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4章 路过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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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张冠寿相处的时间长了,他的那一套做法吴媚很熟悉。

  张冠寿是两条腿走路,作为高级研究员,他在学术上的造诣很深,经常在各种学术报刊上发表理论研究文章,在学术界影响很大,俨然兰花方面的权威;生意场上财大势雄长袖善舞,本人又是鉴定名家,所以他的生意做得极为顺手。

  有理论和实践两大平台支持,加上他个人城府很深,做事稳打稳扎一步一个脚印,所以他便坐定了本省兰花界龙头老大的交椅。

  于是吴媚便重新拿起笔,把这些年在兰花交易中的对兰花的认识和研究进行整理归类,并结合当今最新科技提出自己的见解。很快,她的论文便见诸于报刊杂志,在学术界慢慢开始有了点小影响。

  吴媚系科班出身,英文底子极佳,以前出于生意需要,经常阅读一些国外兰花杂志及洋兰专著,时间长了熟能生巧,于是又开始给国外这些杂志投稿。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下来,她果真在国内学术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其间她的母校多次邀她回校作专题讲座,国内其他同类院校也纷纷向她伸出了橄榄枝。

  张冠寿何等敏锐,迅速发觉了她的意图,不等吴媚摊牌,他便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蜘蛛网结得更加牢固。

  然而,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吴媚却越来越难控制,弄得他很有些身心疲惫。直到陆子风无意闯入,事情才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见吴媚半天不回信息,张冠寿急不可耐的又发了一条:“我这里有几张阁下的私密照,不知阁下有兴趣否?”

  当年在感恩心理的驱使下,吴媚为他去死的勇气都有,何况拍几张私密照。这是他的杀手锏,也是吴媚一直不敢和他公然翻脸的一个原因。

  图穷匕见,他终于亮剑了。

  吴媚浑身抖了起来,忍着难以名状的痛恨回道:“你究竟想怎样?”

  张冠寿:“想让你出名。”

  吴媚:“你无耻!”

  张冠寿:“害怕了?”

  吴媚:“你去死。”

  张冠寿:“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何去何从你来决定。最好别逼我,否则一夜之间你便是华夏的第二个凤姐!不不不,你比她还要火,因为你没穿衣服。”

  ……

  直到下午,陆子风方离开了燕子寨。

  刚刚走到月亮涧,不意碰见了古月。

  看见他,古月有些尴尬,“陆子风,那天的事情都怪我……”她指的是那天贸然领吴媚到青云观之事。

  “没事。”他笑道:“没事了。”

  “那就好。”见他眼中射出的异样眼神,古月的脸不由红了一下。

  “你到这儿干什么?”

  “打猪草。”

  “跑得够远的!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敢来?”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一没钱二没色,野兽看见我都害怕。”

  “那是他们眼瞎。”陆子风说着对她使了个眼色,“咱们到林子里歇歇脚。”

  古月心领神会,跟在他身后来到密林深处。

  回到青云观,已是暮色乍起。但见观门紧锁,周围一派寂静,四处不见吴媚的踪影,陆子风忍不住暗暗吃惊。

  开门进屋,在他的枕头上发现了吴媚留给他的一张小条:陆子风,公司有急事需赶回去处理,匆匆走了。饭已做好,给你温在锅里。

  陆子风顿时松了一口气,怏怏来到厨房盛饭吃饭,然后在一片萧瑟中沉沉睡去。

  ……

  回城的路上,吴媚仔仔细细地把一切事情都来来回回捋了一遍。

  原想着与张冠寿不即不离,自己暗地里悄悄发展,等翅膀足够硬了再和他彻底决裂。经过这么一番凝神静气的思考,她立即意识到自己原来的想法大错特错了,所有的想法都是一厢情愿式的自欺欺人。

  以张冠寿占有欲极强的心态和狐狸一样狡猾的性格,他根本不会给自己发展的机会和空间。这两年公司生意明显是一年不如一年,说明他对自己早已有所对防范,已在幕后悄悄伸出了黑手,只不过他玩的是“凉水煮青蛙”手段,一开始根本看不出来。他做事一向喜欢稳扎稳打、不动声色,讲究“暗口子流水”,水蛭一样今天这里给你开个小口,明天那儿给你开个小口,似乎不痛不痒,等你发现自己满身疮痍时,你的一池子水已经被他悄悄放干了。

  回头再看本省的兰花市场,能够始终如一快速发展的兰花公司竟没有几家,大多数公司一开始都和自己的情况差不多,等发展到一定规模时,问题便接踵而至,要么倒闭要么投入张冠寿的龙骧集团旗下。说白了,这些公司辛辛苦苦创业打拼了一来回,最后无一例外的都是替张某人拓展市场打工赚钱。

  用张冠寿自己的话讲,这叫小火慢炖、火到猪头烂。因此,张冠寿的贪婪和阴险是与生俱来的,只要你涉足兰花市场,他不会放过任何生意竞争者。

  此次再见张冠寿,无论如何要与他把事情撕掳清楚,长痛不如短痛,一刀两断最轻爽。自己已经被炖得半熟了,再这样不清不白下去,不但得不到发展,而且会不知不觉最后被悄悄“蒸发”。

  在车上她便开好了一张三百万元的支票,下了车便直接去了医院。

  “来了?”见她回来,张冠寿以为自己的威胁起到了作用,于是绝口不提艳照之事。欣然向她打着招呼。嘴脸与半个月前刚刚住院时的歇斯底里判若两人。

  他越这样,吴媚越惊心,因而也就越发坚信自己在车上的判断。

  她淡淡说道:“来了。”

  “来了就好!”

  “你怎么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他的影响,吴媚开始迂回。

  他摆摆手,显得心情很好:“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提不住气、直不起腰,站起身来呼吸不顺畅。”

  “那你就好好休养吧,我先走了。”吴媚欲擒故纵,转身作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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