“奇怪什么?”
“没什么,就是奇怪。”
说着,孟伟霆慢慢倒在了床上,脑子里回忆着自己发作时的情景,很可惜,多少遍都是一团浆糊。
景凤摇摇头,也躺倒了,熄灭了床头灯,她也感觉有些怪,不过,要说哪里怪,一时间,她也无从说起。
……
陆子风为了让晨练名副其实,一口气跑了四个钟头,可是,曙光在哪?朝阳在哪?苍茫的墨色中,点缀着几盏灯塔,有江风的呼啸和货轮的汽笛相互应和着。
陆子风摇摇头,感觉已经将过剩的体力消耗的七七八八,这才打道回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