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没多久,陆子风就蹑手蹑脚,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来到主卧的房门前,敲了敲道:“那啥……需要暖床的吗?”
徐娇娇咯咯笑道:“这都几月了,马上都该开空调了,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先打开,降降火啊!”
陆子风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有火?不用暖床,需不需要陪床的,两个女孩子害不害怕?”
徐娇娇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在雪晴没有看轻你之前,洗洗睡吧!”
徐娇娇说完,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她朝姜雪晴笑了笑,姜雪晴道:“娇娇姐,你说他能睡着吗?”
徐娇娇摇摇头:“不好说,估计难!要不你去陪他。”
姜雪晴满脸通红的摇头道:“娇娇姐,你说什么呢!”
徐娇娇道:“我看你对他印象不错。”
姜雪晴轻声道:“人对人的第一印象很难改变,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不错。”
两个女人笑作了一团,她们的闺房话,一句不落传入陆子风的耳中,这厮只要愿意,听力可以很恐怖。
……
初夏时节,北都的夜空晴朗不少,可以看到清朗的明月,还有稀疏的几颗星星。
午夜时分,木清韵依然没有入睡。脑海里回想着与陆子风相识的点点滴滴,其实只有飞机上的一面,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为什么难以忘怀,木清韵给了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理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从小到大,自己总是众星捧月般,被一堆优秀的异性包围着,正是如此,她的眼光却是更外的挑剔,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她也慢慢发现,世上的男人还真没几个好东西。
男人围着她,无非是垂涎于她的财色。
陆子风却是这样一个异类,当无数男人面对惊为天人的木清韵时,无不苍蝇逐臭般扑过去,他却不假辞色。
正是因为如此,陆子风成功的给木清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而且,在这个躁动的季节,躁动的夜晚,呆在别墅中,躺在大床上,望着琉璃顶外深邃夜空的木清韵有一种感觉——百抓挠心。
木清韵恨不得直接给陆子风打个电话,甚至将他抓过来,如果不听话,直接用蛊,让他成为自己的跑腿的。
想到这里,木清韵竟然在暗夜里笑出了声。
可是很快,她情绪又低落下来。
从小到大,木清韵一直很听姐姐的话,姐姐不光是家族集团的负责人,也是家族的领导人,对她更是亦母亦姐。
对于姐姐那一段痛彻心扉的感情经历木清韵也略有所知,她以为这十几年来姐姐已经对那个人慢慢淡忘,可是她发现,她是错的。
为了不让姐姐想起痛苦的往事,她必须远离陆子风,远离曾经伤害姐姐的那个家庭。
想到这,木清韵烦躁不安的在大床上翻滚起来……
同样翻滚的还有陆子风,隔壁两个美女太能聊,徐娇娇和姜雪晴似乎有说不完的私房话,诸如初恋、月事之类,有些听得陆子风都会面热心跳。
一直到五分钟前,二人才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也只有耳力惊人如陆子风才能听得出来。
走出房间,轻轻推了推主卧的房门,果然被反锁了,他笑了笑,打开进户门,走进过道,看了看尽头有一个窗户开着。
这就是上一次他救徐娇娇跃出的那个窗户,陆子风再次跃出,脚尖在窗台上一勾,身体便向一侧荡去,接着双手一搭,身子飞快的向一旁平移开去。
陆子风终于挪移到了徐娇娇她们房间阳台的窗口,看看推拉门居然没扣,他嘿嘿一笑,挪开窗户,如同猿猴一般轻盈的落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