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基死的心都有,这什么人嘛!简直就是流氓,强盗。即便如此,生的希望还是战胜了一切,老老实实的进行转账。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几分钟后,陆子风就收到了短信,他用手机登陆查了账户,果然多出两千万美元。
陆子风摇摇头,马马虎虎吧,突然,他出手如电,匕首瞬间挑断了赫尔辛基两只手腕的肌腱,当然,他再次带上了内力,所以,即便是再高明的医院,也是接不好了,也就是说,即便活着,赫尔辛基今后也拿不了枪了,兴许拿筷子还勉勉强强吧!
“你不讲信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赫尔辛基吼道。
“赫尔辛基,你听着,这点钱,只能买你的命。”
“你不如杀了我。”
“好啊!”陆子风作势扬起匕首。
“啊——”赫尔辛基蜷了起来,显然他还是怕死的。
陆子风笑了笑,扔下了匕首,“有缘再会吧!”
赫尔辛基看着陆子风离去的背影,双眼放射出浓重的怨毒,自己被废了,彻底废了,不能拿枪,自己还能做什么?然而,转念一想,赫尔辛基似乎有找到了一点平衡,是的,贝雷送了命,木村被阉了,自己只是断了几根筋腱。
两个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打断了他的沉思,看到他们胸口的吊牌,赫尔辛基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是就是安全接手,各部门陆续撤退。陆子风、聂抗天、张殷殷留到了最后。
聂抗天一把握住陆子风的手:“老大,关键时候还是得你出马。”确实,到现在,他们都不明白,陆子风是怎么找到赫尔辛基的藏身之地的,当赫尔辛基从顶棚跌落下来,所有人都是大跌眼镜,因为陆子风已经等了小二十分钟,他是在守株待兔。
陆子风笑了笑:“小事,走吧!”
张殷殷道:“也就是你把这事当小事,朱华东都坐不住了。算了,不说这个令人生厌的家伙,陆子风,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陆子风刚问了一句,就一拍脑袋,“糟了,殷殷,你见到高晓雨了没有?”
张殷殷佯装茫然:“高晓雨,哪个高晓雨?”
陆子风果然被她骗过了:“就是高市公司副总那个丫头,你说这丫头不好好呆在家里,跑来京城干嘛,还正好在这家超市,刚才我们还通过电话来着,我让她在这等我的。”
看到陆子风如此紧张,张殷殷越发不是滋味:“你就这么紧张她?据我所知,她是我弟弟耀辉的女朋友。”
陆子风已经开始拨电话:“当然紧张,他是市公司副总女儿,又是我兄弟的女人,我当然要照顾好她,不然没法给任何人交代,你说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张殷殷一听,心里就舒服多了,原来那小丫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于是她眉开眼笑的一把拉开车门:“小雨,你看谁来了。”
这时,高晓雨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一看,陆子风就站在车门外,小丫头一下就扑过去,将陆子风抱了结实,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也流了下来。
“咸鱼大叔!”
陆子风扎着一双手,龇牙咧嘴,要说被这么抱着,那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可是,聂抗天和张殷殷还眼巴巴看着呢!自己也信誓旦旦的说对人家没想法,只是出于道义。
“呃……那啥……小雨,你松一松,我透不过气来了,咳咳……”
高晓雨一听俏脸一红,松开手,退了两步,不胜娇羞的模样:“殷殷姐,这位是……”
张殷殷刚刚舒服了些的内心被她的这一抱弄得很不是滋味,所以哪里还有什么介绍的心情:“问你咸鱼大叔。”
说罢,她就跳上车,点着了火。
聂抗天看了看,也毫不犹豫的上了张殷殷的车:“送我一程。”
张殷殷没有理他,直接挂了二档,猛地踩死油门,车呼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喂,怎么开车的!”聂抗天一阵抱怨,揉着被碰疼了的脑袋。
“不愿意下去。”
“不要啦,有气也不要撒在车的身上。”
张殷殷瞪了他一眼:“那撒在你身上?”
聂抗天举手投降:“算了,反正不是我的车。”
过了一会,聂抗天有忍不住了:“殷殷,你说那个丫头跟老大啥关系。”
张殷殷咬咬牙:“千里寻夫,你说是啥关系!”
聂抗天扭头看着她,眉头紧皱,身子离得好远,一副害怕被怒火殃及的样子:“至于吗?老大不是说跟他没什么嘛!还说是兄弟的女人,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你没听说过,女追男,隔层纸吗?”
“你是说……”
张殷殷恨恨地说:“陪我喝酒去。”
……
陆子风驱车载着高晓雨,张殷殷离开的神情他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只要问心无愧,这东西没法解释,或者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一路上,小丫头看着城市的繁华的夜景,不断叽叽喳喳,兴奋不已的品评着。
“喂,人家是第一次来北都呢!真的好繁华。”
陆子风摇头:“拜托!咱也不是乡下人,不要一副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会被人笑话的。”陆子风似乎想起自己第一次独自进省城是那副穷酸样儿,那不是一般的好笑。
高晓雨突然道:“哎呀,我还没吃晚饭呢!找个地方请我吃东西。”
陆子风道:“我买了点熟食,回去吃。”
高晓雨望着她,小嘴磕巴着:“回……回去,回哪呀!”
“我家!”
“可是,你不会是……让我住你家吧!”
陆子风侧头看了看她:“怎么,不愿意?”
高晓雨一阵没来由慌乱:“不……不是!”小丫头扭过头去,看着闪过的夜景,感觉胸腔里有一只小鹿在跳动。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枫清苑。
进了陆子风的房子后,小丫头反而坦然多了,帮忙将荤素凉菜装盘,陆子风则开了一瓶干红,倒了两杯。他刚端起高脚杯,准备说祝酒词的时候,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